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清心凝神,益气补血的方子,喝上半个月就没事了。”
说完到外间写下一张药方呈给离光。离光精通药理,见方子开得中正平和,没什么问题,便让筝云去抓药。
御医又说:“驸马这次的病虽不严重,但他长期心情郁结,若再有几次这样的情况,很容易染上心疾,那就很难治了。所以今后要让驸马心情平和,不可再受大的刺激。”
离光点点头,道:“本宫知道了。御医医术高明,本宫自有重赏。”
御医称谢后离开了。
药很快煎好了,离光扶着凤然的头,将汤药给他喂下。
凤然看着离光有些疲倦的脸,歉疚地说:“离光,我没事的,只是当时很难过,现在已经好了。你刚刚生产完,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多多休息吧。”
离光却开心地一笑,道:“你知道关心我,我就一点也不累了。你刚吃了药,睡一会儿吧。”说着轻轻抚摸着凤然的脸。
凤然微微一笑,渐渐药性上来,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离光的眼神则迅速转成阴冷,低声狠狠地说:“木白绵,练英!”但当她的目光投到凤然脸上,马上又转为温柔,还有一丝无奈,轻轻地吻上凤然的嘴唇。
木白绵和练英离开神庙后,专拣偏僻的小路走,迂回着离开北凌。他们知道木然凤虽然决不会伤害他们,但他手中并无实权,所以根本帮不了什么忙,北凌若有心抓他们,他们可是会有麻烦的。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地到了北凌边界,两人在一条小溪边休息,喝饱了水后,木白绵掬起溪水,细细地洗净自己的脸,然后问练英:“那个什么离光公主真的很厉害吗?看你把她夸成那个样子。”
练英看着她不服气的模样,一阵好笑,道:“离光的确不简单,她年纪虽不大,但心思诡秘,难以揣测,我怀疑她掌握着北凌一支暗势力。但对这个人的行为,我实在知之甚少,不知道她到底为北凌做过多少事,这才是她最厉害的地方。”
木白绵吐了吐舌头,但马上担忧起来,说:“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我哥哥娶她会不会受她欺负啊?还有我二嫂怎么办?”
练英一皱眉,道:“若她真是有什么图谋才嫁给二将军,这道理很难说得通,即使是用二将军来打击木家,作用也不大,以二将军的性格,他决不会让别人利用他来伤害木家的。也许那离光是真的喜欢二将军才同她成亲的。看二将军的样子,他过得还不错。至于二夫人,唉”
木白绵默然。对二嫂的事,她也很无奈。
自己与练英这次假扮兄妹来北凌打探军情,探知父兄的尸骨葬在丹波神庙便过去祭拜,没想到居然碰到二哥,而二哥却变成了另一个人---驸马凤然,这件事让她好几天心绪混乱,不过二哥毕竟还活着,想到这一点,她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
练英则想,你只知道离光厉害,不知道二将军身边还有个手握兵权的棘手人物。由这两个人在,二将军在北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这事可不敢告诉木白绵,这小丫头若知道哥哥跟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关系,不气吐血才怪。
但老夫人那边要怎么回话呢?真是头疼。
想到这里,练英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