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女孩被骂得哭了起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痛了。”
她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刺激,侧身微起,一只脚高抬到脖子后方,身子一弓头往下弯,伸出了舌头竟然舔着自己的小穴口。
“算了算了……”他叹了气,“我错在先,我不怪你。”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摸着自己的头.“很痛吗?让大葛格看看好吗?”
小女孩把两腿打开,两手在腿间挖呀挖,不时扭动着腰。她闭着双眼,脸上泛着红晕陶醉的样子,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好舒服……嗯……”
“呜……好痛……”她抱着右脚,哭了出来。
小女孩有着一头短发,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纹皮非常的紧贴合身,从毛皮短衣下方伸出两条白白净净的小腿,看起来让人想咬一口。
他抬起了她的脚,检视膝盖上的伤口,伤口并不大,但渗出了血珠,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砂粒。
身子发着抖,似乎是高潮了。
“啊!”小女孩听到了声音吓了一大跳,重心不稳,从石头上翻滚下来。“碰!”一声跌到了地上。
“哇哇……”这次换邹杵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嗯……”小女孩一边轻舔手指,一边说.“洞洞归(痛痛飞)……洞洞归……”
“那就告辞了。”他听到了,连忙转身就走。
“别哭了,我不怪你了。”
邹杵拿出了水壶,把水倒在伤口上冲洗,不料……
“孺子可教也。”老人夸了他。“那就快点回家准备吧!”
这时,手指又压到伤口。
老人等他走远,嘴角微微的上扬,幽幽地说:“像这种半调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
“在右边。”他转身,一步步地朝向声音的方向去,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小女孩面露凶光,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两颗虎牙,就往邹杵的手指上咬下。
“啪砸!”惊讶之际,邹杵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邹杵自言自语:“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没看到半只老虎呀。”
“干么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边摸着手指的咬伤,一边骂道。“都流血了……”
“糟糕!”邹杵心里一慌,重心不稳又踩断了一根更大的树枝。
匡地一声,手上的水壶拿不稳,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这声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声音?难道有人受了伤在哀嚎?”
“呜呜……”小女孩被声音吓到,“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手上的水壶拿不稳,又掉到了地上。“匡当!”
手指顿时传来舌头温暖润滑的触感。
“是的。”
“哇哇……”邹杵又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对手。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书,倒也是一件好事。
邹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愿意上南山打老虎。”
“嗯,这要用水洗干净,因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会长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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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啦,”邹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帮你敷药,不要哭。”
“原来是一个小鬼头呀?”邹杵这时停下了脚步,毕竟他从来没看过小女孩做这种事。连忙低下身子避免被发现.
“啊……”这时老人右手边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势,哼了出来。
“呜呜呜……”小女孩听了又哭了起来。“我不要长疤啦。”
“那,人家帮你舔舔……”小女孩看了邹杵手指上的伤口,站了起来,连忙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哇哇……”小女孩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嗯……嗯……”他歪着头,仔细的确认声音的方向。
“真的?”小女孩停止了哭声。
“好……好可爱……竟然还戴着猫耳朵
“啥?”邹杵这时看得嘴巴合不起来,心想,这小女孩是练了软骨功吗?怎么能做到像猫一样的动作?
“嗯…”她点了点头,两眼泪汪汪泛着光。
“唉呀唉呀……”邹杵拿起了空的水壶,摇了摇.“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么清洗伤口呢?”
“啊,受伤了吗?”邹杵连忙跑过去。
看样子是个山里猎户的小孩。也许因为年纪小,胸前平平的还没发育。头上戴着耳朵形状的耳饰似乎是活的,不时还会动一下。
突然,邹杵停下了脚步,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
眼见一个小女孩躺在林子里的大石头上,身穿虎皮花纹上衣,头上载着一对猫耳朵,身后竖立一条黄黑相间的尾巴晃来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