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
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鉆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
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
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
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不知落过多少泪,
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
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
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
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
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
擦了一下肛门,鉆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
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
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要身首异
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
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
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
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
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
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开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
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的是抱着「观赏」的
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
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
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
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
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
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
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
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是怎么个死
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
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
遣她一下,冷笑一声道:「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
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
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
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
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
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
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
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
回京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