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般地翻滚起来,像是要搅断肠子似的剧痛立刻让他惨叫出声。因为身上穿着隆重而华丽的喜服,他一整天都没能够好好解手。
男人被他咬得舒爽,更是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起来。
“呜啊、松、松开……”被享用的人儿似乎是痛苦地哭泣着,却又在抽气时带着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松开,好让你跑了?”男人环视一眼四周大红大紫的喜气洋洋,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发了狠地往深处撞,直晃得江无涯小腹里满满当当的水咕噜作响。
“啊啊啊……好痛,痛!…”江无涯不禁惨叫出声,每一次凶猛的重杵,肚子都传来犹如要破碎一般的涨痛,逼得他像一尾扔在岸边的活鱼般剧烈地挣扎起来。
“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痛。”男人虽然还是恶声恶气的不留情面,但连他本人都没听出这句话有多么的吃味哀怨。
“呜……啊啊…”江无涯被他这狂风暴雨般的一顿好整,给害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官发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嘶喊,急得吧嗒吧嗒地直掉眼泪。
“怎么了?”男人见他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更是不怀好意地往前列腺处顶撞,火上浇油般伸出手去按着他的小腹推揉。
“我...内急,别...呜别按!”眼看着局面越来越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江无涯难过地向后仰起头,殷红的嘴唇里吐出带着淫靡意味的求饶。
“你可真麻烦。”男人又恶意地抽动了两下,根本没有打算把自己抽出来的意思,握着对方柔软的腰硬是将人从床上带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要往屏风后去。少年的个子远没男人长得高,没想到这大半个头的差距在这样的体位之下简直能要了人命。
“不!不要啊啊啊…”江无涯脚几乎碰不到地面,身体被破开一样又叫男人进入了更恐怖的地方,整个人都像是被穿在男人阳具上一样,还没走两步就已经又哭闹着射了一次上。
“千万忍住了,可别把人家地板弄脏。”男人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揪着他的乳首亵玩,撞得江无涯浑身发软滚烫地直往前冲。
“你,不,啊啊…”江无涯垫着脚向后高高翘着屁股,踉踉跄跄地走不成步子,明明已经忍得头晕目眩了,汁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这般失态叫他羞耻得快要崩溃。
好不容易转到屏风背后,江无涯一边试图扯开玩他乳头的手,一边努力对着恭桶站好。
男人的手一被扯开,就顺其自然地往下滑去,摸上了他鼓涨的小腹狠狠一压。
“啊啊啊啊啊…!!!”男人甚至大力地拍击着他的臀,粗长的肉茎连根没入,扭着腰抵在那儿狠狠地研磨,像是想把他整个人都肏成一滩水般。
尖锐的尿意汹涌而来,江无涯扭着腰想把插着他后穴里的凶器甩开,却被死命摁着胯不让动弹。他剧烈地抖着身子,整个人都快绷成一个弧度,终究是哭着尿了出来。 虽然肉茎被人握住了往恭桶里对着,可还是被全身乱颤着尿得满地都是。
痛快的高潮和排泄感深深的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要不是被男人搂住腰,怕是整个人都要跌坐在地上了。
男人捏着他的肉茎,帮他挤出最后一点残存,又搂着他的腰一步一顶地将他带回大床上继续纠缠不休,折腾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啊啊…放过我…”江无涯口齿不清地呻吟着,泪眼朦胧的,都快睁不开眼了。
“放过你?”男人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吮吸,尖利的犬齿咬合时带来的细微刺痛,让江无涯产生了生命被吞噬的错觉。“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死不休?”
江无涯到底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脑袋歪在一旁虚弱地喘着,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倒进男人的臂弯里,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阿努金的重金悬赏并没有引来景城或是其他云阳派的弟子,倒是招来了现任云阳派掌门,权倾一时的大国师萧左。
云阳派的追杀令一旦发出便不能再收回,无论是死是活都必须有个交代。自江无涯和景城从地牢逃脱的第一天起,萧左阴晴不定的性子就变得愈发难以揣测,莫名受到迁怒的弟子更是不计其数。当隐约听闻北疆附近出现一个重伤失忆的道士,萧左连消息都没仔细确认到底真假,传言中人是否江无涯,便丢下云阳派偌大个门派,连夜前往伊丹国寻人。
萧左本以为自己恨这对师徒入骨,当然他也是如此催眠自己,但在统领府里见到江无涯的那刻,他忽然意识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江无涯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内心深处所有的恶意和爱意全部勾引出来,每次见到这个人都会有异常的愉悦盈满胸腔,却又时常极想把他欺辱得无处可逃,恨不得把他的双翅折断,豢养在金丝笼里不让任何人瞧见。
不过萧左要拿什么东西,从来不会偷偷摸摸地做些鬼祟动作,所以他抱着江无涯,一脚踢开喜宴的大门,像是在宣誓所有权般,堂而皇之地从后院走了出来。这猛然的变故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大部分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喧嚣嬉闹的大厅因为萧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