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讲过,宿欢方才发觉。
“哦。”她慢条斯理的应着,手下动作不停,甚于更快了几分,在玉jing上摩挲、套弄,惹得孟千秋浑身紧绷,轻轻发颤。她压低声音,极尽轻佻的在孟千秋耳边呵着气,轻声说着,“忍好了,莫教旁人听见。”
“唔……唔……”他略微弓着身子,紧紧捂着唇,一下、再一下的重重喘息着,眉眼间皆是情chao,“别……别弄了……宿、嗯……宿欢……不行……不行啊……”
宿欢用唇轻轻磨蹭他耳垂,一路落下缠绵缱绻的吻,停留至耳廓,再轻舔着辗转回去,将他耳珠含入唇齿间。轻吮慢啮,百般厮磨。
“嗯……嗯啊……不、不行……我、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他随着话音不慎泄露出的呻yin愈甚。身躯轻微的发着颤,他目光散乱,失了焦距,“停啊……啊……快、快停下……宿欢……宿欢……”
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更近。
“宿欢……宿、宿欢……”孟千秋失神的唤着她。又因这时低着头,他目所能见的是她纤细手腕、单薄掌骨、嫣红指尖,与自个儿正被她亵玩轻薄着的……那话儿。他呜咽一声,满目迷离,“……宿、唔……忍不住……我忍不住了……宿欢……”
她低笑一声,“忍着。”
门外的动静愈近一步,孟千秋脑间绷着的那根弦便愈紧一分,直至敲门声响起——
“叩叩”。
“您可有吩咐?”
“将军?”
“孟将军?”
宿欢抬眼看向那盏灯。
“怀玉?”在他耳畔低低唤着,宿欢唇角弧度戏谑。她手下略微缓了缓,看向仍自喘息着回不过神的孟千秋,催促他道,“说话呀。”
孟千秋声音低哑,“……无、无事……”
“您嗓子怎么哑了?”
“可需请郎中来瞧瞧?”
见他拿开手,宿欢忽而用手心在玉jing头上蹭过,或捏或捻。
他咬着唇咽下闷哼,气息大乱。
“将军?!”
“您怎么了?”
她指尖捏着孟千秋下颏迫使他昂首,而后低头堵住他唇舌,也将他喉间险些逸出的呻yin堵在口中。追着他舌尖嬉戏纠缠,宿欢好整以暇的加快了套弄,一步一步,将他逼得溃不成军。
“唔……”他低哼出声。
汩汩白浊自铃口涌出,泄了宿欢满手。
孟千秋脑间绷着的那根弦也骤然被扯断——
扶在他肩上稳住他身形,宿欢轻吮去他唇角shi润,听着他轻喘声,话里带笑,“孟将军?”
门外亦传来一声。
“孟将军?”
他这才回过神来。
“无事……”孟千秋略作停顿,隐忍控制着尚未退去情欲意味的音线,平复着喘息,换做寻常的语气,“……退下罢。”
那人恭声应后自行离开。
宿欢笑yinyin问他,“感觉如何?”
这是此前问过了的,此时被她再问一遍,教孟千秋只觉整个人都发着烫似的,红晕自面颊晕染到耳畔、颈侧。他沉默良久,低低哑哑的应了声,“……嗯。”
她不曾再为难,只将素手展开搁在孟千秋目下。那只手肤色白腻、骨rou匀称,无疑是好看的,却沾满了shi滑晶莹与粘稠白浊,尽是咸腥气。
继而,她说,“将你自个儿留下的物什擦干净。”
这话也是此前说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