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
「我若没猜错,想见我的人,是令堂吧!」
「沉大侠果然聪明,家母正在画展等候大侠。」
谷媛可说道「大侠可自己先去,小女要去趟威远镖局!」
「去威远镖局?却又是何故?」
「就是料理那三位武当派的大爷!」
「莫非二小姐是想把那三位爷当成镖物送回武当?」
「沉爷果然聪明!」
谷媛可说道「沉某可以给他们解药。」
「毒是容易解,可李麟和张平二人的内伤,恐怕没个十天半月是难愈的,凭
那个姓贺的小子,这一路上难以维护他师父和师叔的周全。」
谷媛可顿了顿说道「李麟师徒夺得破军游龙扇的消息,这几天想必已经在江
湖上传开了,这一路上想打他们主意的人肯定不少,万一这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难保武当派会不会将这笔账算在沉大侠和天鹰教的头上。」
「沉某倒是觉着,武当派不会那么不同情理,沉某看得起的门派不多,武当
算一个!」
沉炎摇着折扇边走边说。
「可这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恐怕有人会故意制造武当派和沉大侠之间的矛
盾,恶意栽赃呢。如今这武林,若想称霸,单单夺得破军游龙扇自然是没用的。
但是,沉大侠的开阳刀,又无人敢觊觎。可如果借人之手除掉开阳刀客,世上没
有了开阳刀,那么破军游龙扇自然就是天下了!」
谷媛可和沉炎并肩行走。
「想不到,二小姐年纪轻轻,就有了这般见地。」
「沉大侠纵横江湖数十载,这些事情必然会想到,是在故意考验小女!」
谷媛可笑道。
沉炎不说话,微微一笑。
「沉大侠是想说,我的话尽是为了沉大侠着想,实际上也是为了我们天鹰教
不得罪武当派!」
谷媛可说道「小女的确也是考虑本教安危,不想与武林大派结怨。」
「二小姐将沉某看得也太小了,即便是得罪了武当又如何,沉某何尝是那种
畏首畏尾之人?」
沉炎目光打量了谷媛可一番「就是把账都算在沉某一个人的头上,又何惧?」
「沉大侠英雄盖世,小女钦佩!」
沉炎与谷媛可在钱塘江畔分手,独自一人来到西湖畔的书画展。
书画展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画展上不乏当世名家之品,也有前朝大师的名作。
沉炎来此之前将开阳刀寻个地方藏匿起来,又换上一身风格儒雅的雨仙裳,
手中挥着那柄谷媛可送的画扇。
大摇大摆的走在书画展之中,这一身打扮,颇有一番大儒的风范,但瞧那扇
中之画,不乏一些腐儒指指点点「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沉炎不以为然,对那些假正经的人只觉心中一百个蔑视。
「沉爷想必不会与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一般见识吧!」
一个美貌妇人出现在沉炎身旁,抬头看着他笑到。
沉炎看着妇人仪态端庄,清丽秀美,身着华丽花缎丝绸。
约么年迂四旬,却是风姿绰约,徐娘半老。
但看她的面庞,与谷氏姐妹颇为相似。
「想必你就是谷堂主了!」
沉炎认出这个美妇人正是谷妃丽、谷媛可的母亲,天鹰教紫薇堂堂主谷惠玲。
「沉大侠果然好眼力。」
谷惠玲妩媚一笑「妾身久仰开阳刀客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谷堂主客气,我与谷堂主素未谋面,就承蒙令爱的大礼,沉某却有些受之
有愧!」
「沉大侠名满天下,小女能得以服侍,是她们的荣幸,又何来大礼一说呢?」
谷惠玲看到沉炎摇着折扇「这扇子,沉大侠可还喜欢?」
「当然,二小姐的天生丽质,谷堂主的画工精妙,实在是难得佳作。」
「久闻沉大侠风流倜傥,喜好这些,所以我就胡乱献丑,能得沉大侠欢心,
也算不白画了。」
谷惠玲说道「谷堂主莫不是心里在骂沉某是好色淫徒。」
沉炎调侃到「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世间男子哪有不好色的?你我都是行走
江湖之人,虚伪矫情才为人所不齿。」
谷惠玲笑到「大侠若是淫徒,我女儿孙女,岂不成了婊子?」
「哈哈哈,在沉某看来,做个淫徒也没什么不好,做了婊子也并不可耻!」
「做沉大侠的婊子,自然没什么可耻的!」
沉炎和谷惠玲二人有说有笑,全然不顾书画展的行人。
不一会儿,乌云密布,远处已传来闷雷声。
谷惠玲说道「看起来这天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