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霍琦君也不管下身辣辣的疼着,伸手就去摸霍靖宇的阳物,扭着腰将肉穴往上凑。
“兄长我错了,我们再来过好不好,这次我不喊疼了好不好。”
霍靖宇听她不停的认错心里更是发酸,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你有什么错,唉,都是我的错啊。”
脑里闪过无数念头,霍靖宇终究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窗外雷声震耳,他想着,罢了,真要下地狱,那就去吧。
想着霍琦君初经人事,他不免有些愧疚,伸手细细的摸住了她身下的嫩肉,及至触手有些湿滑,才又挺枪往里进了一点。
“琦君,等会儿若是疼了,你就咬我好了。”
霍琦君抱着他,止不住的颤抖,却还是应了声好。
然后便是有些撕扯的疼。
霍靖宇一点点将阳物往里插入,又极缓慢的往外抽离。抽插几下,琦君穴内湿嗒嗒的润出水来,他才敢放开了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初次的感觉并不好,事也了得快。
霍靖宇抱着她,心中负罪多过欢喜。霍琦君偶尔伸手去摸霍靖宇的脸,才发现他已经满脸水痕。
下身的疼痛,窗外不曾停歇的雷声,还有那些潮湿的泪水,都让霍琦君心如刀绞。她此刻才发觉,当年许愿笺上的愿望,也许一生都不可能实现了。
第二日醒来时,霍琦君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这一回她没等霍靖宇吩咐,自己就乖乖回了余杭。霍靖宇也自请再去戍守边关。等他再收到霍琦君的消息时,霍琦君已经剃度出家,跟着庵里的法师云游去了。
信封里装了一些灰烬,还有一张新的许愿笺。笺上写着,家中诸人,一世平安。
信上说,万丈红尘皆苦痛,歧路丛生无处行。千头万绪皆是错,不若斩却俗世情。
边关的风沙吹得篝火晃动不停,火苗舔着那封信,很快化为乌有。
他也许再不会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