电视上曾经播报过真实案例。虽然数量不多,但也足够人类研究出个一二三了——其中最有趣的发现是,变异的动植物会产生强烈的自我意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是了,他甚至能从植物的藤上感受到“兴奋”和“抗拒”。按理说这都是人类才能向人类传达的东西。
被冷落在一边的戚妍难受得直哭,她用腿夹紧了动作逐渐迟缓的巨藤,撒娇似的。
“别走……求你”她抽抽搭搭地——可不嘛!任谁啪啪啪到一半突然被吊着不给满足都是很难受的!
她不要这样——
但是好在就这么一分神,原本消散到外太空的碎裂成渣的理智好像突然回笼了几分,就这么几分,够她注意到身边多出了两个人了,但也仅此而已。
是谁呢?想不起来。但应该是她认识的人——
“是……”戚妍眯起眼睛想看仔细些,倒着的身子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她轻轻挣弄了两下,刚才还紧缚住她的细藤现在却变得轻柔松垮,只轻轻拎着她。戚妍这一下差点让自己倒摔到地上。
藤蔓像是有生命似的急慌慌地捉住她。
好吧——好吧——虽然趋利避害是它的天性,可是繁衍后代也是啊——
巨藤再也无暇分心去管这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缠紧了戚妍不让她乱动,又猛地插回了那两处贪吃的女穴。戚妍惊叫一声,刚刚回笼的几分理智霎时间被撞得完全溃散。
“呜呃……”
白鹤云扯开一条拦在面前的荆棘藤,结实的植物纤维被大力撕扯开,露出里面乳白色互相粘连的丝状物,粘稠得像乳胶一样的质感,沾在身上让人非常不舒服。白鹤云皱了皱眉,压下翻身下车去洗手的强烈欲望,忍耐着向前迈进。
但沾染到胳膊上大片大片的稠液以惊人的速度渗透进他的皮肤,只在肌肤表层留下一种怪异甜腻的气味。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一旁看着的白鹤雨也心头一跳,人的皮肤像是对这些黏糊糊的液体毫无阻挡能力,海绵吸水一样沾上就渗进去。两人的武器在刚刚的战斗中已经报废了,现在再不愿意也只能手撕,深绿色的藤蔓随着入侵者前进的脚步一路后退。
它的防线越是溃败,奸淫少女的速度也越快。柔软的阴阜被大力拍击得发肿,女孩的身体被撞出让人目眩神迷的潮红,脚趾蜷缩,浑身颤栗不止。
等真正站在戚妍身边的时候,白鹤雨才深切感受到来自少女这幅堪比轮暴景象的冲击力——戚妍像个可怜的娃娃一样被藤条肆意蹂躏,被塞满的淫洞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来,清亮的淫汁又很快被穴口附近的藤条一扫而空。
女孩的衣服变成了一地破烂随意的扔在地上,娇小的身躯以承受性虐般的姿态被高高吊起。鲜绿色的藤一圈圈掐进肉里,莹白的腰肉被勒得鼓出来,一身雪白皮肉被绑缚得情色至极。腿被藤条拽开,光洁的阴阜上糊了一层又一层透明的粘液,三个被不断穿刺的穴儿都红乎乎的,小肚子都被操得膨胀鼓起,乍一看像是承受粗鲁暴行的小孕妇。
偏偏她的表情又——嘶,怎么说呢。
白鹤雨想起小时候还住在白家老宅时养的小猫。跟谁都亲,极招人疼,被女佣们喂得肥嘟嘟的,活像只披了橘黄毛衣的小胖猪。它得了谁的好,就会眯着眼睛露出餮足的小表情,迷得你下次还给它带东西来。
对,就有这么招人疼。
可这表情放在戚妍的脸上,餮足混着难耐和委屈全搅和成某种难言的淫靡,这就不止招人疼了。
白鹤雨有些懊恼。
他也疼。下面,生疼生疼的。
那些植物像是意识到自己刚刚抓获的雌性被人觊觎,因为害怕被打断已经接近尾声的繁殖行为让它功亏一篑,巨藤抽插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了。凶狠快速地撞进女孩幼嫩的湿软媚穴又抽出,操弄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戚妍无助地仰着头呜呜直哭,身体承受着生理极限的扩张,软嫩的穴道抽搐着咬紧体内的巨杵绞紧。
“不行呜呜,吃……不下了……呜呜,要,要坏了的……”
少女仰起的小脸正对上站在她身旁的两兄弟,眼泪啪嗒啪嗒地直落,痛苦和快意两种情绪像是合上的拉链一样互相交织,密不可分。她很享受。
两兄弟都因为这一认知而有些躁动。
没人能移开目光——
戚妍的手指抠住手心里的藤条,那根藤似乎刚生出不久,像她一样幼嫩纤弱,被少女白生生的小指头抠出嫩绿的汁来。戚妍后仰的头时不时向上抬起,用尽全力去迎接身体里接连不断的激烈高潮,脑袋里尽是一片嘈杂的雪花屏——
“呜……”
藤条撞进最后一下,柔软娇嫩的宫口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温柔地吮着动作粗暴的外来者,任它予取予求,概不还手。弹性极好的穴口被巨物撑得发白,阴蒂肿的有小拇指肚那么大,红润润亮晶晶的,惹得人手痒。
白鹤雨忍不住指尖一探,揉了一把。他知道不该,他知道,他一进来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