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走到门外背风抽烟。
打火机“刺啦”一声点燃干枯烟丝,戒了七个月的烟瘾又功归一篑。
他不安地吸了几口,才觉得尼古丁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末了对着夜风讽刺笑笑。
他的小姑娘多机灵他应该知道的,他们如此亲密度过三年时光,到现在为止他大概也露出诸多马脚。
可是却是个偏偏装乖巧装蠢笨的,从来没有坦诚与他讲过,他也就默认她永远不会知道。可以一直隐瞒下去。
如今开诚布公,反倒让他措手不及。
该从自己家事讲起,还是该从她真正身份讲起,强悍男人如今都要犯难。好的恋爱要从坦诚开始,这道理他也不是不懂,可是这样根深蒂固的谎言说了许久,该怎么告诉她自己明白身份。而现在又为她放弃这样光明磊落身份。
抽掉几根香烟纷乱思绪也没有结果,兜里手机又重新亮起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这才肯叹一口气把烟头暗灭,重新揉一揉发痛额角回身进门。
总之不用急于一时,他们时间还很长,以后问题就归到以后来解决。
或许除了姚春花她也需要一个真正亲人,能让她不觉得在这片陌生世界里,他是唯一一个能让她依靠男人。可姚宁远那张令他厌烦面孔一出现在脑子里,他又皱眉驱散心中想法。
还是等到她再大一点,才介绍这位有血缘关系却有深仇大恨亲戚给她相认,到时候是否相认也都有她来拿主意。
回到宾馆时窗外都似泛白鱼肚,施妙音当真是个好哄的。脸上一扫阴霾又是一副可爱娇气模样,坐在床边直接接过他手里纸杯,趁热喝一口辣汤大呼:“差点被你干坏,总算活过来了。”
陆津拖过一旁凳子将吃的放上去,洗了手才蹲在地上与她腰腹持平,掰开她光裸大腿直接下自己短袖给她:“穿上点儿再吃,着凉。”
滚烫的气息都喷洒在她鼓囊囊的饱满阴户,他戴着一次性硅胶手套将半透明的药膏抹在她穴口,之后裹了一圈才轻轻塞进去涂抹。
红肿花蕊伤的不算太严重,只是有些擦伤而已,但是多细嫩皮肉,想想刚才是怎样疼痛流血他觉得这伤口都伤在他自己身上一般。
施妙音套上他今晚新换过的干净T恤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腰,含糊不清地嚼着一只鱼籽福袋皱眉:“等等,怎么有一股烟味……”
他咳嗦一声,手指惩罚地戳一下她内里嫩肉,答非所问:“下次想什么就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钻牛角尖。害人害己。”
她噘嘴不答,他手指再深入几分,只好败下阵来红着脸夹住双腿小声道:“好,我知道。你,你别再乱摸了……会痛的。”
半小时后吃饱肚子的少女像只美丽的猫科动物,懒懒散散抱住他赤裸胸膛,困倦地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细微悠长的呼吸。
陆津手还搂住她肩膀,正在勾着几根黑发缠在指尖把玩,顿了半晌才轻声同睡梦中少女道:“我想我应该做过很多错事,但是唯一确定正确的就是那天从车底下把你拽了出来。不是故意不想同你倾诉,只是有时希望你能理解我选择,可又害怕你同别人一样投来异样眼光……”
其他人目光他都不在意,可是被心爱的人不理解而拒绝才叫真正凄凉。
当时的陆津确实以为所有状况都在他一人掌握之内,完全没想到时不待人,命运要将他们推到幸福浪尖处才肯重重摔下。
多年后再记起这段时光,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眼下每份一分时光,毕竟他始终没能有机会向心爱的人吐露隐晦难安心路,恳请她的理解。
第九十八章: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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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姚春花如同一只报喜鸟带来一点云城的好消息,五一放假前黑子也终于从胶城定下一辆客户要的带本改装宾利。
客户来头不小,一次性从他这里买下几辆近百万黑车做收藏,最后一锤买卖黑子当然要尽心尽力。
月前他和云城阿旺通过电话,云城打黑势力正猛就连私人靶场都被勒令叫停。大家各奔东西,没有再回头可能。黑子心中默默感谢津哥总是高瞻远瞩。所以现在首要考虑的是个人问题,什么时候能攒够老婆本在蓟城五环内买间不大不小学区房。
才好有底气追求喜欢女人。
四月二十九日坐飞机到胶城,三十号天不亮就将黑车开回来交给客户,正好能赶上见第二天要外出度假津哥与小阿嫂一面。为庆祝黑子这次赚到大笔佣金,陆津请客,约好在黑子眼馋许久的维也酒店吃599一位的豪华自助。
黑子不是唯一一位盼望今晚行程的聚餐成员,施妙音在马哲课上已经开始对假期行程想入非非,根本听不到戴眼镜的老教授在念些什么,反倒在书上画满海岛上会长满的高大椰树。
时不时还与旁边同桌讨论:到底是三点式泳衣更性感一点还是高叉式更高一筹。
惹得旁边短发少女害羞地直接一钢笔戳上她脑门,低声捂住嘴唇默念:“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