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参与,一边看着别人干炮,一边当教材讲解,为我奠定了干炮的基础。因此我才会觉得,你房内的声响不单纯,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所以你需要弄分明,只能用瞧的。结果瞧见什么,我没跟你大嫂在干炮吗?」
见巴裕完全不介意,自己跟老婆的房事被自己的兄弟窥伺。反而显得很兴奋,他本已垂下去的大屌,霎时又膨胀了起来。巴拉松才知是自己多虑了,说道:「大哥!我没瞧见嫂子,房里就只你一人躺在床上,身边还有……还有一条大蟒蛇。」
「什么?!」巴裕大叫惊慌下床,双脚落地身体一站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揉着屁股、皱着眉头,回头左右张望,尽往背后查看,不知想看什么。最后,巴裕干脆弯腰看着胯下。举动很突兀,巴拉松被搞到满头雾水,不知巴裕究竟在干什么。他不由起身,关切跟着弯腰,眼光在巴裕的胯前屁股换来移去,忙半天却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问道:「大哥!你怎么啦?蟒蛇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不用担心,那么大一条,又粗又长至少有好几公尺,不可能钻进你身体的啦!」
「啥,你以为我在担心这个喔?」巴裕哑然失笑,拉着巴拉松坐到床上,「兄弟!大哥老实告诉你,结婚前夕,庵攀主动来找我干炮,隔日就说愿意嫁给我。那当下我自然认为,她是被我干到很爽,总算知道我的好,确定我的大屌很好用。她只要跟我结婚,我的大屌就是她的专利品,不怕以后的日子不幸福满满,我说的有道理吧?」见巴拉松点头认同,巴裕又接道:「可问题就在这里,从新婚之夜开始,庵攀不再热情如火,很饥渴的来抓我的大屌,像前两日那样,凑嘴就吸了起来。噢~那感觉真的好爽喔!」他一脸意犹未尽之情,不禁伸手握住硬翘在自己肚腹前的粗长大鸡巴,毫不在意巴拉松就坐在身边,大剌剌地一边撸打一边接着说:「兄弟!你不一起来吗?」说着,他突然伸手把巴拉松的遮羞布掀起来。
见他的大屌软趴趴的垂在双腿间,巴裕二话不说一把将它抓入左掌,立刻搓揉了起来。「噢,大哥,你这是……」巴拉松没有不悦,只是有点意外。「来!咱们像从前那样。」巴裕用自己的大鸡巴向着巴拉松摇晃,像是在说:「快来握啊!」
巴拉松面露疑迟之色,双手动也不动。
巴裕说道:「怎么啦?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玩我的大屌吗,非得把它弄到硬梆梆射出郎爱司机【精液】不可。晚上睡觉时,你还常常把我的大鸡巴当奶瓶抱着吸。」
「哎呦喂!」巴拉松有些害臊,「大哥!你嘛帮帮忙。你怎不想想,今晚你房中怎会出现大蟒蛇?而且大嫂又不知去向,你还有性致玩鸡巴,我可没那份心情。」
「呃,巴拉松,你果然长大了,讲的话都好有道理。大哥感到很欣慰,听你的就是。」巴裕很听劝,双手放开两根鸡巴,拍了拍手,一付很豁达的样子,眼光直直望着敞开的房门,像追忆往事般说道:「其实大哥也不是真的要玩鸡巴,只是要对你强调,你嫂子不知从哪学到吸屌功,是我碰过最厉害的一个。大屌只要被她的嘴吧吸住,几乎马上就膨胀起来,坚硬如铁爽到噗噗跳,郎爱司机【泰语】很快就会喷出来,被她吞个一滴不剩。然后,庵攀就会轻轻揉着我的大鸡巴,对我抛媚眼说:『大屌郎君!你好棒喔,鸡巴仍然硬梆梆,好粗大的肉棒子,人家最喜欢了。那你呢?大屌郎君!出来一次肯定不够的,是不是呀!大鸡巴硬烫如火,想不想肏我呢?』这时她手上会加强力道,故意把我的大屌揉到滋滋有声……」
说到这里,巴裕语声未中断,只是不自觉伸手握住依然翘举在肚腹前的粗长大鸡巴,轻缓地撸打起来。而巴拉松则专注盯着巴裕,见他讲着讲着,一脸情迷意乱又去搓揉大鸡巴。巴拉松只觉好笑,也不去干预。却没发现到自己听到很神往,情绪受到那煽情的内容撩拨而变得很兴奋,呼吸很粗重、心跳越来越快。连带着他垂在双腿间的大屌也悄无声息地膨胀粗大,猛地向上翘起来,很带劲地将整块遮羞布托高。登时,巴拉松昂扬翘楚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地挺举在半空中。只见那个又圆又大的龟头和一大截黝黑粗大的棒身从遮羞布的前沿露出来。这时巴裕刚好讲到「大鸡巴硬烫如火,想不想肏我呢?」巴拉松听到心一悸,粗硬大鸡倏然一挺颤,旋即从那红嫩嫩的马嘴里涌出来一股淫液,往下牵垂越拉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