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偾张的娇好身段;长及腰臀的秀发挑染成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上部的酒红长发攒成古雅的坠马髻,上插一只流光四溢的飞凤金步摇,光华流转中摇曳出风华无限,余下染成新绿的发清泉般披散在身后,同样挑染成绿色的鬓发优雅的垂落颊畔;轮廓深邃的美丽面容上,金色系的眼影为修细微挑的利眸平添了一段艳媚,长长的窄眉尾端闪烁的一颗小小的蓝钻眉环更点缀出主人的高雅轻狂,高挺细窄的鼻骨下,带点冷酷味道的薄唇下金上红,妖魅不可方物;白玉雕成也似的耳垂下,两片黄金栩栩如生的凤羽熠熠生辉;白皙光洁的额心垂着一粒发出幽幽寒光的冰泪石。
这人慵懒的半趴在吧台上,线条优美的长腿轻轻交叠,伸长的玉臂搭在吧台上,指甲绘有金红牡丹图样的玉手悠闲地摇晃着一杯加了冰的龙舌兰酒,冰块与杯子交相碰撞,声音清脆悦耳。
“嗯哼哼哼~~~~~~小雪被带走有3个小时了吧?呐,桦地君,你说他们在做什么呢?啊啊啊~~~~~~~好想知道好想知道!!”美人神经质的放下酒杯,双手捧颊,不依地扭动身体。
“老板,请不要妨碍我工作。”有着知性气质的青年酒保无动于衷地擦着酒杯,声调不高不低,语气不冷不热,态度不卑不亢,干净清澈的嗓音像是竖琴上跳跃的音符。
“啊啦~真冷淡呢”,美人当然就是ZERO的妈妈桑兼店长——洋子殿下。她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儿盐,以舌舔去,然后将酒一口饮进,“乒”的放下酒杯。动作率性狂野。
“说起来,道明寺可是SM界最以温柔着称的小攻哦~~~啊小雪真是赚到了一定——‘性’福死了~~~~~‘温柔地SM你’,哇哈哈哈哈”
“”|||||||,酒保面无表情镇定地擦着酒杯,忽视额角偷偷冒出的黑线。
“嗯——————该让他怎么报答我才好呢”
“”||||||,酒保继续面无表情镇定地擦着酒杯,忽视额角微微现形的青筋。
“嘛!算了,反正已经有人替他付出过代价了。”
“”|||||||||||||,酒保仍然继续面无表情镇定地擦着酒杯,只是原本稳如泰山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一颤。?
“什么嘛~~这种脸我是生意人,可不是什么做善事的料!再说这可是那孩子自己要求的哟~~~”
洋子眼中利光一闪,狡猾地转了转眼珠,不动声色的笑着站了起来,“我要去看看那孩子,你不要一起来吗?桦·地·君~~~~~~~~?”
“好。”,这次,酒保面无表情镇定地停下动作,从容认真地抬起波澜不兴的眼眸直视洋子的眼睛,平淡却坚定的点点头。
“”,||||||||||洋子瞬间像被定格似的僵住笑容,嘴角破坏形象地微微抽搐,“我说你呀,意外是个很老实的人呢桦、地、君”
“呼呼”
“妈的,搞什么?的红牌就这么招呼客人的啊?连叫都不会叫!你是死人啊!给本大爷叫!叫得越响越好!越淫贱老子就越高兴!叫得大爷爽了,才会给你好果子吃!呐?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哈!!!”×3
这是一间华丽丽的SM房。三面墙壁上及四周乱中有序的散放着各色淫具,余下的一面墙则是德国原装进口的高清无雾水晶玻璃镜,天花板上垂下的大型水晶吊灯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此刻,房间的一角悬挂着一名有一头茶色及肩长发的纤细少年。他双手和膝盖被分开吊在天花板上,小巧的头颅无力的低垂着,汗湿的发覆了满脸,看不清面容。水晶玻璃镜清晰的映出他鞭痕青红交错冷汗淋漓的侧身,上面无意外的布满了青黑的手印和掐痕;早已被掐扭得淤血的娇小乳头镶上了一对交相辉映的红宝石乳环,细细的鲜血微微渗流;娇小的玉柱被绿色皮带狠狠束住根部,上面被浇满了不会烫伤却能保持温度而令人灼痛难忍的玫红色荧光蜡油;肉棒与玉穴间连接的会阴部分也穿上了工艺繁复的黄金缀饰;娇小紧致的菊洞中,粗如成年男子巨拳的深紫怪兽“嗡嗡”作响的暴跳着,残暴无情的撕裂这迷人的胜地,鲜红的血滴沿着尾部滴落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溅起凄艳的血花
“呼呼”,少年气息奄奄的微弱喘息,努力抬起迷蒙的双眼。水晶灯的强光刺得他眼睛一阵疼痛,不由落下泪来
“秀泷君”,(就算一次也好,直弥想再见你一面那个笑容只有那个笑容想——————再看一次一次)
“!你这臭男妓!”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少年的汗湿的秀发,用力抬起他的头,一扇锅贴甩过来,“我们哥儿四个还满足不了你?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不想活了你!好啊你!次郎三郎四郎,我们一起上!好·好·儿满足这个淫贱的烂货!”
“遵命!大哥!”×3
直弥唇角流血,但意识却稍稍清醒了些儿,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不让这些禽兽染指心目中天使一样的秀泷君,自己与妈妈桑洋子做了约定,由他来挡下这些想要包下秀泷君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