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机械地抬起手臂,指着房门,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空一耸肩,表示无奈:“听蓝少主说,是争风吃醋”
图南不解:“好端端地吃什么……”,她说到一半愣住了,仿佛想起了什么,菊花一紧,迅速抱拳:“空兄弟,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龟速滚动着泡泡,朝远处挪动起来,边和泡泡作斗争,边念念有词:“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空:“……”
“哟,几天不见,不仅不想我,还掉头就走,这是怎么了?”萧玦的衣服一丝褶皱都没有,他优雅地拍掉布料上粘着的白毛儿:“让我猜猜……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了?”
他话音还没落,屋子里传来令会林的咆哮:“死虫子!你他妈用捆金绳绑我?!是敌是友都分不清了吗?该死的老男人……”
萧玦电一般地转身回去,只听见令会林又发出一阵:“啊!嗷~~卧槽!疼疼疼……”之类奇怪声音之后,萧玦淡然地答道:“我已经够手下留情了,按靳元的说法,他要剪掉你一条尾巴呢”
屋子里静默两秒,令会林破口大骂:“至于吗?就因为这个要我的命?!”
图南听得心里发毛,又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萧玦差不多完事儿之后就出来了,这次令会林没有再发出声音,不知道是嘴巴被堵住了还是怎么样
图南坐在泡泡的一角瑟瑟发抖,尬笑道:“萧……萧总,您别生气,都是如林喝多了……呵呵……”
“哦,他喝多了”,萧玦冷笑一声,拿小皮鞭轻拍掌心:“他是主犯,你就算从犯,他吃的教训差不多了,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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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竟然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