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晚媚
公主還真像是騎馬呢!
他到底給她下麵放了什麼?
下體的那股子熱辣如巨浪般,一波未消,一波又起。晚媚好不容易忍下辛辣的刺激,餘韻的涼麻又如針紮般,襲她下體。
晚媚被那不知名的陽具折磨的梨花帶雨,羽翼般顫動的黑睫,我見猶憐。
少年可不憐香惜玉,旋動木馬的一只眼,傾城體內的93號立刻在她體內攪動。
唔嘶啊~啊~內裏的翻動帶著傾城上半身,在馬鞍上蠕動,若非披著人皮,倒真像是嫵媚妖嬈的千年靈蛇了。
她快要堅持不住了,身子止不住的搖晃,偏偏她身子一傾,快要翻下馬時,牽著她的鐵鏈又將她拽回到馬鞍中心。
少年看她收了大半的張狂,繼續旋動機關。體內的陽具,隨著他的頻率,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地律動。
晚媚更加受不住了,整個人都如同在馬背上賓士,細腰狂扭,上下顛簸至極,鐵鏈扣扣作響,實是癲狂。
香已剩一根手指的長度了。
少年將陽具頂到她體內最深處,抄起響蛇鞭,便是一陣抽打。
少年鞭鞭絕無虛發,所過之處,皆是青中帶紅的鞭痕。
初時,晚媚疼得不堪忍受。十鞭過後,鞭責的疼痛和下體的熱辣,竟變成了娛虐的快感。
難受變成享受,被動成了主動,晚媚不由得加劇了腰間Cao動,甚至她開始期待他即將落下的鞭子。
少年看出了她的變化,他次次甩下長鞭,都要用長長的鞭尾抽響四面的鐵鏈。
一旁的嬤嬤看呆了,這居然是失傳已久的金蛇響舞。
少年收了鞭。
晚媚意猶未盡,她轉頭看向少年目光所及之處。
香還剩最後一個指節的長度。
放公主下來吧!少年棄了手中皮鞭,語氣淡淡地道。
晚媚這才看到,令她不能自已的,竟是一塊削成男子陽具狀的生薑。
公主果然是千年難得的尤物,某實在慚愧,我自會向首領和王妃請罪。少年說著便要往出走。
等等!晚媚顧不上摘下項圈,急忙攔道。
香還沒燃盡。
公主已經受了在下的調教,無關這根香。
你胡說!你還有一根陽具沒有用,不是嗎?他的65號還原封未動。
他分明是不想調教她了。難道是她魅力不夠,挑不起他的欲望?
還是她下麵的功夫太糟,竟遭了他嫌棄。
晚媚竟然越想越較真,就這麼不著寸縷,攔在他身前。
與之前調教她身體的那幾根老油條不同,他俊逸灑脫,恬淡如菊,她竟生出幾分喜歡。
少年看著面前如此倔強的少女,淡淡一笑,伸手撥去她臉頰黏膩的濕發。
本就不打算贏公主,又何必在乎這些。少年側身,不欲辯解,公主,留步。
他!
他不是做不到!
他竟是要成全她的體面!
這世間再找不出第二個玲瓏心思的男子了吧!
晚媚上前攔住少年,臉上的驕傲有些不自信:雖然我贏了,但你要留下來,調教我!
公主確定?
我確定!
每月十五之夜,接受木馬懲罰?
見晚媚猶豫,少年依舊笑笑,便要抬腳走掉。
晚媚趕忙攔他,停了三秒,才回答:是!
一切都可依著南疆的規矩?
依照南疆的規矩,認了師傅,就不再有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就是賤奴。
晚媚重重呼了一口氣,用了很鄭重的語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