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萦绕着惨叫声的小房间中,灯光被调整成昏黄,音箱也播放着柔和音乐,房间中央有张美容用单人小床,上面正趴着一名光裸男子。男子有一身褐色肌肤,身体肌rou扎实、线条美丽,他正被手脚束缚在小床上,无法脱逃。
而令他惨叫原因,只是因为在做让肌rou放松的按摩。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非得这样对我?」男子的头努力想往後转,可垂在床边的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他连看清站在腰部位置的按摩师都没办法。
「做错什麽?」周沁将右手手掌放到床上男子的tun肌上,开始施力前他先回覆质问,「您没做错任何事,真要说的话是没好好善待身体,所以才会痛成这样。」
「小沁放开我,我不要按摩,你再不停手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不让你上床!」秦汛感受到tun上的手即将施力,急的试图以威胁方式阻止。
「主人,如果只是打烂屁股能让您过於紧绷的肌rou放松下来,那挺值得的。」周沁冷笑,今天他好不容易才将秦汛绑上床,没做完疗程不可能松绑。
「不要!放开我!」
被捆在床上的男人仍继续垂死挣扎。
「啊啊啊──」
「痛好痛!」
秦汛不明白,明明周沁的手掌只是在tun上按压,怎麽能疼成这样,他甚至怀疑自家奴隶是不是将全身重量都放在单点压了上来。
听着惨叫,周沁皱起眉头,不禁为主人的身体感到担忧。他都已经刻意放轻力道,秦汛的反应还如此激烈,这也说明了,这身看似美丽的肌rou潜藏的问题很大。
而这也让他感到心疼。
「请您别再挣扎了,会疼我再放轻些,但您继续跟我的力道抵抗会受伤的。」周沁收回手掌,改抚上右tun外侧肌rou,「什麽处罚我都会承受,可您过度紧绷的状态要是累积成伤害,我会很自责的。」
奴隶的声音及力气一放软,秦汛也跟着反省。确实最近右腿都开始麻痛了,如果不趁早处理矫正歪斜脊椎只怕会不停恶化。
近日总被周沁被恐吓如果不好好留意,要是演变成椎间盘突出或脊椎侧弯太严重都要开刀。
虽然怕疼,可他更不想开刀。
所以今天才会在这只奴隶保证不动手之下接受检测,一开始确实是认真的几弯腰、旋转上身动作,周沁评估後也仔细地针对目前状况做了些说明。可就在他放松紧警戒依照要求趴着检查背肌时,就突然被绑起来了。
「啊啊啊小沁不是说会轻一点吗?」
又一阵剧痛摧毁了秦汛的理智,刚才是决定了要配合,可从tun侧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绷紧了身体喊叫。顺便,他将等会疗程结束後的处罚数目又往上加了些。
这阵哀号让周沁又将手指力道收回了些,他仔细留意着主人的身体反应边询问,「请您放松,那这样有好些吗?」
「怎这麽痛怎麽放松」秦汛带着细微鼻音软软反驳,但一感受到现在这明显轻了些的痛是可以忍受的,他只好不情愿回答,「好好些了」
听着自己的声音,秦汛有点想一头撞死算了。连他调教过最柔的,声音都没他现在这麽软糯勾人。突然,他也有点庆幸替他按摩的是周沁,至少抖听见再软的声音,大概不会有反应
「您好可爱」周沁忍不住发出感叹。
被奴隶突然冒出的发言吓了跳,秦汛连身体都僵住。他开始烦恼起要是这人想要主从互换,该怎麽应对才好?
他很喜欢周沁,是想要稳定下来结为单一专属关系的那种喜欢,可他实在无法跪在任何人脚边喊着主人。刚入圈时曾尝试过,但那个初调就乱来还想直接上了他的,最後被他挣脱绳索反绑起来一阵毒打,自此他开始抗拒臣服者的角色。
查觉到主人似乎产生了没必要的危机意识,周沁暗自觉得好笑。本想解释,可秦汛抗拒挣扎动作终於安分了下来,让他决定暂时作罢。
在两人的沉默间,周沁终於完成松开tun部肌rou,接着他将双手往上移至秦汛右腰,利用上按摩油时轻抚几下,确认状况後他轻启唇瓣,「您的腰部按起来也会挺酸的,稍微忍耐下。真不能忍要告诉我,并尽量让身体放松。」
周沁用如同恋人间倾诉情话的性感声音低喃,但却说着对秦汛算残忍的事。不敢继续发出柔软勾人的声音,也怕过度挣扎会激发起周沁的征服慾,他只好沉默着点头轻嗯了声回应。
看着变顺从的主人,周沁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至少在疗程结束前稍微维持紧张气氛也不错,虽然可能会害自己多挨几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