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乖乖。」桃锦摸摸他的头,文雅顿时十分感动,连姿势都不摆了,直接搂住了桃锦的腰,把头埋在他身上。
桃锦睁大了眼睛,也并不生气,仍旧轻轻抚摸文雅的发丝。片刻之後他把文雅从他身上扒了下来,让他仍旧摆出原本的姿势。
桃锦没有命令文雅张开xue口,而是直接上手摸了过去。文雅的後xue好似识得他的手指一般,被他轻轻抚摸揉弄几下,xue口就软软松松,待桃锦在xue口周围用指尖真气按了几下就开门迎客了。
「桃锦太宠你。」水竹这麽说着,就把那根玉势的gui头顶上文雅的肛口,手一送就往里塞了进去,文雅突然被这样的大东西侵入体内,自是大声惨叫左右躲闪,但是仍然被一插到底。
他後xue被摩擦得很痛,现在又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很撑,文雅呜咽出声,朝桃锦露出了求助的目光。
桃锦没帮他,只是解释了起来:「来,跟着我念:吐浊气,」
「吐浊气,」文雅乖乖地。
「吸清气,」桃锦说。
「吸清气,」文雅跟着念。
「自鼻入,经口喉,分九一上达头顶,九八中五脏下至两脚,过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十指复还,上手如前法,三上三下,还藏谷道中,撮谷道,束勒阳关,闭气再吸,再撮谷道,如此反覆。」水竹一口气念完了第一式的要诀,就拉着桃锦往外走。
桃锦也没再教文雅什麽,只是朝他眨了眨眼,就跟着水竹出去了,徒留文雅目瞪口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小可怜!没娘的小白菜!不但必须一身光裸跪在榻上,屁眼里插着一根把他撑得好痛的玉势,还得跟着记不清又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的口诀练功!
要不是他前世练过武,怎麽可能明白这口诀在说什麽!只不过这九一、九八的,实在是虚无缥缈,他只好尽量跟着做,吸气、吐气,放松肛门、收缩肛门。
他练了一刻,竟觉後xue里头热了起来,xuerou不自觉地抽搐,突然感觉那根玉势冰寒刺骨,让包裹上去的xuerou针扎似抽疼,反射似的松开xue道,然xuerou的抽搐实在无法停下,又会让xue道包紧玉势。於是文雅体会到了肛口的开阖,xuerou的抽搐与整体xue道的绞紧舒张,三者各自为政又互相带动,融为一体後才是完整地控制後xue,才是这要诀所希望达到的境界。
但是他好疼啊......他此时孤单一人,屁股里痛得要死,还得继续练着这心法,以免练岔气致使可能的内伤。方才水竹并没教他怎麽收功,文雅只好不断练习,但眼泪也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他想他现代的爸妈了,想他师父,想他的朋友......他又恨他的朋友误害死他,又想念他们当初一起练武、一起喝酒的快乐时光......他一边掉着泪,一边慢慢的发现後xue不那麽痛了。他以为是自己痛得麻木了,结果没过一会儿,他体内有股热流从下腹往後xue流去,正当那气流顺着肠道向外运行,要从肛口逸散时,却被玉势堵了回来,往内逆流,在後xue里冲撞一会儿後安逸了下来,分散着流进他的xuerou中。
真是神妙!怪不得要练第一式得先扩张後xue以便插着这玉势了!如果没有玉势堵截,自行紧缩肛口必会使xue口有微小缝隙,让真气从xue口逃走,那练这功也就等於白练了。
文雅此时还不知道真有得让真气从xue口溜走的心法,例如第五式就是「大张xue口让体内真气从肛口逸散冲刷xue口」!
文雅尚在感受後xue余韵时,xue中玉势就被人直接抓住露在xue外的柄一把全抽了出去。文雅顿时惊叫出声,他的xue里嫩rou都还裹在那玉势上,玉势一被迅速抽走,他的肠rou直接被往外带,甚至有一点嫩rou被拉出来xue口外面。况且这玉势和肠rou的快速摩擦对他这种雏儿实在太过刺激,他当即全身一弹脚趾紧蜷,接着全身失了力气连连喘气。
他xue里被撑大撑满了好久,现在一没有东西堵着就成了个洞,空气都能往里进,已经跟水竹威胁的「後xue漏风」一般无二了。
「你这xuerou也太乖了。」黎焉之的声音响起,原来抽走玉势的人竟是他!他为了弥补自己把文雅弄得xuerou外翻的过错,就伸指一点点地把文雅的肠rou往里戳了回去,还输入真气安抚,让文雅的肠rou回归原位。
文雅年纪尚小,Jing关未通,此时全身脱力,後xue酸软,心情也同样疲惫。他闭起眼睛,实在不想管黎焉之究竟在干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