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插死我了……王八蛋……呜呜……我要坏了……”徐树被插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无助地呻吟着,手指无措地抓着桌边。
估计早被干怀孕无数次了。
“啊……混蛋……你耍赖……唔唔……”
这种姿势似乎很有侵略性,也肏得更深,徐树被干得哭着摇头,汗湿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扭曲和快感的红晕。
严哥敛着眼看他,“又想反攻?”
徐树一听,脸都白了,颤着声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全部进来……”上次被全根肏进去,他被肏得连尿都出来了,内射的精液也倒流不出来,全存在肚子里,把他肚子都撑大了,简直淫秽到不行。
严哥身材高大魁梧,性能力也强得吓人,打起桩来不下几千次是不会停的,小直男每次都被肏得肉穴红肿,肛门大开,整个直肠都撑成鸡巴的形状,最淫秽的是,从里面总能源源不断流出白浆,也不知道这野兽射进去多少,要不是徐树是个男的,
徐树火了,“我怎么打不过他?老子连你都能揍,怎么就干不过他!!”
于是严哥就拉着他进了办公室,把门锁上。紧闭的大门里不断传来砰砰啪啪地打架声,不一会功夫,就听到徐树一声怒吼,“你不许躲!”
粗黑狰狞的巨根就在小直男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干得带出来又顶进去,徐树也顾不上面子里子,被大鸡巴肏得啊啊直叫,身体拼命前挪,想摆脱巨屌的折磨,却被严哥按住胯骨,用力地往里面捅。
严哥一般都不会干得太深,怕真把徐树干坏了,都会留一部分在体外,可今天,看着躺在文件堆里淫荡又脆弱的小直男,严哥特别想全部肏进去,用大睾丸狠狠的撞他的屁股,看小直男被自己肏得又哭又叫又射尿。
严哥知道自己那玩意太大,于是插入得很温柔,当挺进最深处时,几乎已经干到底,可鸡巴还留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严哥一把搂住他的腰说,“再练练?”
“我想干你。”
“干你娘……啊……你带套啊……不许直接进来……啊!!”
“我帮你吸出来……别全干进去……我受不了……”难得害羞地求他。
徐树被插得尖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
“别撕我衣服……啊……死变态你干嘛!”
严哥结实的腰臀后移,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就抽出一部分,把直肠的嫩肉都被带出来。严哥看着徐树大张着嘴巴,一副快喘不过气的样子,才低声说,“我只想干你下面……”说着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严哥深深地望着他,强壮的身体慢慢下压,将那双大腿掰开到极致,小直男被迫握住自己的脚腕,看着健壮英俊的男人用腹肌按压他的大腿,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下体强有力地贯穿他的肉穴。
子见一次揍一次!”
徐树脸更红了,“练你娘个大头鬼!”
“啊啊……不许肏……你这个色魔……啊……不要……”
“不要……
严哥无奈地看着他,说,“你打不过他的。”
这时旁边围观群众也散的差不多了,青帮大部分都是直男,就算非直男也是要看美人的,见严哥跟一个直男长相直男气质的小伙子打情骂俏实在很雷人很无趣。
以及严哥的低笑声。
“我喜欢肉对肉的肏你。”
“啊……啊……姜严……我讨厌你……”小直男随着剧烈地撞击,发出破碎的哀叫,他身上的T恤被上撩到脖子,胸前嫣红的乳头微微翘起,白皙的胸膛泛起情欲的粉红,看样子已经被大屌肏到动情。
严哥看他湿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地骂着脏话,眼神有点晦暗,想着用大肉棒堵住这张嘴会不会好点。
严哥想着这小骚货在床上确实厉害,经常把他夹射出来,于是低笑道,“你昨天是很厉害。”
徐树见人少了,胆子也大了,拿出昨天那股劲说,“再打一盘,打赢了你让我反攻!”
屋子里徐树被严哥压在办公桌上,大敞的双腿分得很开,能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一点点插入不属于性交部位的肛门里,徐树的穴口被撑得大开,连括约肌都被撑得抽搐泛白。
徐树闭着眼,疼得脸都扭曲了,“好疼……太大了……我好疼……”
严哥俯下身,鹅蛋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碾磨他的直肠口,把徐树磨得两腿打颤,连脚尖都蜷缩着绷直。
“假如我输了,你……你随便干我。”徐树磨着牙说。
俩人继续砰砰啪啪地打,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突然传来粘腻暧昧的接吻声。
“去你大爷的!”
徐树一想到昨天俩人在家里胡天胡地,把被单都浸透了的床事,脸一下子就红了。
徐树见他一脸不认同,气得大叫,“我很厉害!我真的很厉害!”
衣服撕扯的声音。
“我要全插进去。”严哥声音情欲而低沉。
严哥心想,还不是我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