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最后终是吃不太住,央着柳沐焱把自己抱了起来,也将小狼那满目的迷恋收进眼底,反倒羞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相对的,被欺负的人就不怎么轻松了。柳沐明后背贴墙,一只腰却悬了空,被柳沐焱握着摆弄,几乎掐出印子来。他整个身体只靠一条腿撑着还被顶的几乎离了地,挂在柳沐焱臂弯的另一条腿绷了又紧,甚至还小小踢了几下,却是他所能做的全部抵抗了。
柳沐明发誓,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溜出嘴的,耳边一时间全是自己的心跳和发胀的眩晕,柳沐焱一瞬的僵硬更是让他蜷在柳沐焱身上都不敢松开。
狼子汉大丈夫只要够莽够不讲理,颤巍巍的花朵就只能被迫泌汁,乖乖被捣出暧昧的水声来。
长丝坠至一半而断,无声地滴落到地上,糜艳得让人窒息。
也就是二人都无知无觉才让这一幕落了个无人欣赏的境地,这要是将人绑了吊起来,只余足尖点地,再以绦缚眼,塞一枚淫具入穴,静待淫液滴滴而落,再是正经的狼都该被这画面刺激到兽化,然后拍胸谢罪:对不起,我是色批。
只不过柳沐明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无力还是无意去抵抗。难言的满足从柳沐焱进入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叠聚膨胀,越是被肏的厉害就越是湿的厉害,激烈的抽插带来难言的快感,筋骨都被炙热缠绵的相融感磨得发软,柳沐明也就越加不敢去看自家弟弟的表情。
“...唔...不要看我...”柳沐明伸出手遮住柳沐焱的眼睛,恰巧听到一声声“不要拔出去的”媚叫和哀求窜过来,强压的羞耻如溃堤一般反噬,什么尝试叛逆的小叛逆都缩了回去,双颊烫得惊人,手心被柳沐焱不停眨巴的睫毛扫得酥酥痒痒的,雌穴也被淫龙暂退的空虚搔得酥酥痒痒的。
不,学还是要学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狼立马畅想——能叫句“老公”就更好了。
还是积极背叛了他,擅自打开回忆灌入他的焦渴里,臊得他不禁揪紧了柳沐焱的衣服,清润如玉的指关节都羞到泛了红。
适应了狂浪节奏的肉穴突然失却慰藉的物什,不住地翕张吞合却落了空。内里红肉伴随着心跳一跳一跳地颤动,滑腻如蛋清的汁液缓缓堆聚至穴口,随着一阵不受控制的夹缩聚连成丝。
虽说心里掠过许多情绪,但其实连给柳沐明分神一霎的时间都没有,他就被突然用力抱起来,猛地举过了肩头。
柳沐明惊惶下抓紧了柳沐焱,一双腿将柳沐焱的头环得死死的,像是要故意迫他闻舐自己私处一样,回过神来又赶忙松开,越发慌乱无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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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我...”
这般作态,让柳沐明几乎以为接下来该是交换一个充满情欲的吻,而后再次水乳交融,翻云叠浪。他甚至习惯到有些期待,只是“嘭咚嘭咚”的心跳和柳沐焱静默的靠近让他没来由得更加紧张和羞耻。
于是一杆肉枪又狠又厉地破开所有滞碍,悍然挺动在汁水淋漓的淫洞中。顶端龟头胡乱撞开深粉色的褶皱,不等被试着收缩吮吸的淫肉裹挟住就退开去,再以一个新角度重新挺入,丝毫没将肉穴过于紧窄而锁得他有些疼的问题放在眼里。
柳沐焱托抱着雪臀的手不自觉捏了捏,就着眼睛被捂的姿势慢慢往前凑,直到微甜的喘息热热地喷洒进心间。
“不,不要再弄了...”柳沐明现在的姿势,等于是一点避让的余地都没有。肉棒不断擦开阴唇,自阴蒂处抵至微微张合的阴穴处,恶劣地拉锯磨动,诱吊着偏又过而不入。那上面浮凸的经络碾得他又痒又焦,大腿内侧粘的全是他自己滑腻的淫水,向自家弟弟展示着自己那淫荡不堪的肉穴究竟准备得有多好,有多急。
“快,快放我下去!”柳沐明抬眼飞快扫了一下,一览无余的视角将他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直怕突然有人进来撞见他这副淫态。
咿咿呀呀地夸他活儿好啊又粗又大好舒服什么什么的就更更更好了。
而柳沐焱几乎是被这话弄得半身都过了个激灵,还没干嘛呢,就硬了"一对翅膀"和整幅骨头——别说是场合过于开放刺激了,现在就是老狼来了,把他抓起来,揍到半身不遂,送到德国骨科,他也要先把哥哥日哭!日到走不动路!日到再也不敢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勾引他!
当然了,对哥哥的这种非分之想在柳沐焱脑海里上演过多少次先不说,此时此刻该是趁机骚话连篇的柳沐焱竟是一言不发,只由着柳沐明一个人将自己蒸熟发酵,难耐地轻轻扭动。
其实他们所在的隔间非常靠后,而每个隔间都相对独立,中间还有长条的装饰台做隔。以柳沐明的视角至多能看见对面的洗手台,但这也已经足够让他如处公开做爱的极度羞耻感中了。
见柳沐明被自己吓得不轻,柳沐焱作为始作俑者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柳沐焱兴奋得不行,跟被下了什么猛药似的,抵着柳沐明就将肉棒一贯到底,没有虚头巴脑,没有花里胡哨,反正软乎乎像没了骨头的大美人就该被恶狼狠狠糟蹋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