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引家的大门外,司斯祀把手放在嘴边哈一口气,他青着脸偏过头,胃里都是酸味,往嗓子眼冲,从鼻子里冒出来,就不信白引能受的了。
司斯祀效率超高,立马就进入中央网,下单结算,买了一斤大蒜。
白引说,“
上衣突然被撩起来,司斯祀的裤子没事,他来不及反应,也顾不上庆幸,后背就有一块皮肤传来剧痛,仿佛皮肉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
陈又对着水池呸呸两口,把一片柠檬放进水杯里,再给司斯祀一个招,“去白引家,在他面前放屁,这个可以不脱裤子。”
不多时,司斯祀听到脚步声,是白引进来了,他费力地扭动脖子,眼睛被蒙着,视野里一片漆黑,“白引,你想干什么?”
那次宴会,陈又把通讯标记给了司斯祀,已经把他列为朋友。
他洗洗手说,“这招我在厉严身上用过,他有两天都没搭理我。”
司斯祀疼的牙关咬紧,嘴里泛出铁锈的味道,他好像无意识的提到了白引那张脸,不太确定。
司斯祀的背后多了一块极深的印记,是一个近似波纹的图案,左上角还有一颗星星。
,你不介意吧?”
司斯祀的背部靠在门上,一口咬住白引。
司斯祀看着屏幕上的青年,问有没有好用的招儿,能让白引对他失去兴趣,能厌恶,避而远之是最好的。
司斯祀没法子了,只能去找不要脸天下无敌的上司出招。
正当司斯祀以为只是错觉时,背部那处伤口疼痛猛地增加,他差一点就昏厥过去。
司斯祀一听陈又那话就眼睛一亮,没有人比他这个从头到尾的旁观者更清楚,厉严对陈又的情感,说好听点就是执念,难听点,就是有病,而且病的严重。
司斯祀的舌头都要被对方吃掉了,操,姓白的这么重口?
白引似乎是发觉到司斯祀的走神,眸色便是一沉,加重唇齿间的力道。
想象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司斯祀不但没有被白引推开,反而被他一手扣住后脑勺,一手搂住腰,进行一番肆虐。
“……”
白引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司斯祀绑在床上。
司斯祀翻白眼,“这恐怕不行,撒尿要露我家的宝贝,那岂不是让姓白的看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引摘下手套,收走工具再回来,他手插着兜,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最严重的是,他的通讯器被白引强行关闭,跟外界失去联络。
司斯祀扶额,“能不能认真点?别玩我?”
司斯祀的呼吸一顿,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眼底阴云密布,姓白的早就知道他在算计什么,不拆穿,是为了看戏。
司斯祀疼的大叫,“啊——”
司斯祀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立刻挥开白引的手,准备离开,肩膀却被按住,耳边是一道笑声,“该我玩了。”
司斯祀的脸发青,他察觉男人的呼吸不对,怒吼出声,“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司斯祀的处境非常危险,大白已经被爱丽丝迷的神魂颠倒,他是指望不上了,自救也不可能,手脚都被禁锢住了。
作为星球的统治者,自身的能力绝非常人能比,哪怕是个军人,也远远不及十分之一。
白引退开,用拇指擦掉唇边的血迹,“我不是很喜欢大蒜的味道,下回你可以吃点生姜,我喜欢那个。”
到货的当天,司斯祀就一边飙泪一边往嘴里塞大蒜,那味儿太大,辣的他自己都睁不开眼睛。
这会儿,司斯祀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是削成片,还是剁成肉泥,或者切成块,全看拿着刀的白引。
接下来司斯祀把脑子里所有骂人的词语全说了个遍。
白引说,“你随意。”
没有回应。
陈又认真起来,想了想说,“吃大蒜去亲白引。”
既然大蒜都能对厉严有效,那对付白引,自然也不在话下。
司斯祀继续抖,看我不恶心死你。
那是天蓝星统治者独有的标志。
陈又在切柠檬,拿一块放嘴边吃,酸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你可以在白引的裤子上撒泡尿。”
白引赞叹,“真美。”
白引都没有什么变化。
所以说,大蒜是歪打正着了?
白引整整司斯祀的衣领,弹掉不存在的灰尘,“你要玩,我就让你玩个尽兴,这半个月,你玩的怎样?高兴吗?”
他背部的一块块肌肉蹦出痛苦的力度,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然而后面的半个月,司斯祀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候都用来应付白引,他把类似的路数都试了一遍,白引依旧是一副“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的态度,他自认为拳拳狠且快,没想到,每一个拳头都打在一团棉花上面。
白引一开门,司斯祀二话不说就靠近,亲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