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而危险的境地。可是她心中却隐约有着一点幻想,幻想着凤倾城会因为过去对她的那种感情而不那么恨她,现在听到凤倾城的话,华海沙的心彻底凉了。
她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是傻了,怎么会有人能原谅这种辜负与欺骗?自己和凤倾城分属两个阵营,自己不该对他还存有这种错误的感情,否则便是对月国的不忠。
的确,自己这一缕情思该斩断了,今后要像对一个普通敌人那样对待他。但哥哥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竟让他这样愤恨?
带着这个疑惑,华海沙悄然离开了。
帅帐之中,木然飞正在同练英说话。
“练英,凤倾城这些天怎么样了?”
“元帅,他服了药已经好多了,毕竟是年轻人,身体复原得快。华海潮对他还不错,除了给他吃新鲜的菜肉,还把军中不常见的水果也给他送去。除了没有自由,他没受什么苦。”
“哦,那就好。凤倾城如果出事可十分麻烦。”
练英犹豫了一下说:“三哥,你真要把那孩子带回皓都吗?”
木然飞看了练英一眼,直到他此刻不是以部下的身份跟自己说话,而是作为亲人在说话。
木然飞沉重地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从这些天北凌的表现来看,凤倾城对义律霄十分重要,绝不能放了他,否则会招致北凌更加猛烈的报复。所以只好对不住他父亲了。不过他到了皓都倒也不算客居,木家很多人便可以看到他了,也是回了家了。”
“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把我们当作敌人,哪里会有半点回家的感觉,再说这件事让二哥情何以堪?他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若因此而病倒就糟了。”
木然飞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惦记二哥,心疼凤倾城。但我木家世代忠烈,为了大月纵然付出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因此也只能对不起他们了。不过我会尽量保全凤倾城的。”
练英看着木然飞的脸色,不忍再说。他知道木然飞何尝不痛苦,但为了国家,木然飞也只能这么做。负责情报的练英直到义律轸很爱凤然,希望义律轸能安慰好二哥吧。真是好笑,这个时候竟希望自己的敌人去照顾自己的亲人,而亲人的痛苦却是自己一方所造成的。
北凌军中的白色大帐中,义律轸正在陪凤然下棋。义律轸棋艺极高,棋风便如他的作战风格一样,既犀利又变幻莫测,凤然鲜少能嬴得了他。不过今天晚上凤然居然在连输三盘之后嬴了一盘,高兴得他孩子般笑了起来。
义律轸见他高兴,也笑了,道:“现在开心了?刚才还在赌气呢。好了,今晚就玩儿到这儿吧,明天我再陪你下棋。现在上床休息好吗?”
凤然也有些累了,便点头答应了。
义律轸将他拉到床上,替他摘下勒额,给他理了理头发,便开始帮他宽衣。
凤然享受着爱人细致的服侍,轻声道:“轸,你这样照顾我,我怕将来我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义律轸见他满脸是幸福的红晕,忍不住轻吻了一下他的面颊,道:“凤,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凡事我都会给你弄得妥妥贴贴的。”
将凤然的外衣脱去,把他安放在被子里,义律轸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凤然见他脱衣服,心中欢喜,知道义律轸要陪自己睡了。义律轸军务繁忙的时候,常常是晚上自己睡了他才回来,早上自己还没醒他就走了,很少能让他在床上搂着自己说说话。今天休息得这么早,说不定一会儿义律轸还会压住自己欢爱一番,前一阵自己身体不好,义律轸又很忙,两人都没怎么做爱。
一边看义律轸脱衣服,凤然随口问:“轸,城儿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他再胡闹也不能连个影子都不见,明天我一定要去御帐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义律轸的动作一顿,道:“有什么好看的,有陛下看着他,他不会玩儿过头的。”
“不行,我一定要去。都大半个月了,他连个面也不露,真让人担心。连阿玛都不理了,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凤然皱眉道。
义律轸俯下身子默默吻着凤然,凤然张开嘴,让义律轸的舌头伸进来。义律轸的吻很热烈,但凤然却感到一丝不安,终于当义律轸要来解他内衣的时候,他按住了义律轸的手。
义律轸抬起了头,按住了凤然的双肩,深深地凝望着他。
“轸,到底怎么了?”凤然的声音有些发颤。
“凤,不要担心,城儿很快就会回来,会吵得你整天头疼。”
“他不在营中吗?他去了哪里?轸,求求你告诉我!”凤然听了更加惊慌,死死抓住义律轸的手臂,指甲都嵌进了他的肉里。
“凤,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城儿现在在月军营中,上次他送华海沙出去,被她暗算,擒回了月营。我们想用金银珠宝和月国俘兵来交换,木然飞都不肯答应,几次派人去劫营,也没有将他救回来。不过你不要担心,月国想用他来做人质,再说又有木然飞在,城儿的性命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样就有时间容我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