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肉疼痛,引得沐风只想有什么东西贯穿他,捣烂他!
与此同时,原本只是温热的饱涨甬道间突然变得奇痒无比,掺杂着犹如生姜般难忍的辣意混合在一起……不过两三个呼吸间,沐风已经喘息不止,依旧乖乖大张的双腿内侧肌肉肉眼可见的痉挛抽搐着,任由娇嫩的蕊花可怜无助地被封了个严严实实。
隼墨面色不变,对上方近似呜咽的动情淫喘充耳不闻,右手中指拨弄着眼前菊丝无数的后穴,只需轻轻一刺便被温热的肠蕊纳了进去。那曾经每周末戴着最大号的按摩棒练习钢管舞的菊穴可以轻易容纳巨物,却也同样如同破烂口袋般纳入过连接着精密压力表的按摩棒一点一点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
“啵”地一声拔出手指,隼墨决定加大对那家地下经营会所的投资,同时捏着腿间早已叫嚣着释放的凶刃悍然攻破菊口,一举贯穿紧窒的肠腔,顶上菊心,引得原本还只是克制着呻吟的娇奴瞬间双腿在半空中并起,仿佛躲藏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身子如弓弹起,停滞了一霎又力竭坠落。
隼墨感受着胯间阳具被非同一般的缠裹吮挤着,无声吸气,不得不佩服这里人的手段——
沐风不会知道,就在两个月前他又一次因为野性不改而被装入真空床时,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封闭调教。会所秘密研究出来的药剂让他似真似幻地保持了意识,却也只有意识留存。
刻意设计的真空床使得被惩戒的奴隶腿间裸露,大号的扩阴器插入菊穴,在神秘买家的示意下,这名其实早已被内定下来的奴隶成了四号小白鼠。不过一平方厘米大小的芯片被送入直肠的最里端,以生物电为能量供应的它除非关闭开关,否则至死方休,而另外三片受其控制的芯片则分别被埋入了可怜性奴菊肠浅处的前列腺、光滑一片的会阴,以及女蕊尿道口与蕊蒂间……
——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沐风比以往无数次更加真切地意识到了何谓欲生欲死,敏感的腿间仿佛有无数烟花炸开,裹挟着汹涌澎湃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的心智,那一瞬间的他,精神上轻如鸿毛飘荡,肉体却是上下齐齐喷水——泪、涎液,挤出的前液,以及,自女蕊尿口失禁而出的数股尿液……
恍惚间,沐风眼前浮现了那段他以为最黑暗无边的日子。
后来确认了压轴地位的他曾有一段时间被投放进了一间屋子——一间四面无窗,仅在对面留有另外一扇门的调教间,他被牵着送入,而后移交给那群身穿皮衣、带着面具的调教师们。
在那之前,他被教导过奴隶的规矩,被驯教过各种取悦主人的手段,吞过药,也被放置过,可是那间——不,应该称之为一串房间的地方,让他真正领悟了何谓奴隶。
他被拆下链环,只留项圈,那些人告诉他,这是专门为了训练他连接电击与性欲——也即电击快感的房间,专门为他而打造。
他麻木地任由他们将自己锁在椅子上,耳朵被塞进耳塞,戴上一顶奇怪的帽子,太阳穴被贴上连接着导线的垫片。再然后,伴随着那声“开始”的尾音落下,就再也没了然后,因为,他觉得自己炸开了。
一开始,是全然痛苦的,仿佛有什么东西直窜入脑海中,将所有的一切都搅作一团,头痛欲裂中,他只能听见耳中那机械的、重复的一句句话:“你喜欢这样,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放松,赎罪并非痛苦,接纳它,你会进入天堂地狱……”沐风听不到他自己凄厉的哀嚎,然而,围着他的重重人影漠然而冰冷,他们调节着电流的高低、时长,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不在紧绷,双手松开,口中喃喃有词,腿间的阳具半硬不软,刺激才会告一段落,他会被擦洗,涂药,抚慰……
当有一次,另一边的门打开,沐风逃了进去,然后他被抓住按在了产床上,增加敏感的药物注射进身体,耳朵再次被封堵,双乳、肚脐、腰际、以及腿间被贴上了垫片,熟悉又陌生的电流贯穿肉体,却不再是只有痛苦,那仿佛被吊着胃口的痛麻更近似半轻不重的软鞭撩身,让他心口涨满,却又酸涩到想哭。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变了,他开始渴望那种痛苦,正如耳中的一声声低语,“瞧,痛苦亦是快乐,你渴望被电击、被惩戒,赎罪让你满足……”
而当下一扇门在他面前打开时,沐风咬紧了口塞,跪着后退了一步,然而奴隶不由己。在这间房中,没有痛苦、没有酸胀弥漫的心间,只余快感,和求而不得的欲求不满——
上至唇、耳朵、嫩乳插入细极的电极针,下到腿间的所有敏感点、腿弯、双足足心,全部无一遗漏,在他已经紧张地绞合着双蕊,前庭笔直时,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挤满了淫药的双穴夹着、咬着;插着一双尿管的尿泡药液汹涌而入,一遍遍的涨满、排出;两枚日渐肥硕的袋囊被整团放进了如同女人唇腔的淫器中,一次次产生精水,又逆流回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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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熟知眼前之人身体的每一寸地方。肉体撞击与水液啧啧声中,下位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自腿心爆发的一次次电流由点及面,最终扩散至四肢百骸,极度的爽麻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