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那个漂亮的omega继母(剧情</h1>
当我们分清女性Alpha、Omega和Beta具有不同程度的攻击能力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多了许多的受害者。女性Alpha往往因为得不到认同,不具有鲜明的辨识度而被忽略危险系数。法律的否认蒙蔽了更多人的双眼,在这之前,我们被定义为:第三性征的偏激性人格。
但是上层社会是知道的,那些男性Alpha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不愿意被分走那些甜美的Omega,那些专属的特权。不论是在社会上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是做了小偷小摸人人喊打的时候,只要是一名男性Alpha,上层的人们总会为此找好借口。
有什么能比得上一位男性Alpha呢?他们的劣根狠狠的拧成一股绳。
你,你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父亲是一名少将——一名少言寡语又冷酷无情的Beta,你的亲生母亲也是一名Beta,她在你九岁的时候,由于一次军演失误中永远的离开了,什么军演需要一名少将的老婆去呢?她不过是一名中校为何要参加那么高级别的军演?你在那一天失去了母亲,却没有选择抱住父亲,你与父亲的感情交流更加少了。
接着,在爷爷nainai的一次次催促声中,俩年之后,家里迎来了这个年轻帅气的Omega继母。
继母刚来到你们家不过二十出头,他好年轻,看上去还有一点稚气。年少的你就认定了他一定是贪图你们家的地位,他看着父亲的军衔时,亮晶晶的眼神丝毫不去隐藏。
门框框住了他的身形,却拢不住他的朝气,明明是一副圣洁的脸庞却有着细细长长的眼尾,乌黑的头发打着卷落在他白衬衫上,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一种惊喜之意,睫毛长长的落下有一种沉重之意,他裸露出来的脖子苍白却有力,整个脸露出来,像一滴花上的露水。是什么花呢?你心里默默的好奇。
他的尖头的军靴在地面上来回的摩擦了一下,将将开口到:跟你父亲说的一样,真可爱。他没有去管他身后大大的旅行箱,而是弯腰牵起了你的手,你闻到了,那是一阵栀子花开的香味。
那一刻你接受了他,接受了另一种性别。父亲牵起你的另一只手,像是一家人团聚一般把他迎进来。也许这是重组家庭最好的开端了。
继母和父亲的婚礼当天,高蓬华盖的宴会厅充满了粉色的气泡,千千万万个他穿着纯白色的燕尾服印在着粉色水晶里面,每一个都荡起了彩虹色的涟漪,灯光下闪烁的如同钻石般的璀璨。他转过身看向你,看着你的眼睛就像要承诺给你一整座游乐园,你是一个beta吗?他仿佛在问。
你想起他第一次来你家,将裤子塞进靴子里,衣服塞进裤子里,笔挺的腰板像一个按时来报道的新兵,外套里的衬衫和衬衫里的人一样,如此新鲜的气味。心动的感觉太过沉重,你几乎要对着幸福着迷,交响乐响起,你即将脱口而出的“不是”在舌头上打了死结,你眯起眼睛回给他一个笑脸,在没有任何人的劝导下,当着亲朋好友的面,你说出了他目光中的期盼——你叫了母亲,他现在是你父亲的老婆。
交响乐的暂停,掌声如同暴雨般响起,记忆里你牵着他和父亲的手一同走完婚礼。
结婚以后,他们时常争吵,准确的说是继母时常对父亲进行言语上的发泄,而父亲总是低着头沉默,偶尔你和父亲的目光撞上,他的眼神总是留恋又期盼的亮起一点波澜,但你的心里没准备回应他,所以你横冲直撞的目光看向他,几次之后,父亲的眼神便暗了下去。
父亲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你们的交集也是。父亲的背影总是透露出疲惫的可怜来,好几次你想开口喊他,却又哑然无声,你好像是在赌气,虽然你轻易的接受了你的继母,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自尊心和羞愧感在每个夜晚疯狂的发酵,折磨着你。一直到后来听到继母小声的抱怨怎么今年给的花销又小了,你才意识到,你被父亲抛弃了,可怜的继母也是。
外人喊继母许太太,佣人也喊他许太太,连父亲也是。只有你喊他母亲,嫁进许家他的名字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之前父亲喊过他孙先生,没有名,你记住了,心里偷偷的喊他,孙先生。
许太太自己很是享受这个称呼,这意味着他的拥有的一席之地,每次听到这个称呼,特别是从西家东家的太太嘴里念出,他笑的总是格外明媚。你讨厌他那副小人得志,但他的嘴脸你讨厌不起来。华丽的衣装衬的他像一幅可以裱起来的画,你到真的希望他被挂在你家里,将他牢牢的锁在床上,总比他到处伸展开来曼妙枝桠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