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笑着挥了鞭子,也是笑着涂抹着他的血,现在她又开始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你是我的东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活着就得日夜守着我,一日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口,给我守着神道鬼门。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头猪一样捆在这,打得皮开肉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裤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子的手柄摩挲着他裸露出来的巨物边缘,那里在肖白抽下一鞭子后便高高竖立,在裤子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情事后的沙哑。
她笑魇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
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坚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出声。
肖白扔了鞭子又走回来,唇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出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处,完全不避让伤处地来回摩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禁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日我才知了人事,今日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宠?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
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裤带系了回去,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出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交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出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感觉满身疲惫,经过书房门口,她脚步一顿,进去看了一眼。
在游戏系统的帮助下,肖白很快筛选出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
呵,能看这种书的,会甘愿终身做个贱奴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