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谁怕谁</h1>
她一贯都知道袁迁墨是帅的,俊逸无双。
这会儿穿着高定西装,衬衣袖口Jing致的钻石袖扣,熠熠生辉。腕间露出的名贵手表,实足的商务范,矜贵翩然。这个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五官立体,皮肤细腻得连毛细孔也看不见。
一个词形容他长得就是:招蜂引蝶。
斯嘉俪素颜本就让人惊艳,此刻脸上只涂了层薄薄的遮瑕,外加衬得唇部愈加饱满的缎面唇釉。基于她本身就有浓密的眉和较好卷翘的眼睫,整个人像极了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她身着Prabal Gurung的秋冬款白色宽松毛衣,下着不规则的渐变粉色纱质半身裙,脚穿白色绒毛点缀的细高跟,脚腕蛇形缠绕。斜挎着一个盾牌包,贴身的包带勾勒出饱满的胸峰。整身虽娇俏,却算不上悉心装扮,看起来就是平时出行再普通不过的搭配。但凡预知重要的场合,她从不会穿着如此随意。
两张绷着的Jing致面孔,风格各异的装束。彼此虽一言不发,但袁迁墨始终拽着斯嘉俪的手腕子。
从酒店大门到客房电梯的距离,这个男人,已惹得数不清多少女人频频侧目,挤眉弄眼。袁迁墨松开了拽着斯嘉俪的手,霸道的把她捞过来,大掌直接抚上她的后腰,指腹轻轻搓揉着,眸光沉沉看着她,饶有兴致的观察她的表情:“害怕吗?你现在逃,还来得及。”
她的心随着一颤,抬眸和他对视着,目光没有任何闪烁,扬起下巴应道:“我们之间,该感到害怕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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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思卡尔顿酒店.房内
她短暂离开,袁迁墨也起身开始观察她住的这间套房。
卧室,自带的床品,已将酒店原本的替换。眸光落至左侧的床头柜,一个真丝眼罩,一个熏香炉,还摆了几瓶Jing油,两个扩香器,一瓶褪黑素,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药盒。打开药盒,里面放满了,却不知是什么药。
她睡眠怎么这么差?吃这么多药,是病了吗?
不多时,浴室门有了响动,斯嘉俪边用毛巾擦头边往外走。发梢还在滴水,脸上的淡妆已经卸了,许是温ye浸过凝脂,她脸颊泛起一抹薄薄的粉。
斯嘉俪换上了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松松的系着,深V下的沟壑若隐若现。
她的馨香越来越靠近,一不留神,妖娆的身躯已凑至袁迁墨身前。
袁迁墨微怔了一瞬,她已经解开了衣带,赤身裸体的站在他的身前。挺翘的ru尖还渗着水珠,饱满又白腻的浑圆,弧度清晰可见,喷薄的灼热气息,燃起了情欲。
这样的邀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立下发情,毫不犹豫的推倒她。
忽的有些记忆汹涌复苏,唤醒了袁迁墨最后的理智。他眸色一暗,突然严肃起来,心情很复杂,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
“一见到我,你就想睡觉?”
“这不是你想的吗?”斯嘉俪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因为凉,还是其实没有看起来的平静。
袁迁墨的心口猝不及防被扎了一下,有些刺痛。“你是在骂我吗?”
斯嘉俪暗暗咬了下牙关,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讽刺他,还是侮辱自己。
刹那,袁迁墨弯下身一把抓起扔在地的浴袍,轻轻地覆在她的肩上,拢了拢。冷冽开口:“如果不是你去了那个鱼龙混杂的销金窟,这个时间,我本来应该在我司的剪彩酒会。”
斯嘉俪抬眸便对上了他寒芒的眼瞳。
说罢,不等斯嘉俪作出反应,他继续道:“欠我的解释和交代,迟到了27个月,你该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