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里,捅入他早就被浓精灌满了的子宫中。
“啊好棒骚鸡巴好棒好爽啊!”
美人摸着他的屁股夸赞他的性能力,像是鼓励一般让男人操得更深。龟头和鸡巴杆子疯狂地占有着骚逼和子宫,捣得子宫里的淫水都被干出噗噗的声响,粗暴地操干着美人的骚逼。男人一言不发,专注干逼,美人只觉得自己的逼要被操烂了,逼水都要流干了,可无论他怎么求饶,这骚鸡巴男人仿佛听不见一般,反而干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干得他的逼都肿了。这道士今日让他给开了荤,知道了逼的好处,根本停不下来。美人想要把他夹射,结果他怎么缩紧逼,那根鸡巴都是硬的,反而会变得更粗更大;他想要吸干男人,非但吸不走男人的半点精气,反而射了精之后的鸡巴没过多久便再度勃起,甚至要比上一次更加坚硬巨大。
这男人竟然干了他一夜,美人只觉得自己太傻,竟然招惹了个这样的混蛋,被操成这副样子。最后结束的时候连月亮都下山了,天空重新被黑暗所包围,费祎极累地睡着了,男人则脸色不定,将美人死死锁在怀中,才愿意酣然睡去。
第二日醒来,费祎发现自己光身裸体地被抱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那根晨勃的大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女逼已经被干肿了,就连前面的那根小鸡巴也都因为昨天射得太多而有些红肿。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已经糊上了一层干涸的淫液,不知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精还是他的淫水。费祎脸红着想要离开,那根鸡巴从他的逼道里滑出来,龟头棱子还朝着肉壁上的点刮了一路。
“唔”
美人皱紧了眉,道士也被猛地惊醒。两人四目相对,诡异地沉默了一阵后,对方突然一把将他抱住,再次将他压在身下,把鸡巴埋到他的女逼里去。
费祎又被干了一次,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子宫里也被射满了浓精。男人操完了他,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知道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来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到潭中清洗身子。
美人一脸的咬牙切齿,还在疑惑为何这男人自己吸不走他的半分精气。男人却把手指伸进红肿张开的逼口里,轻柔地为他抠出里面的精液。
“呜你别”
那粗糙的手掌无意间会揉到他的阴蒂,美人抓着他结实的臂膀,红唇咬得紧紧的。男人为他清洗了身体,又自己简单地洗了洗,从潭水中捞出自己湿透了的外袍和中衣,拧巴干了水后一件一件地穿上。美人见男人自己给自己洗鸡巴,脸上又露出羞恼之色,扭头赌气般不愿去看。
“你原想吸我的精气?你是哪里来的妖精?”
白石道人穿好了衣裳,再次恢复成了那个禁欲的道士。费祎白了他一眼,心想自己可真不走运,抓了个男人解决欲望,结果却是个道士,还是个真道士,最后被白操一顿,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道长的功力也很深嘛,所以我才吸不到。”他嬉皮笑脸地给自己穿好衣裳,刚想走,白石道人拉着他就往假道士的屋子里走,一进门,他便看见了屋子中那具恐怖的干尸。那墙上的八卦图更是刺痛了白石道人的眼睛。
“你杀我道友,罪无可赦,我应该收了你这妖孽,才算是为民除害。”
“他是个骗子,我杀了他才是为民除害。”费祎一听急了,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白石道人道,“可你杀人也是真若不是我急匆匆下山,未带降妖的宝器,你早就”
“行了,道长要杀要剐随便对我使出来吧。若再这样说下去也无意义,我走了!”
他说完便转身准备走,白石道人追出门,急切地抓住他手腕,“别走!”后又觉得自己失礼,忙把手松开。
“道长又怎么?”
“我我是雪峰山上玉清宫的观主,叫我白石道人即可,若你不嫌弃,你也可叫我俗名,我俗名叫姜馗,你多来山上走动。”
费祎看了看正紧张着的白石道人,也笑了,“行,多谢道长好意。”
“日后,我怎么去找你?”
“在下,费祎,来沔州城的黄鹤楼,有缘自然能再见。”
费祎说完后转身便走。只觉得心中越想越气,被白操了一晚上还没吸到精气,到时候他要一次吸两个,把昨天亏的补回来。
白石道人见他离开,心绪早就乱了,魂不守舍地上了雪峰山回了玉清宫。观中弟子们都惊讶为何他这么晚才回来,白石道人却只字未提,晚上也未做功课,没有炼丹,净身就寝时,昨晚上那场荒唐的情事如何都在脑中挥散不去。
费祎,他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
这晚上他怎么都睡不着,睡着了,梦见的都是费祎骑在他的鸡巴上扭着腰说他的鸡巴骚。白石道人醒后,外面还是静的,他从自己的房中出去,拿了清扫观院的工具清扫起道观,内心也渐渐地变得宁静。
专负责洒扫的弟子见观主正在清扫,吓了一跳。白石道人摆了摆手,说无妨,可是费祎的脸怎么都挥散不去。他扫了地后回了房,收拾了些东西,随后写了一封信,给了外面正在洒扫的小道士。
“将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