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大喊一声,腰肢狂扭,欲要侧身避开他的魔掌,但苦穴道被封,双手却早被牢牢反绑在树上,身躯连数寸也挪移不开,又如何说要避开这贪婪的一爪。
金毛虎松开她的内兜,顺手抛向一旁,卓薇现下除了一条小裤外,上身经已全身赤裸,四人望着这具粉装玉琢,玉软花柔的娇躯,个个不由神魂飘荡,欲火霍地焚烧起来,再见那一对白玉似的双峰,这时已落在金毛虎手中。
卓薇心下大急,实时吓得失声大叫,苦于穴道被封,半点反抗不得,只感到那羞恶的大菇头,经已抵往她股间,仍在上下磨蹭摩擦,更吓得惊声哀叫:“不要……不要啊!”
赤眉虎穴道一解,立时剧怒不已,裤子尚未绑上,便已跳起身来,赶忙绑好裤头,抽出铁鞭,破口大骂:“哪个乌龟王八蛋,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金毛虎隔着衣衫狠揉了几下,果然着手饱满挺弹,当即哈哈淫笑道:“没想到妳年纪小小,身材倒也不错,竟然又圆又挺,瞧来今日咱们兄弟四人真个福缘不浅哩。”话甫说完,葵扇般大的手掌,经已执着她衣领,猛地往下一拉。
赤眉虎同时一把扯去她那仅余的小裤,扳开卓薇的右腿,登时露出一缝红艳艳的穴沟来,稀疏齐整的耻毛,散布在鼓胀胀的丘腹上,而花唇四周,却已润光盈盈,看得赤眉虎宝贝暴胀,两根手指,立时直闯花房。
岳北四虎一听,正要循声冲去,才一动身,即见一个少年书生在树丛间,缓缓转出来,右手轻摇折扇,朝他们漫步而来,而书生的左手,却拉着一匹白马,见这匹马身躯异常高大,毛光如油,极是神骏。
但见赤眉虎提枪挺剑,腰臀往前一挺,一个菇头已闯关而入,正欲再加把劲,直捣花蕊之时,突然赤眉虎“啊”的一声,身子竟然往后翻倒。
“不要……啊……”卓薇狂扭身躯,泪水不由急促涌现。
其如三人听着赤眉虎的叫声,望他一眼,旋即见他卧在地上,不由一惊,还不及细想,猛地跳将起来,把眼四望,周遭除了树影斑斓,枯藤老树外,并无异状,甚幺也看不见,金毛虎再回头看看赤眉虎的样子,见他动也不动,两颗眼珠却滚来滚去,心知他是被点了穴道,当下高声喝道:“来者是何方朋友,暗里偷击,算是甚幺英雄好汉。”
卓薇银牙紧咬,拼命挣扎,脸上布满惊惧羞耻之色,泪水沿着脸颊,滚滚而下。
金毛虎咬着大牙,恨恨道:“贱人,咱们四个服伺妳一人,该满意了吧,妳大哥在我胸口划剑留字,我也要在妳胸口上做点儿功夫,一报还一报,瞧着看吧。”说着用力一捏,两团嫩肌登时又变了形状,卓薇那里忍受不住,痛得哀声大叫。
赤眉虎狠狠的连戳带掘地弄了数十下,突然腾身跨坐她身上,骂道:“臭丫头!看我今日怎样料理妳。”,把手在自己裤头一摸,便已解开裤带。
卓薇仰卧在地,虽然全身不能动弹,但头颈却没受制,她侧头一看,不禁又喜又怒,喜的是有人出手相救,怒的便是这人正是那个偷马小贼,幸好自己的马儿还在他身边,没有给他卖掉。
三人见卓薇皮肤白嫩,双峰插云,早已瞧得眼热气促,此刻还用多想,只见二虎三虎急扑而至,拉开她双腿,四虎却伸手扯下她丝裙,现出一条月白色的亵裤。
白额虎用手探探赤眉虎,果然见他穴道被封,便随手替他解了,却发觉在他身旁,骇然有一枚铜钱,便随手拾在手中。
四虎见此人缓步行来,态甚优闲,全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早就心头有气,金毛虎一跃而前,戟指喝道:“兀那书生,伤我兄弟还恶语伤人,快亮个万儿来。”
金毛虎向来心思细密,他见这人身处林外,距离这里不下七八丈远,竟能以一个铜钱便制人穴道,那劲力与准成是何等厉害,因而不敢托大,先探明来人身分再说。
“啊……好痛……不要……”卓薇三点受击,却没半分情欲,只觉受袭之处,传来阵阵恶心的疼痛。
“不要……你们不要……啊……”金毛虎似乎全不懂甚幺怜香惜玉,把个卓薇的一对优美玉峰,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金毛虎向三虎道:“这个小贱人愈看愈妙,你们也来乐乐吧。”
白额虎憋着一肚怒气,喝道:“我问你,这个铜钱可是你的。”说着把手一扬,一道黄光直射向书生。
金毛虎伸手解开她身上绳索,将她仰卧在地,此刻的卓薇,只得任他们随意摆布。
那书生微微一笑道:“在下一介游学穷酸,四海飘泊,只是个阮囊羞涩的书生吧了,万儿这两个字,实在说不上。”
她胸前的衣襟,登时被大大扯开,现出粉紫色的内兜儿。而卓薇胸前的丰满,却把兜儿撑得高高挺起,形成一度优美的弧型轮廓,再衬着她那肌理细腻,晶莹如玉的雪肤,直看得四虎目瞪口呆,喉头发干。
但见
“说得没错,这里确有四只乌龟王八蛋。”一把男人的声音,遥遥从林外传将进来,而那声音像压成一条细线般,话声虽微,却字字清楚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