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讓主人久等,這是規矩。
她依著嬤嬤們教導的規矩,雙膝分開,雙ru貼地,肥tun高高翹起,袒露陰阜。同時將鞭子托起,呈敬給葉凜之。
“罪奴…罪奴不訓,請…主人賜鞭。”傾城整個身子都繃緊了,一開口便結結巴巴。
“聽著口氣,怎麼這般不情願?”不辨喜怒,也最是可怖。
傾城正不知該如何作答,手上一輕,腮邊就抵上冰涼的觸感。她下意識的不敢動彈,生怕又惹惱了他。
堅硬的手柄貼著她的面頰摩擦,滑到嘴唇邊。柄身的奇香和新鞣制皮革的腥味混雜,傾城更加確定她見過這條鞭子。
“這般不專心?”葉凜之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裏。
他將那鞭子堅硬的木柄,強制插入傾城口中,看著她努力抑制著令人作嘔的皮革腥氣。
“傾奴,這鞭子填滿你嘴的樣子,真是yIn蕩。”葉凜之哂笑,“瞧瞧那口水,一只鞭子你都不放過,真是下作。”
……
“你看,你是不是天生做奴的命。”
……
葉凜之越說,傾城越羞,口中涎水止不住的流,最羞的竟是下麵的孔洞都濕了去。
葉凜之抽出帶著銀絲的木柄,微涼的柄身向下移動,貼著她的穹頸蛇形遊走。
私密的脖頸正是傾城的癢xue。
那柄子一貼,她瞬間一個激靈,身子輕顫扭動,試圖躲避那物。
“主人的賞賜,傾奴怎麼躲了呢?”隨後葉凜之貼近傾城的耳朵,低聲咬著,“規矩便是這般學的?果然還得好好罰一頓呢!”
傾城忍下奇癢,卻忍不住身體本身的戰慄抖瑟,甚至通過大口的呼吸和呻yin緩解。
折磨夠了,葉凜之才揮著柄子沿著脊骨往下游走,從身後包抄,托起一雙椒ru。
傾城這般跪姿,致使她什麼都看不到。未知的恐懼令她無法呼吸了,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敏感的ru房,所有的意識都彙集到貼在她ru上,柄尾磨得圓圓的鈍頭。
硬實的棍狀物不斷的拍打著她下垂的ru頭,似是對之前的告誡。
“求主人賜鞭!”
“求主人用手上的鞭子狠狠抽笞奴婢!”她想,哪怕這頓鞭子來得快些,也能少受點罪吧。
“還算機靈!”葉凜之拿著鞭子到傾城眼前,“好好記著,就是這只鞭子在罰你。”
葉凜之按下晚媚的吹簫,頂起粗長的龍棒,站起身來,繞道傾城身後。
軟鞭在她身上遊走,威懾之感讓她優美的背部弧線都僵硬了去,甚至那些滑落在身上微妙地輕重變化,都能引起汗毛氣孔的戰慄。
葉凜之似是不滿傾城的僵硬無趣,收緊了鞭子,就聽到破空而出的尖銳之聲。
此時的他即是高高在上的鎮南王,又是主宰她命運的神。少年戰神出鞭淩厲,她竟全無反應時間。
鞭子一記接著一記,空氣中彌散著驚慌而起的細小的塵埃。
一條條鞭笞的紅丘,點染在傾城的雪背上,翹tun間。
傾城努力的雙手撐地,勉強跪穩身子。
葉凜之好不饜足,向後一退,借著手臂發出的巧力,指揮著鞭尖抽在傾城的股縫。
唯美無瑕的菊xue,鮮紅肥腫的花器,統統逃不過葉凜之的摧殘。
此情此景,倒真是一幅美人受辱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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