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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刚倒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一年后魏争便出生了。
到底是亲生骨肉,三娘有了魏争后,待他也不再冷言冷语,偶尔会朝他温柔地笑。
那段时间,是魏刚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妻儿在侧,语笑嫣然。
却不想,鞑靼修整一年后,竟又卷土重来!顷刻间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
三娘带着魏争,与其他将士妻女一道,被带去临近的幽州城内安置。
魏刚带兵前线杀敌,奋不顾身。
信使每隔一阵会给前线送信,大伙儿每回都是伸长了脖子等待分发。
魏刚羡慕其他兵士,他从未收到三娘的信。
直至一日,他们九死一生地剿灭鞑靼突袭部队,而他的三娘终于给他报信了。
信中只有三个字:平安否?
魏刚却是第一次落下眼泪。心中思念娇妻,思念儿子。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活着回去接她。
军中将士上下一心,明军再一次大败鞑靼。魏刚更是生擒了鞑靼王最宠爱的小王子木拖。
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悦,宣魏刚入京听赏,并押送木拖进京。
他这回生擒小王子,鞑靼王救子心切,明朝占据利势,可狠狠教训鞑靼王一番。
魏刚一刻不歇,奔赴幽州城寻妻儿。当着那么多妇人的面儿,紧抱住她道:“三娘。随我一同回京吧。天使说皇上要封我为镇国侯,官从一品。我可以堂堂正正娶你为妻了。”
女子泪盈于睫,应声道:“好。”
一家三口入了京城。
皇帝果真封他为镇国侯,亦赐封了京城府邸。
魏刚亲自登门向梁府下聘礼求娶,亦是坦荡告知这些年三娘与他生活在边陲。
梁烈虽是气极,魏刚却是风头正盛。如今的魏刚简直就成了皇帝的保心丸,为大明朝平定鞑靼战事。连梁烈也不得不对他客气一番,同意了亲事。
梁三娘终于成为了他的嫡妻。
一家三口住在白雀巷中。府邸虽不及朱雀巷梁府那般豪门高阔,却已极显圣宠。
魏刚也升任兵部尚书,开始学会官场之道。
这一年,他不过才二十二,三娘刚满十五,魏争还不足周岁。
他有一瞬间以为,他可以和三娘幸福地厮守下去。
直至一日,他在后巷见到三娘竟是与人私会。那人撑着一双拐杖,不是林真又是谁?
心中怒火滔天,魏刚拔刀便向林真劈去。林真双腿不便,无法躲避,一命呜呼。
“你杀了他做什么!”梁三娘震惊,朝他咆哮。
“不杀他难道放你们再一次私奔!”他亦是暴怒。
“他只不过听说我回来,看看我是否安好,我们哪里要私奔!你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你不是人!”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魏刚在她眼中看到刻骨的恨意,她原本就是良善之人,从未见过沙场厮杀,这辈子第一次见血,就是他一刀杀死了她的老相好。
呵呵。
魏刚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他对她的爱意汹涌到疯狂,任何可能夺走她的东西,他都要第一时间毁灭。更不用说林真。这条命,他留不得。哪怕再来一次,他也会取他性命。
魏刚将女子扛上肩膀,回了侯府。
三娘挣扎踢打,最终被他摔在床上。
她刚坐下,起身就要往外跑,被魏刚捉住手脚,问她:“去哪儿?”
“魔鬼!放开我,不要碰我!”她朝他大叫,再无昔日半点温柔。
“好,那我就做魔鬼吧。”魏刚狞笑。
他将她四肢绑在床柱四角,令她无法挣脱。
“三娘,我想了很久,怎么才能牢牢将你握在手心里。”魏刚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锦盒,“这东西我很久前便打造好了,却一直不舍得拿它伤你。今日,是时候了,让你永远留下我的烙印,再也无法对旁人敞开身子。”
盒中是三枚金针,两大一小,分别刻了“贱、奴、魏”。
魏刚在她凄厉的尖叫中,亲手刺穿了她,看到她渗出血珠子的私处,低下头,用口为她含弄吮吸。
“放开我,你是疯子!你不要碰我!”她极力挣扎,叫到嘶哑,却无可奈何。
男人残酷地笑起,“我想让你做我珍爱的妻子,你百般不愿。那以后就做我的奴吧,由不得你愿不愿。”
魏刚请了两位从宫中离岗的两位老麽麽回府。
两位麽麽浸淫宫闱多年,自然通晓如何蓄奴调教。
自此,魏府再无诰命夫人,只有低贱的金针淫奴。
三娘哪里受得了那般调教,不出半年,性情大变,乖巧的像一只母狗。
魏刚看着她顺从地蹲在他胯间,用小嘴服侍他。高高翘题的腿间还烧了一只白烛,滚烫的辣油淋在她娇嫩的阴唇上,她却不敢动弹,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忍受,樱唇卖力套弄他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