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他停了一下,又道,“是太好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叫他蹲下来。在他以为我有什么新的要求要吩咐的时候,我贴近他的耳朵,红着脸跟他说了一句话。
虞长风先是一怔,随后垂了眼,跪地凑近了我的双腿间。
“唔……”
我的手掌抚在他的脑后。随着他吮吸的力度变化,我也下意识地使劲,将他的头更用力地摁向我的下身。
虞长风的喉咙很热,柔软的肉紧紧地缠住我的性器。我舒服得哼出声,朝前顶了几下,将精液全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小心地把我的性器吐出来,用手伺候着。我缓过劲来,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不会把我的新衣服弄脏的吧。”
虞长风站起身来,把我的衣袍往上推了推,再长腿一抬,跨坐到我腿上,低声地回:“不会的……”他用后穴慢慢吞了个头,喘息一声,才继续说,“就算……我……也会给您弄干净的。”
我闷声笑了一下,用双手掐住他紧实的腰,带着他用力地动了起来。
最后,我的新衣服上头还是濡湿了一片。
不过我不担心。
反正虞长风也会解决的。
我倚在榻上,指挥着虞长风在我俩的新居里上下布置。
“那个青色的瓷瓶,再往右边点儿……对对对,就那。”
“檀香木的桌子要靠近那边的窗台,以后就能在那儿赏景……”
我跟虞长风寻了许久,最终在距无极门大概百里的地方,找到了这一处连绵起伏的寂静山脉,在它最高的湘云山峰上,建起了我们俩的新家。
这个地方夏日凉爽,冬季会落雪,不多,在地上薄薄的一层。而山腰处有一大片的花田,色彩缤纷,春秋时候最是好看。在山脚,还有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河。
我满意得不得了。
家里的格局,大体上是仿照着我还在凡间时的家来建造的。
而这一次的后院,只有一间极大的卧室。
趁着虞长风去旁边的书房放东西,我跳下地,把揣着的同心结小心翼翼地挂在床头。
我拨弄了一下垂落的流苏。
这同心结,可是我千里迢迢跑去明隐寺,找佛修给开过光的啊。
再过了半年,便是我与虞长风的结礼大典。
各地的朋友纷纷拿着贺礼来到了无极门,来参加我俩的大典。门主和长老们也很给面子地来了,跟我俩说了不少话。
我师傅送了我一只开了灵智的火狐狸,让我好生养着,说以后还能定个契。屏观道人则给了虞长风一块奇奇怪怪的、玄色的石头,跟他低声嘀咕一阵,没让我听见这到底是什么。
虞舒雷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我猜测他还有什么要紧事要忙。他给我们送了一副由蛟龙的麟制成的护甲,临走时还狠狠地对虞长风说:“别忘了我俩的约战!”
竹青则给我俩带了瓶传说里可以梦见前世的黄粱酒。我兴致勃勃地偷尝了一口,结果难喝得让我差点直接吐出来。我正打算找他算账,却找见他跟我师妹在廊坊那边谈天说地,我师妹笑得腼腆,他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兜兜转转,他们俩终于还是相遇了。
我挑挑眉,转身离开,给他们留了个不被打扰的空间。
路上时,我遇见抱着个红灯笼的燕执。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那灯笼里的火被风给吹灭了,他要重新去点上,不然在结礼大典上少亮了一盏就不够吉利。
他说:“我希望师兄的结礼大典是完美的。”
我心里头有些感动,便拍拍他的肩,跟他一起去给灯笼重新点火,再挂回原位。
无极门的司礼主持着整个大典。
到了立誓的时候,他将那朝闻引递到我俩面前。
我拿起左侧那杯。杯里的朝闻引呈酒红色,香气奇异,里头隐隐带着点血味。我知道那是我俩的血的味道。
虞长风端起右边那杯,深深地注视我,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地说:“我愿与您结为道侣,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他仰头,将朝闻引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穿着大红礼服的虞长风就站在这橘色的灯火下,唇角扬起压抑不住的笑容,眼神里熔着暖色的亮光。
我恍惚觉得,现在的这个虞长风,的确不像前世那样冷冰冰的,但也不像我这世刚遇上时那般无助可怜。他好像从以往岁月里走过,让最是无法掌控的时间,把他身上每一寸都仔细雕琢成我喜爱的模样。
我想起我前世命运终结的时刻,想起那把鸣霄,也想起那曾在深夜里挣扎辗转的痛楚。但画面轮转,我脑海里剩下的是他伏于身下时柔顺的模样,是他握住我双手时令人安心的温度,还有那些缠绵的、如梦似幻的亲吻。
于是我缓慢念出誓词。喝下朝闻引后,我对他微微地笑。
我凑近他,轻声地说:“好好爱惜我吧,虞长风。”
回应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