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络谅越想越委屈,虽然段驿扬受的罚肯定比他严重,但毕竟谁也没看到啊。
此时的他跪趴着,四肢被固定在地上,后xue里慢慢伸进来一个粗长的家伙。
“呃。。呃。。。”虽然做足了润滑,但是如此的巨物还是让他情不自禁的出声缓解。
等他后面适应了,一人拿起同样的阳具,先是在他嘴里抽插几下shi润,然后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大嘴巴,gui头处捅到咽喉,引起他生理上的干呕,被那人扇了一巴掌,江络谅调整着呼吸,努力扩张着咽喉,终于那根同样粗大的阳具被他整颗吞了进去,他的眼角也渗出泪水,干呕一直都没有停止,只是被他压抑着。
从远处看就如同一只大型的犬只,屁股红肿不堪,后xue和喉咙全被拓展到最大。它仰着头缓解喉咙里的难忍,后面高高翘起屁股,腰部下塌,缓解后xue的难过。
秦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他略微攥攥拳头,保镖们都是大爷派来的,他让他们出去候着。自从他跟主人分开住后,展平池身边已经没有伺候的人了,江络谅担起了他身边所有的杂事,洗衣煮饭打扫卫生,当展平池对他渐渐失去兴趣后,他的地位也越来越像保姆。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委屈,这些年也是辛苦你了。”秦竹摸着它的身体转了一圈,“有些事,主人不好讲,我来提点你也是应该的。”
秦竹拿起旁边的竹夹,一个个细密的夹在他的腰侧,“你不能言,那就只听,听完后在心里好好想想。”
“当年你千方百计的寻到我这里来,我感念你的这份上进心,给你安排了很多。但是拍完电影为何没有导演再来找你?为何给你的人脉你自己无法串联起来?说到底是你这个人能力不行。”
秦竹的声音缓慢而严肃。
“可是你在娱乐圈混不成人,你转而盯上了我的主人。其实在你第一次接触他的时候,主人就跟我说过了。”
“你说当年的事,当年的事我全都知道。至于我为什么离开,想来以你的脑袋也想不清楚。不过你也不需要想清楚。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的主人是谁?”
秦竹说着也把竹夹子都夹好了,转到江络谅的正对面,跟他眼神相对。
江络谅眼睛迷茫了一阵,他的主人是展平池啊,难道应该是秦竹?
“好好想想,这关系到你将来的命运。再这样糊里糊涂,我必定不会饶恕你。”趴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秦竹说完,依然不解恨,两手伸向他的ru头,狠狠的揪起来拧了一圈,随后拿起鞭子把他两侧的竹夹抽了下来。江络谅抬着脑袋,眉头疼的皱在一起,喉咙里呜呜咽咽的,眼泪流了下来。
江络谅呜呜呜的,无非就是“好疼,好难受,好难过”。
秦竹不再理他,擦擦手就出去了,他外面还有很多事。
江络谅浑身都难受,第一次被秦竹这样撕开了说,若是他能说话肯定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最后的问话也是莫名其妙,难道他伺候的主人还不好吗?
秦竹没关门,他能从角落里听到一点动静,只听秦竹对着那些保镖拱拱手:“感谢各位兄弟了,已经从医院食堂定了饭食,等会就会送来。”
江络谅突然一个灵感闪过,他,他不就是遵从大爷那边不让主人吃rou吗?至于这样问自己吗?呜呜呜。。。
想来想去还是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