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秋从不知晓床笫之事竟能有这般感觉。
欲生欲死,不过如此。
“不行了……”他依附着宿欢,连叠着央求她停下,“宿欢……唔、啊……难受……我难受……你停……啊……你别、别弄了……”
他试图推开宿欢。
“不许,”宿欢抽送愈快,只需重重按压几下,便教他失了气力,“继续忍着。”
将他欺负得彻底。
宿欢轻吻他嫣红唇瓣,听他情不自禁的喘息呻yin,甚于弓着腰身与她挣扎。宿欢将他散乱墨发拢到身后,拭着他额角汗珠,看他轻颤着身子,面上尽是情态。
“宿欢……宿欢……”孟千秋嗓音发哑,间或喘息呻yin,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嗯啊……疼……宿欢、宿欢……五娘……你将那处解开罢……”
此前绑得时候尚好,而今却紧紧束缚在交界处,将那肿胀圆润的玉jing头勒得蔫红,显得分外可怜。
她见状,只用手轻轻拨弄一下,便惹得孟千秋腰身弓起,“唔……”
“再忍忍,”宿欢故意逗弄般说着,又低笑道,“若孟郎愿意说些好听话,我便解开它,可好?”
孟千秋轻喘着气,“……好。”
“你问我‘可好’,我答你‘好’。”他艰难忍耐着宿欢的亵玩,在她用手指抽插捣弄间,气息促乱的与她说,“……你曾与我说‘见着我甚是欢喜’,我亦、唔……我亦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音色清冽,而今有些低哑,语气却不自禁放柔,让那难以咽下的短促呻yin愈发好听。他说,“边疆几载,我、嗯……轻些……我常常想起你,莫说……莫说如隔三秋,讲成是度日如年也使得……”
“‘情爱二字言难尽意’。‘往后,往后一日日、一年年’……唔……嗯……”他扶在宿欢臂弯上的手攥紧她衣袖,屏息压下阵阵彻骨欢愉,头脑发昏、浑身乏软,“……‘朝朝暮暮,好教你晓得我心意’……”
宿欢将他玉jing上的布条扯开。
“唔——”他绷紧身子,却遏止不住身躯轻颤,乃至他喘息都微滞。铃口骤然射出粘稠白浊,再随着宿欢指腹揉碾,汩汩泄出春ye来。他轻喘着气倚向宿欢,便就势埋首在她身上,抬臂环住她的腰。
那些话都是宿欢与他讲过的。
当初带着调侃意味,不过是随口一说。
宿欢以指为梳,为他细细理着墨发。指尖插入发间,再滑过泛着凉的柔韧发丝,好似缠了满手情丝。触到那方帕子,宿欢动作一顿。再若无其事的将自个儿系上的结解了。
——锦帕被打shi了。
她指尖僵住,继而展开帕子,确切看见那片晕开的痕迹。
两人各自沉默。
“……宿欢。”良久,孟千秋声音仍是哑的,“别等他了。”
“嗯?”她乍然回过神来。
“别等他了……”他说,“我入赘。”
宿欢愕然,“什么?”
“无需你嫁,我愿意入赘。”孟千秋重复道。
若两人成婚,他自朝堂上退下来也无妨,也免得教人猜疑。既她舍不下宿家,不舍了就是,都依着她。
都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