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
身体完全是薛嘉在掌控。
越思凛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见林潜心进来,温柔一笑,“吓到了吧,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林潜心”坐过去,握住他的手,笑得温婉。
目光藏着不易察觉的怀念。
“我没法离开这座城市……薛佳曾是我的好友,她死后似乎一直跟着我。”
越思凛回握女孩的手,语气平淡,“她愿意在你面前现身……或许是个机会,我这里有串珠子,如果你见到的话就给她吧,一直留在世上也很……痛苦吧。”
散出着檀香的念珠。
小小的一串。
古朴但是饱含力量。
女孩躲了一下,没有接。
越思凛奇怪地看她,这才发现“林潜心”哭了,笑着哭的,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怎么了?”
他揽过她,轻声道,“别哭吧,哭得我都跟着难受。”
“林潜心”小声道,“你和她只是朋友啊?”
“……对。”
他亲了下她的头发,温柔道,“只是朋友。”
真正的林潜心飘在一旁,心想,越思凛这是打算瞒她瞒到底了。
又想薛嘉其人就站在面前,这个家伙都感受不到。
说出的话,仿佛笑话。
“我可以帮你,但是有条件。”
女孩起身摸到他结实的胸膛,似乎对温热的躯体十分留恋,又或者是对躯体的主人太过思念。
“什么条件?”
他倒是接受得快。
“我想和你做爱,现在。”
“林潜心”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男生顿了顿,神色有些无奈,“这是医院。”
“这是医院又怎么,我要你,从始至终都要你。”
薛嘉说。
越思凛陷入沉默。
许久淡淡道,“好吧。”
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对方故意,薛嘉朝她的方向看一眼,似嘲讽似挑衅。活了十八年,女孩从没想过会和一个男人抢男人。
更没想过,男人能夺了她的身体去上男人。
她自己绿自己。
牛逼。
想着想着,她干脆飘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狗男女相互抚摸。越思凛对那方面的事不是很主动,她曾想过对方可能是gay,或者是bi,但现在作为旁观者才发现事实好像没那么简单。
他对女性躯体很有感觉,但肢体语言却很不自信。
和陆沉一比,就显得缩手缩脚。
小屁孩是那种老子鸟大,爽不死你的型。
而他……就很自卑的样子。
没一会儿薛嘉脱了男生的衣服,窗帘也不拉,就这么脱了丝袜,扒着内裤大大咧咧坐上去。越思凛的弯鸡巴一点点戳入。
男生露出很性感的表情。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
这种表现哪个女人看了把持得住。
林潜心叹了口气,好整以暇看着,心中郁结的气慢慢吐出。
没一会儿两人摇上了。
床铺动得厉害,声音很大。门外似有人影在晃悠,她受不了薛嘉难以自持的叫声,更受不了男生性感的喘息。凑过去在越思凛前面挥挥手,发现对方看不到她后,垂头丧气离开。
外面两个安保听到里面男女干事的声音,躲到楼道去抽烟。
其中一个持枪男子捏着烟,神色古怪道,“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好,才几天,就能玩女人。”
“说起来,你有没有听过越公子之前的事?”
“……什么?”
“……啊,就是那事啊……”发现同伴不知道,那人一脸想说但是又不敢的样子。
林潜心作为一个躲春宫听壁脚的活鬼,好奇得魂魄都抖起来。
情急之下穿过了男人的身体,对方受了她磁场的影响,打个冷颤,鬼使神差道,“他爸上台之后不是弄下好多人,还想独坐江山……后来听说‘老天’不饶他,三番两次让那位经过的地方出灾祸。”
听八卦的保卫倒吸一口凉气。
“你疯了吧,这都能瞎说?”
男人急了眼,“我跟过一次车队,邪门得很……反正就那位没事,有高人化解。但是越公子就惨了,接连出了两次车祸。”
猛抽口烟,对方声音很小,“据说第二次车祸,把命根弄没了。”
“断子绝孙?”
另一个人听得心惊。
那位五十上头得的儿子。
很是艰辛。
许是感觉自己说得太多,保卫神色变变,猛地打住话头踩灭烟出去。
嘴里嚷着“邪门”,想不通今天怎么就嘴巴把不住风。
林潜心若有所思,听见外面响动,匆匆飘上去。
陆沉到了。
小屁孩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