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儿硬硬的挺翘出来,被封俊琛和秦德兴两个人的体重压着,与塑胶走道摩擦,封俊琛这下真的哭了,他的后穴口被操裂了,肠道的血成了润滑剂,他的蛋蛋被掐痛,前面的棍儿还要被擦伤,唯有秦德兴那不断撞击他前列腺的性器,能给他补偿性的快感……
封俊琛的腰部被擒住,被操得没法逃跑,只能努力用四肢把被磨损却依然硬挺的鸡儿撑离地面,继续承受着秦德兴那无尽的发泄徒刑……
很快,他的手掌和膝盖上,都是塑胶颗粒的引子。无情的风吹过,带走了他身上的水珠,给他带来一阵阵的凉意,让封俊琛打了个激灵。
但是身体正被秦德兴操弄着,正热着,秦德兴火热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背,秦德兴那火热的硬棒捣进他的神魂……
封俊琛脑子一片空白,连秦德兴把他一步步顶弄进去别墅大厅里,把他抵在墙上继续操,把他放在沙发上操,把他压在床上操……封俊琛都不知道。
封俊琛再次醒来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秦德兴还挺起着的、变成了紫黑色的粗硬性器!
龟头上那怒张的马眼、紫黑色的柱身上,那些狰狞的青筋,都告诉了封俊琛,秦德兴在磕了药之后,究竟能有多凶狠。封俊琛见过秦德兴的性器,秦德兴是个刚成年的男大学生,经验应该为零,他的性器颜色比较浅,是红色的,不是现在这种仿佛中了毒一样的紫黑色!
秦德兴此刻已经换回了他刚来时的恤衫,但是裤子却没有穿。他就这样直愣愣地挺着紫黑色的性器,站在封俊琛面前,拧着眉,双眼盯着自己的性器,没有去看封俊琛的脸。
封俊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全身,都仿佛被凶狠的豺狼撕咬过一样,无论是脖颈、锁骨、手臂,还是胸肌、乳头、乳晕、腹肌,还是他那磨塑胶走道磨损的鸡儿,抑或是他的后穴……真的像是被豺狼狠狠地碾压着无情地撕咬过,无一不痛。
但是他盯着秦德兴那紫黑色的性器,见到秦德兴拧着眉的、很苦恼的神情,封俊琛夹紧了双腿,紧张地咽了咽口沫。
药是他下的,虽然被秦德兴操成这样,封俊琛也觉得自己活该。可是,他的后穴已经被操烂了,再操就要脱肛了,而秦德兴那紫黑色的性器,操他后穴操了一整天都发泄成功,操他的嘴能发泄成功吗?
但是,封俊琛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了。他紧张地望着秦德兴,等待着秦德兴的审判。
不过,或许,他可以争取一下。
封俊琛紧张道:“我的大腿脱毛了,可以夹紧了让你操,求你放过我的后穴,好吗?我的后穴已经烂掉了。”
秦德兴拧着眉看他,拒绝道:“你害了我,却被我操得爽死了,整个别墅都是你疯狂乱射的精液,我不想操你了。”
封俊琛:“……”
封俊琛面色透红。
他是很痛没错,但的确爽死了……
当然,在这爽死之后,他的伤,还要养好久好久。
秦德兴一手举着手机在录像,继续问道:“我感觉,我操你都解决不了,我需要去看医生。说吧,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药。”
封俊琛毕竟不想把秦德兴就这么废掉了,只能举起双手投降,坦白道:“零号胶囊,他说的是零号胶囊!让男人渴望被操的药物,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着,封俊琛还主动补偿道:“我让私人医生来给你化验解药,那个给我卖药的人,我一定会追究的!”
给封俊琛卖药的人,是他某个男女不忌的狐朋狗友。
这个狐朋狗友坑他!什么零号胶囊,分明是一号胶囊!
还让秦德兴操了他一整天了,鸡儿都没好,封俊琛恨死那个狐朋狗友了。
封俊琛看着秦德兴那拧着眉的、很苦恼的样子,又看到秦德兴那黑得不行的性器,明明封俊琛自己被操得痛死了,此刻却竟然为秦德兴心痛起来。
而秦德兴拍了视频,依旧不动声色,拧着眉说道:“我不信你,不见你的私人医生,我去医院。”
说着,秦德兴直愣愣地挺翘着紫黑色的鸡儿,给自己套上了裤子,带上了封俊琛亲口承认给他下药的证据,在封俊琛那震惊又想挽留的目光之下,就这么走到了别墅门口。
走到门口,秦德兴刚刚还紫黑色的、挺翘着的鸡儿,已经柔软下去了,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有着家传秘笈,秦德兴可以随意改变鸡儿的颜色的硬挺度。
刚刚那么做,只为了挑起封俊琛的愧疚,让封俊琛坦白他下药了,顺便给封俊琛一点心理压力。
第一次操封俊琛的时候,秦德兴也拍下了类似的这种证据。
免得这个企图强奸他、给他下药的渣渣霸总,一时被操爽,事后浑身被撕咬碾压过不爽报复,忘记他自己是下药的始作俑者,反而诬告秦德兴强奸他。
毕竟,现在男人被强奸被操,也纳入了法律保护的范围了,秦德兴不得不防。
秦德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封俊琛的别墅。别墅里,无数的保镖,都在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