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发sao</h1>
孟初像一座细长的白金女体雕像被砸破般倒下,这些年来,她很擅长逞强,也很擅长示弱,可是现在,她确实是累了。无休止的关于爱的争吵不是她心之所向,同时,她也觉得把这当作生活的重心实在是小家子气,就像她看姚芊芊,男人随便示点好就高兴成那个样子,看过去真有几分可怜。
面对刘紫荆,她再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他什么都知道了,还愿意来找她,本身就是一个信号。
孟初倒地的瞬间,算好了刘紫荆会隔着栏杆扶着她,也想好了要抓住他的袖角不放,但是她没想到,刘紫荆的手会直接穿过栏杆,钳住她一侧的腰肢,让她略显狼狈地,就那样扑到栏杆上面。同时,刘紫荆骤然靠近,和孟初脸对着脸,就像她是一个被他捉住的女囚。
男人寻求的左不过是这些,任何时候的统治欲望,任何时候的绝对占领。
孟初在心里居高临下地冷笑。她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感受,她只觉得这场面可笑,她孟初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妈的和孟启明一个样子。而且这爱意是货真价实的,处处不忘的,她甚至渴望着一些粗暴的对待,从刘紫荆那里。
所以,她的脸上表露出一些悲伤的情绪来,显得格外哀婉动人。那句“你还爱我吗?”好像不是一个问句,而是在说,我还在爱你,但是…我们之间有太多但是了。就这样,你还愿意爱我吗?
刘紫荆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睛,闻她身上的若有若无的桂花香。他深深地吸着女体身上的香味儿,从胸前到下颌,然后舔了舔牙面,从孟初的侧颈咬下去。
孟初把光洁的脖颈往里送,同时仰着面,眼神涣散地看着房间里唯一的冷冰冰的光源,她一阵眩晕,好像刘紫荆真的咬开了她的动脉,血流了出来,有人割下她的双ru,拿着摆弄,爱不释手。
胸前的刺痛并非幻觉,刘紫荆的手正从解开的纽扣里伸进去,拧转着她的ru首,同时,冰凉的手铐贴着她透白的皮rou,好像禁锢的是她的身体。
她倏尔活过来,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往后退了几分,坐在那里,钝钝的,木木的,等着他的回答。
“我爱不爱你有什么用?”
“你难道会为了我和唐仕羽断掉吗?”
“现在要是关着的是他,你照样要在这里发sao给他看,我说的对不对?”
孟初把并起叠在身侧的双腿伸展开来,又把小皮鞋脱掉,穿着隐形丝袜的脚轻而易举地从栏杆的缝隙里钻过去,轻轻地,贴在刘紫荆渐渐凸起的裆部。她曲着膝盖,裙子却已经被她自己卷到了大腿,裙下被濡shi的深色印记,一览无余。
孟初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拒绝他,光是靠近他,下体就一阵阵地发酸,很空洞,分泌着滑腻腻的ye体,他说发sao,好像也说对了。她单知道刘紫荆总能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最隐秘的渴望,触发她深藏已久的性幻想。
她愿意臣服其下,成为他的囚奴。
孟初的脚面被按下去,深深浅浅地在外裤摩擦,刘紫荆的手指还隔着丝袜摩挲着,按着皮rou,他的眼睛盯着裙底的水痕,又时不时地望向孟初的脸,企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一毫的爱意,和他均等的爱意,但是他所看见只是袒露的沉醉的欲望,从那对涣散的眼睛里。
刘紫荆仍握着那只脚踝,向后拖去,直到孟初的身体在这股力量下不断地向他靠过来,直到圆圆的栏杆,卡在孟初的底裤,向内陷。
他的手从脚踝到腿根,多情而又危险地滑上去,直到隔着一层丝袜一层纱,按在蝴蝶的正中央。
孟初发觉自己动弹不得,她好像被上了刑,被绑在这根栏杆上,她的理智彻底瓦解,她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刘紫荆的耳廓凑到她的嘴边,指下也用力戳刺,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轻喊:“Cao我。”
就在这时,刘紫荆不作任何停留,从那对光滑的双腿上离开,又坐回了孟初进门时他坐的地方,然后按下了让值班人员过来的铃。
那铃声乱响,让孟初收拢双腿,半个身子从铁栏杆内拿回去,同时也拢好衬衫的纽扣,坐在地上。
感受腿间不住的颤栗和收缩。
在刘紫荆离开她的身体的瞬间,在刘紫荆又居高临下地坐在那里的瞬间,她毫无征兆地高chao了,不是因为刘紫荆的占有,而是因为他的离开。
“我们还没谈完…”发觉门开了,孟初不知是对来的人了说,还是对刘紫荆说。
“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刘紫荆好像恢复了某种神气,继续说:“现在你先走吧,我的助理会来处理的。”
孟初浑浑噩噩地走了,带着打颤的小腿肚。她隐约觉得他们之间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但是又无迹可寻。
车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她不知道唐仕羽在什么地方,对她是怎样的心情,是不是还在找她。她突然开始责怪自己,在车后座,滚落了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