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松开奶头,女孩松了口气,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令其再次将心提了起来。
父亲的手指捏住奶头,用力转了一圈。
将奶子拧成了个麻花劲。
“呀呀嗬嗬啊,哎呀……”聂慧身体一抖,差点从窗台上掉下来。
她抓住男人的肩膀,稳住身形,身体往后缩了缩。
“呜呜嗬嗬,啊,爸爸嗬嗬啊,不要折磨我……”疼痛伴随着一丝酥麻,在胸口扩散开来。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用力。
试图再绕一圈,可这般动作,令奶头疼痛难当。
奶子毕竟是皮肉做的,没多少弹性。
女孩疼的呜嗷乱叫,好似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味的求饶,却连用力推他的胳膊,都做不到似的。
亦或者根本不想。
时而疼是疼的,起初疼的厉害,可后来,疼痛变得麻木,成倍的快感席卷而来。
聂慧痛并快乐着,有点无所适从,昂着小脑袋,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时而啜泣,总之是个癫狂的模样。
“小婊子,喜欢吧……”
女人往往口是心非,这他听人说过,到了聂慧这里深有体会,
她的哭声变了调子,也不是真的哭。
以往情妇众多,谁也不敢跟自己耍手段,无不笑脸相迎,极力讨好自己,只有聂慧,会给自己脸色看。
说来也是有意思,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所以聂世雄对女儿,着魔般的痴迷。
聂慧摇晃着小脑袋,感觉到男人的指腹刮擦奶头,一阵阵麻痒,在胸口逡巡不去,而周围黑漆漆的环境更是加剧了,龌龊的快感。
弱化了视觉,突显了身体的敏感。
“呜呜嗬嗬啊……”女孩被辱骂,生出委屈。
在委屈当中,又产生被虐待的快感。
她矛盾又不甘,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性爱的乐趣,是最直接的,诚然很多东西,能让人幸福,可性爱是原始的,纯粹的,令人沉迷。
尤其是男人,很难保持得住。
他可以不爱一个女人,但动物的本能支配着,他去占有,去交配。
往往婚姻和伦理道理,无法将其完全束缚住,他需要刺激,需要去体现自己身为男人的某些价值。
尽管这样的价值有失偏颇。
“好孩子……你这奶头好小,奶子又好大,真会长。”聂世雄爱不释手,松开了奶头,将乳房揉搓的变了形。
突然低头,含住乳首,使劲亲两口。
吧嗒一下,放开后,再次含住另一侧。
两只轮流吮吸,女孩双眼迷离,不停的喘着粗气。
手一会儿抓住男人的肩膀,一会又去抓脑袋,而脚上穿着的拖鞋,吧嗒一声,掉落在地,只有一只还挂在脚面,也是岌岌可危。
轮流吮吸着女孩的奶头,裤裆里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顶起搭帐篷,男人单手解开皮带。
用力一拽,皮带被抽出来,扔在地上,在解开裤钩的一刻,裤子唰啦一声,掉落脚面。
男人穿的是灰色内裤,此刻裤裆处鼓鼓囊囊,单手深入裤门,将鸡巴掏出来,直挺挺的立起来。
戳到了女孩的衣角。
聂世雄喘着粗气,慢慢撸动着鸡巴。
一边舔吻着女孩的乳房,如此这般,还不满足,拉住对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硬挺上,对方想要收手。
男人死死按住,在其引领下。
一下下的撸动着巨物。
父亲的鸡巴粗长,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
女孩被动的感受着,其旺盛的生命力。
滚烫灼热,青筋隐隐跳动。
诚然,它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出于女性的自觉,聂慧的小穴,顷刻间流出了淫液,她又羞又怯。
“嗬嗬啊嗬嗬啊……不要……”突然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一声沉吟般的哀求。
男人若有所感,舌头突然从胸口下移,来到了女孩的肚脐眼处,跟着轻轻闻了闻,隔着布料,没什么味道。
索性将家居服的裙摆掀起来。
从头顶,将残破的衣服脱掉。
随手一丢,女孩白花花的皮肉,在暗中隐隐发光。
女孩年龄小,身体素质佳,再者其吃穿用度精致,就连泡澡都要用到上好的牛奶,偶尔也会请人来家里按摩。
对此聂世雄非常赞许。
他想将聂慧培养成名门闺秀,公主。
有钱干嘛用的,就是享受的。
这是还小,大点呢,还要买房买车,让所有人都羡慕,嫉妒她有个好父亲,实则父亲并不单纯。
还是她的男人。
聂世雄兴致极高,舌头几乎舔遍了上半身。
激得对方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内裤湿哒哒。
男人的鸡巴顺势顶在了女孩的双腿间,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