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早安吻(微H,早晨半睡半醒間被舔高chao)</h1>
“我,我……”蔚寧支吾了半天,還沒決定好要喝什麼。
女人便支着胳膊,笑盈盈地看着她。她指甲塗成了酒紅色,五指卻白皙纖細。
女人微微倚靠在吧台上面,用兩指捻起一小束髮:“你不是來喝酒的吧?”
蔚寧誠實地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我能要杯檸檬水嗎,或者果汁?”
女人含笑點點頭,轉身進去給她裝了杯檸檬水。
。
而另一旁,池映雨匆匆忙忙地衝下了手扶梯,向著一個被人團團圍住的西裝男子走了過去。
西裝男子神情不安,一頭燦爛的金髮被汗水盡數打濕,正在焦急不已地向周圍人群詢問着什麼。
他大老遠就看見了池映雨比別人高出一小節的身影,驚喜地差點跳起來,用力伸出手揮了揮。
“Miss Collins! I\'m here! \'”
(柯林斯小姐!我在這裡!)
池映雨的面上沒有絲毫笑意,她徑直衝入人群,拉着西裝男的衣袖就走。
男人被她一路拽着,七拐八拐,便來到了個室外的一個偏僻角落。
金髮男人看着池映雨,鬆了口氣:“太好了柯林斯小姐,我終於找到您了——”
池映雨忽然打斷了他:“我不回去。”
男人一下子愣了:“柯林斯小姐?”
池映雨寶石般的眼睛冷冷地望向對方,聲音疏離而冷漠:“請不要叫我柯林斯小姐、或者奧利維亞、或泰晤士的Jing靈。”
“——我叫映雨,這是我的名字。”
男人拿出手帕擦擦汗水,陪着笑容小心翼翼地說到:“可是,您不知道柯林斯先生有多着急……”
池映雨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每一個字都是鋒寒刺骨:“那個冷漠無情,為了金錢可以連自己所愛妻子都犧牲的魔鬼?”
“柯林斯小姐,您誤解了,”男人慌忙解釋,“柯林斯先生他不是您想的那樣。”
池映雨的綠色眼眸一點點沉下來,原本盛着的微芒全被擊碎了,融成一片深邃濃郁的黑暗:“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找到我逝世母親的家人。”
她轉過身去,聲音冰冷:
“——在沒有找到前,我絕對不會回去。”
。
池映雨軟硬不吃, 那金髮管家也拿她沒有辦法,畢竟柯林斯先生吩咐的是“安然無恙地將小姐帶回來”。
要是用上強制的手段,小姐免不了要激烈反抗。
池映雨轉頭往回走,熟練地在人群中左拐右拐,成功地甩掉了試圖跟着她走的金髮管家。
街上熙熙攘攘,人群接踵而至,池映雨在心中估摸着時間,想着蔚寧該等急了,步伐也加快了許多。
誰料剛剛拐過一個小彎,池映雨的手腕便被人攢住了。
“……映雨?”
她回過頭,便見蔚寧拉着自己手腕。她撐着把淡藍雨傘,在陽光下望向自己,聲音溫柔地落在風中:“你怎麼在外面,我到處找你來着。”
池映雨微微垂下眼帘,她把蔚寧拉了過來,將對方擁抱入懷,而後在她發隙間落下一吻:
“嗯,我回來了。”
買完衣服後,蔚寧帶着池映雨回了家。
天色漸暗,蔚寧將家中的客房收拾了一下,她鋪好床單與被褥,讓池映雨住的更加舒服些。
“寧,晚安。”
池映雨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暗金長髮絲絲縷縷地垂落下來,勾勒出金色的雯。她站在門口,衝著蔚寧旋出個酒窩來:“明天見。”
蔚寧也沖她笑笑,“晚安咯。”
之後,蔚寧走回自己房間中,將門咔嗒關上,而後躺到柔軟的床鋪上。
疲倦感涌了上來,她閉上眼睛,很快便墜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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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從窗沿溜入室內,落在眉眼之間。
蔚寧迷迷糊糊地還沒睡醒,就感到下身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
是夢嗎?
濕潤的水流舔舐着下身的花核,極有技巧地描摹着輪廓,然後慢慢地沒入了花xue之中。
細微的電流感在身體各處炸開來,蔚寧不自覺地漏出一聲軟糯的呻yin身,腳趾都舒服地蜷起。
她躺着緩了一會,神志忽然清醒了。
被褥摩擦着,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蔚寧仰起頭,便見池映雨跨坐在自己身上。
她見蔚寧注意到自己,將彎下的頭抬起,伸出紅色的小舌,舔了舔濕潤晶瑩的唇,輕聲道:
“寧,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