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息夜伏的除了貓兒,還有伺候二主人的禁臠。本就是低賤的奴,主人發洩完了,也不能歇了去。自當跪在腳踏上為主人侍夜。
若是主人寵著,便賞個夜妾的身份,雖不能生子,在下人面前倒也算半個主子;而若像晚媚傾城這般打入賤籍之流,靠著yIn技取悅主人,便是賤籍之中的下等——夜奴。
坊間傳聞最熱鬧的,莫過於王府裏添了二位夜奴。偏偏這二人,一位是葉凜之養在夕苑的傾城,一位是南疆yIn窟裏出來的公主。
高高在上的女子,一夜之間變成夜奴,成了年輕戰神將軍王爺的禁臠……
怎能不讓八卦的百姓們想入非非,成為茶餘談資。
自二人入府後
每每入夜,葉凜之都會蒞臨地牢,親自調教二姝。
有時僅是調教;有時調教完了,也要臨幸一個。當然,還是那規矩,二人爭寵,贏者上位承寵,輸者接受懲罰。
晚媚第一次調教時,確實因那人恍惚了去。自那之後的調教,便再也沒輸過。
盛寵之下,晚媚倒是更加嬌豔欲放,而傾城一連多日受罰,卻甚是可憐。
這夜,二姝照舊跪在葉凜之腳邊接受調教。
葉凜之捏著手裏的鞭柄,挑起傾城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一連七日受罰,是夕苑調教的嬤嬤偷了懶不肯好好教,還是傾傾學藝不Jing呐?”
“奴婢不敢。”傾城趕忙回避他的目光,“公主著實厲害,是傾奴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就要更加勤勉才行。從明日起,多加兩個時辰的訓練。”
一旁晚媚笑得溫婉:“主人,傾奴的底子甚是不錯,不如那兩個時辰,便由奴婢接了去吧。”
“准了。”葉凜之答應的爽快。
“謝主人!”晚媚重重叩首,光潔的玉背彎出一條柔美的弧線,“媚奴定不會讓主人失望。”
“白日裏,你二人訓練了什麼?”葉凜之拖著長長的尾音,居高臨下的欣賞傾城的無措。
“回主人,是燙宮。”晚媚俯身吻了葉凜之的腳面,跪好了回答。
“哦?聽著倒是新鮮呢!”葉凜之興味甚濃。
白日,葉凜之自有軍務和政務處理,她二人便在地牢裏學規矩,受訓。葉凜之也會在每晚調教前,過問二人白日的情況。
晚媚說完,看了一眼傾城,傾城趕忙接話:“回主人,燙宮的調教,需要奴婢們躺在調教臺上,過水的竹管架在奴婢們腹部上方。下人們在旁邊燒了熱水,那熱水和熱氣順著竹管,流經孔隙,往下滴。滴在腹部的宮苞上。”
“傾奴說得對呢!這熱水啊,多燙燙子宮,賤奴們下麵才能更緊更彈,主人和二主人用得才更爽。”晚媚滿口的葷話,聽得傾城臊紅了臉。
“下麵填了什麼?”葉凜之指的是她二人燙宮時,下體的孔洞。
“回主人,兩個xue內都填了浸了油膏的牛rou。”養xue時,用牛rou裹緊實了木棍插入二xue,燙宮上升的溫度,剛好釋放了油膏的效用。
這法子一舉兩得,Cao男皮的窯子裏、小倌樓的人慣用著這金貴的法子,替他們養xue。
傾城剛剛說得簡單,可塞了牛rou,被燙宮時,那yIn油膏子揮發,往皮rou裏鑽,仿若萬蟻蝕骨,百骸涅槃。
那竹管裏接近沸點的水滴,掉在她肚皮上,都像一場炮烙之刑。
誰敢躲,淬了辣椒水的狗鞭,隨時抽打嬌嫩的陰戶。
“果然是ji寨裏出來的賤坯子,爺的大屌沒伺候上,單單熱水就忍不住了浪叫了。”
“下賤的罪娼,王爺賞的調教也敢不從,我看你那騷xue不是欠插就是欠抽。”
傾城初次受了燙宮的調教,委實不耐受的躲了幾次。執鞭的嬤嬤直接抽腫了鮑rou似的陰唇。
“萬般調教皆是龍恩,你受得住給我受,受不住也得咬著牙躺著。”
燙?
這便是身為禁臠混該遭的罪,只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