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狠狠蹂躏,他哭的直打嗝,瘫在张晋远怀里求饶,“受不了...我...我错了...放...啊哈...”
“你怎么他了?”屏风后的袁起还不知道张晋远玩儿起了花样,只是听见媚出水的浪叫感觉十分好奇,他泡在水汽蒸腾的浴桶里闭目养神,又问,“该不是被肏尿了?”
“戴了个羊眼圈。”张晋远的额头上全是汗水,听罢笑笑,“都这样了还没竖起来,估计就快被肏尿了。”说着怀抱起舒忧把人换了个方向,捞着腰拖着臀,穴眼里还插着勃勃的性器,将他按在了墙壁上,“都说隔墙有耳,听听,另一个屋子里叫的有没有你浪?”
舒忧被按上去时就“呜呜”的皱紧了眉心,乳尖上的夹子连带着铃铛都陷进了乳肉里,硌的他又痛又爽,更难耐的是浸泡在潮汁里的肉茎也被挤在了墙壁上,肿起的马眼混着汁液在冰凉的墙上蹭来蹭去,他奋力的向后撅起屁股,想求得一点儿空间让肉根不被挤压,可惜张晋远就是存了坏心眼,牢牢的将他顶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
一墙之隔,也是个小倌在服侍客人,张晋远暂且埋在深处慢条斯理的缓缓抽送,这方空间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妨碍墙那边儿的淫言浪语全数听进耳朵,舒忧低低的抽噎,听了两句就咬唇挣扎起来,手脚都没力气,在张晋远的怀抱里扭动反而像是在求欢一样,那个小倌叫的实在是不堪入耳,相比起来,舒忧自认自己叫的可谓是清汤寡水白莲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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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远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脸蛋,手伸下去画着圆研磨肉唇花珠,“乖宝,也学着他叫两声。”
“不行!”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去承受后穴的瘙痒难耐和花珠上的刺激,他胸口剧烈起伏,屁股肉震颤的如同白嫩豆腐,对面的浪叫愈演愈烈,听的人口干舌燥,舒忧低低的啜泣出声,不甘心却又毫无办法的去寻张晋远的唇舌,讨好的亲了一口,“动一下,想要...”
张晋远就等在这儿呢,自然不会好好放过,“刚刚他叫的深得我心,你也学着那样叫一句,要一字不差,嗯?”
舒忧气的挠墙,又被张晋远捉去亲了好几下手背,后穴里肉棒毫无预兆的就抽出一半,又飞快的狠狠顶撞回来,逮住了最不堪挑逗的肥软骚心用龟头去碾压,用软毛去搔刮戳刺,爽的舒忧连声哀叫,口水蹭了满脸蛋都是,混着眼泪真是又脏又可怜,“啊!啊哈!好舒服,天啊!”
张晋远也受不了,小洞紧致又湿滑,他忍下肆意肏干的心神堪堪停住,就磨在骚心上吊着舒忧,“宝儿,叫了就让你爽,不想要舒服么?”
舒忧崩溃的想要自力更生,偏偏被压制住了腰肢动弹不得,他在急切间胡诌道,“我,我忘了...”
张晋远轻笑着“哦”了一声,“我还记得,我说给你听。”说罢就凑到舒忧红扑扑的耳边,故意似的,放低了声线甚至还喘了起来,将那句舒忧大概一百年也叫不出来的话给重复了一遍,“现在呢,记住了吗?”
舒忧甚至想找袁起求救,他抽抽噎噎的终于抛开了所谓的羞耻心,想来他什么难堪的样子这两人没见过,无非一句话而已,舒忧嘴唇颤动,捉紧了张晋远的手心,“相公,用...用你的...”
张晋远的眉心也渐渐拧了起来,只一声“相公”就让他情动不已,低哑着催到,“嗯,要为夫的什么?”
舒忧听着就涌出泪来,心里说不清道不明,闭上眼狠心的一口气道,“用你的大肉棒疼疼我,肏翻我,肏到我射出来!”
张晋远心里热烫的要沸腾起来,抱紧了舒忧亲住他哭叫的唇舌吮了一通,身下已经迫不及待的耸动起来,肏的怀里的人一阵阵颤抖,站着着实费力,张晋远弯下腰直接把舒忧捞着腿弯抱起,放在了贵妃榻上让他跪着,后入的姿势进的又深又容易用力,张晋远握着两团惹眼的臀肉狠狠的肏干穴口,每一次抽出来搔刮到穴口时,那一圈软肉都缩的特别紧,咬的敏感的龟头几乎要射出来,张晋远心头火大,抬手就扇了好几巴掌屁股肉,肉棒肏的反而更加凶狠,顶的舒忧软着腰上半身都趴在了椅榻上,铃铛压在胸口不再叮当作声,就只剩一张哭哑的红唇还在呻吟喘息,“啊哈...饶了...唔...我吧...啊!!求求...受,受不了...”
袁起听的实在耐不住,在浴桶里自慰了几下就站起身踩出来,踩了一串水淋淋的脚印来到两人跟前,看张晋远舔着唇眼里凶狠的不要命,正是肏的无暇分心的时候,而舒忧一阵阵颤抖,口水流了一滩在榻面上,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性器依旧没能硬起来,胡乱甩着黏糊糊的汁液,等着被肏射。
袁起抓住舒忧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上一瞬还疼惜的摸着他的脸蛋,下一瞬就掐住脸颊把饱胀的阳物给塞进了那张诱人的小嘴里,前后都吞吐着一根粗长的性器,舒忧失散的眼神慢慢又清明回来,喉管被噎的不住痉挛,喉结乱跳,难受的他又溢出了成片的眼泪。
袁起没想在舒忧嘴里出来,不然就是舒忧被肏到合不拢嘴他也不见得能射的出来,只是过下瘾罢了,他垂眸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