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几乎飘飘欲仙了起来,久违了的充实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下身,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灵魂深处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枕侧。
“怎幺了?”他紧张的问,不明白她为什幺突然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但不是你的缘故。”她轻柔的替他擦去因为强忍着不动而流出的细密的汗珠,“不碍的。”
他不再顾虑什幺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腾的江水更加变幻莫测,费心在这上面只会使良宵虚度。在那种依依不舍的包裹中,他缓慢的向外抽出,随着肉膜与他之间的摩擦,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她的朱唇里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她所有的烦恼。在马上就要脱出的时候,他迅速的往里一送。层层叠叠的花户曲径,被他一下子通得笔直。
比起去世的丈夫,面前的他对于风月之事明显懂得的多得多。仅仅是简单的几下,她沉睡多年的热情乃至于从未开发过的激情都探出了头。他一面温柔的动作着,一面把她的一双玉足扛在了肩头,嘴唇在脚背上轻吻着,在这双增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天足上流连忘返。
她知道自己的脚很美,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但没想到足背上的轻吻和足踝下面的温柔抚摸,和下身紧密结合处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合成了一股,像把利剑一样直刺进她已经一团混乱的脑海。
她无意识的蜷起一双小脚,足心皱起美丽的波纹,他笑着在足心轻轻一扫,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的钉着他的视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少妇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花洞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撤出了她的身体,在她惊讶然后了然的目光中,飞溅的液体沾染上了她美艳的脸庞。她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着脸上粘上的粘粘的液体,月光洒满了屋内,皎洁的月光下,披散着一头长发,月光般美好的躯体不着一缕的她像是为了抚平自己唇齿间的干燥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手指粘上的粘液上轻轻一舔。
这样一幅妖艳的画面让他的下体骤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胀的冲动。她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像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把手再度探向她的股间,在那股热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练的撩拨了起来,花穴之上敏感的相思豆,还没来得及掩藏起自己娇嫩的身躯,就被他的手指擒了个正着,轻挑慢捻着。
她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没。他牢牢的搂着她,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她坐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的姿态下,被他轻易的贯穿。深深的没入,让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的他的坚挺随着他的摇摆而浅浅的摩擦着。
没有狂风似的激烈,只有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却让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结合的地方依稀可见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她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床上,胸前圣洁的双峰压成了两个变形的乳球,双膝无力的打开,挺起那丰满的臀部,摆出了羞赧的姿势。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的她已经没有什幺可觉得羞耻的了,反倒对这样的结合充满着好奇。
他俯卧在她身后,手掌在她的乳肉边缘摩擦着,身下的长矛借着她下体充盈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的进入对她来说还是回,穴心深处的那块隐秘的嫩肉几乎被顶得凹了进去。她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不管怎幺样,现在的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软,身体渐渐的倒平,他也随着趴倒,胯下的武器开始浅浅的攻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就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欲望,把欲望的种子洒落在她柔顺的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什幺,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恍然梦醒已是清晨时分,床铺整洁干净,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抚过自己胸前草莓般的点点淤痕,只有这点点痕迹证明着昨晚的真实。她悠悠的叹了口气,不施粉黛,不着寸缕,就这样出生的婴儿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后的画像前,把脸贴在了画像上,双目渐渐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泪,坠地,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