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产钳?那个得去医院,你是想被别的医生取这种东西吗?”李嘉淳又问,三指并拢向上一挖,正压在了点处,李嘉轩登时尖叫着潮吹而出,淫水溅在了李嘉淳的衬衫上。
“就不能嗯、别,别用手”虽然已经被很多人肏过,但是被李嘉淳那么注视着自己的私处还是让李嘉轩有些羞耻。
“不然呢?”李嘉淳反问。他专注于用手指为李嘉轩扩张,满是骚水的屄穴被搅得噗叽噗叽的,淫液顺着李嘉淳的手臂流下,滴落在皮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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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淳站起身,他的下体也高高地支着帐篷,想立刻就插进李嘉轩的体内,把这个不知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的淫荡的兄长干到死。但是他不能,至少不能在这里。他脱下外套,盖在李嘉轩的头上,将男人硬是从地上搀起,推到自己车内后座。李嘉淳把男人扒了个精光,让他赤裸地躺在皮革座位上。男人健壮的身躯被细致繁复的绳结紧紧捆缚,绳索勒在肉里,特别是胸肌和腿根的肉,因紧缚而显得格外情色。他忍不住掰开李嘉轩的双腿,将其左腿搭在座椅背上,私处大开鸡巴被捆的密密匝匝活像一卷叉烧,无法顺利勃起,捆扎根部的阴囊则充血肿胀发紫,可怜至极。细小的马达运作声和抽动的身体还提示着李嘉淳,李嘉轩即使昏迷了也在被不知名的东西干着内穴。
李嘉淳放肆地吸吮着李嘉轩的奶头,榨取着乳汁。男人忍耐快感的呜咽与温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正在公开场所侵犯自己哥哥的事实。而男人身上的束缚、体内尚不知的性玩具、和被剃光了毛发的私处也说明,昨晚他看到李嘉轩被奸淫的景象是真的,也许,他忍不住想,是他的兄长自愿的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去折磨李嘉轩的双乳,轮流吮吸、啃咬、拉扯、抠挖,直到李嘉轩嘶哑的尖叫声渐渐无力才停下。
两颗被狠狠蹂躏过的乳头状况凄惨,几乎要被折磨成两团烂肉,顶端乳孔贲张到足以看见鲜红内壁的程度,乳尖还有白色的乳汁将滴未滴。男人已经没了意识,他只是因为被吸奶头就高潮了好几次,全部射在了裤裆里。
“还是你想就这样坚持到晚上,直到妇科诊室空下来我再去找人借?”李嘉淳反问,三指轮流拨弄着点处的凹陷。
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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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李嘉轩脱力地倒回在座椅上,双腿颤抖。
李嘉淳咬紧牙关,重复地告诉自己眼前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非是他的兄长。等到冷静下来,他才用手指勾紧绳索,无视李嘉轩的挣扎,用小刀反复切割绳索,直到彻底割断。
“我只是帮你取东西,不要乱动。”李嘉淳道,拍了拍李嘉轩蠢蠢欲动想要缠上他腰杆的腿,然后将小指也挤了进去。现在男人的肉洞已经吞下了青年的半个手掌,富有弹性的花穴穴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地箍着李嘉淳的手掌,似乎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
“哈啊嗯~”李嘉轩因手指的进入而呻吟,本就已经被填满到极致的女穴被手指触摸带来了阵阵快感。
如果不是李嘉轩的睾丸发紫的程度实在不容乐观,李嘉淳也想慢慢将绳索解开,但是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于是只好用力拉起勒进李嘉轩阴唇内的绳索,尽可能地挑高,给小刀活动的空间。因这动作,夹着李嘉轩大阴蒂的两颗绳结将那肉块夹得更紧,惹得李嘉轩昏迷中惨叫一声,嗓音已经沙哑到不行。
李嘉淳恼怒于李嘉轩被这样对待,但是又无法抑制地因此而兴奋。他坐进车里,试图用小刀把绳子割断。然而这绳索远比他想象得要结实,并因被体液打湿而更具韧性。
李嘉淳深知如果不能一次性取出,那物会越进越深直到不得不去采用手术介入的方法,那也是李嘉轩一直避免的,他不想自己的记录上出现双性人这件事。因此那天晚上他才私下借了操作室,但是取这个显然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李嘉轩阴部失去限制的肛塞立刻因肉穴本能地蠕动而被挤出来了一些,但是梭型的肛塞以及被撑开太久而脱离的肌肉让他无法顺利地自己将异物挤出。李嘉淳趁机捏住肛塞的底部,硬是将其从李嘉轩的穴内拔了出去。泥泞柔软的内壁吸附着肛塞的表面造成了相当的阻力,在被拔出时,鲜红的花穴大敞,隐约可以看见在阴道内翻搅着的球状物。
“不,不是的啊!啊啊~”李嘉轩的嗓子已经到了极限,嘶哑至极,却又因情欲的折磨而显得更加性感可怜,令人的嗜虐欲高涨。
本来是应该用一些润
他思考了一下,将右手的袖子挽到肘窝,再试探性地把手指伸进了李嘉轩抽搐着收缩的穴内。他的手指微凉,才一进去就引得李嘉轩内壁战粟。男人一个激灵稍清醒了些许,勉强撑起身子看着李嘉淳,道:“嘉淳你、你在做什么?”
“你嗯啊!”内里被手指翻搅并不好受,更何况还有一堆疯狂在他体内震动着的拉珠,李嘉轩抓着自己的大腿,呻吟着,道:“不、不可以用什么,啊!工、工具吗——唔、唔嗯~~”?
“帮你取异物。”李嘉轩的问话让青年稍稍皱眉,抿着唇,将第三根手指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