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干你,干到你变成一个肉便器,缺男人不可~”离珂乾在夜寒羽的后穴又加了一根手指,看着逐渐被他扩张变软的后穴,勾唇轻笑:“放松点,不然待会撕裂了疼的可是你~”
“被自己的仇人压在身上干是什么感觉啊,在自己仇人手上高潮,那个肉洞被仇人的硬物贯穿,看着仇人在你的身体进进出出,之前你不是看过吗,看过我是怎么干你的,那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呢?忍着被男人干的恶心,想着等我沉浸于你的身体再杀了我?”离珂乾的每句问话都在讽刺,都在嘲笑,夜寒羽闭上眼睛,没有回应,他想解释,想解释他对男人是真心的,可是声音哽咽在喉咙,无法说出。
离珂乾讨厌夜寒羽的态度,没有继续扩张,把硬物直接插进有些微软的后穴,青年疼的猛地收缩,男人还故意把刚进前端的硬物硬推进甬道里面,直到把整根都推进去。
“很可惜,你当时不够狠,要是你再用力点,我就如你所愿死在你面前了。”离珂乾抓着夜寒羽的两条腿挺动着腰身,看着青年忍着声音紧蹙眉头,他便干的更加用力。
刚才虽然扩张软了,但是没能扩张到能融入男人那粗大的硬物的程度,加上夜寒羽那几天没有被碰过,后穴早就收缩回原来的样子。
夜寒羽当时把匕首刺进男人的心脏时,手是颤抖的,明明可以再补刀的,但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男人的鲜血,他想过和男人一起死的,但是想到自己哥哥或许需要自己,便忍着撕裂的心脏那撕心裂肺的疼去找自己的哥哥。
直到他被抛弃后他才明白,原来没有人需要自己,他对于他的哥哥来说就是个耻辱,是他不愿承认的恶心弟弟,是让他蒙羞的烂货。
“怎么忍住呢?叫出来啊,像你杀我那天,像你把匕首刺进我心脏那天一样浪叫出来!”离珂乾捏着夜寒羽的嘴,不让他咬着自己的唇,看着那被咬出血的唇瓣,男人俯身在唇上的伤口吸了下,把吸进嘴里的鲜血吞下,狡黠的弯弯嘴角:“你越抵抗我越兴奋,你越恶心我操的越狠,我要把你操死我在身下,让你清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夜寒羽唇上伤口的鲜血流出来,流到嘴角,他微微笑道:“既然你都把我们家灭门了,留着我也是碍眼,把我杀了,你就解脱了,不然你留着我,你迟早会有性命之忧。”
“性命之忧?哈哈哈!”离珂乾大笑:“你以为你得手了一次,我还会让你得手第二次?少天真了,你不是讨厌在我身边吗,那我就要把你留在身边,你讨厌被我干,那我就要每天把你往死里操!”
他不知道男人是这样想的,他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男人以为自己讨厌他,要把他留在身边,可男人不知道,他越待在离珂乾身边,就会对他产生的幻想越多。
他知道男人对他不曾有过感情,只是把他当成好玩的性奴隶,但他却渴望得到男人的爱。
但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他奢求的永远不会实现。他亲手刺向他,但是又庆幸他还活着,但男人冰冷的语言,冰冷的眼神无一不在证明他们是仇人的事实。
夜寒羽的嘴巴被男人用手指搅弄着,男人的手指沾满了他的津液,离珂乾听着他的喘息声,在他的里面越发肿胀变大变硬,抽插的力度也越狠。
夜寒羽忍受着男人的冲撞,眼角泛红道:“为什么要这样?你把我家灭门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我只是恳求你把我杀了,哪怕砍下我的头颅也没关系,你杀了我吧……”
“哼!为什么?”离珂乾操的越发狠厉,半眯的眼睛一片阴森,他把夜寒羽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狠操,怒吼道:“看来你不记得了呀,你的父亲,和我父亲原本是世家,他为了得到我父亲的权力,一直假装与我们交好。”
“在我们家没出事之前,我是真的把他当叔叔看待,你也曾被他带来我家几次,我们还一起玩过,你肯定不记得了吧。”离珂乾冷笑:“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吗?你的父亲,在布置完一切之后,带着兵队来我家,开始血洗我家,甚至——”
离珂乾让夜寒羽跪在墙边,上半身直起来,硬物狠狠的撞向夜寒羽的深处,这个姿势进的特别深,硬物的顶弄操的他特别疼,他几乎理智丧失地低吼:“你父亲把我家灭门,血流成河,他拿着还滴着鲜血的刀进来,让他的士兵当着我父亲的面轮奸我母亲,在我父亲快要发疯时当着我绝望的母亲的面把我父亲的头颅砍下来,然后那些士兵每个人都把剑插在我母亲的肚子上!”
“但是若不是我被下人救走,我也葬身于那片血海!当时我就发誓,定要你父亲血债血偿!”离珂乾捏着夜寒羽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口:“在这途中,我好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我背后那些伤痕无一不在提醒我,我是怎么死撑到今天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夜寒羽不再挣扎,默默承受着男人对他的狠狠操干。
他想起来了,一直在他脑海深处的那个小孩子模糊的脸,原来是离珂乾。当时他还小,被他父亲带到一个很好的叔叔的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