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老实点。”聂世雄呵斥。
钝痛袭来,她下意识的岔开双腿。
她的声音有点压抑。
聂世雄见她走神,便觉得自己太过温柔。
他若是狠心,翻脸无情,对方一无所有,恐怕连生存都成问题,未雨绸缪,也算是兵家常用的伎俩。
里面亮着灯,她想叫,临了,又退缩了。
甬道窄迫,勉强进入了一段指节。
“嗬
“啊嗬嗬,啊,爸爸……”
聂世雄捏住了女孩的腰肢,龟头在阴缝里,滑了好几下,突然点在了凹陷处,用力一顶,大鸡巴硬邦邦的插进来。
聂慧知道父亲不肯放过自己,便不再作声。
从女孩打自己古董的主意开始,他便知道,她急需钱财。
怎么好像都是自己的错,有点谋财害命的企图呢?
目的何在?肯定有阴谋。
聂世雄看出来了,女孩很固执,极富主见。
几乎半跪了下去,男人拽着她的手臂。
聂慧的双脚无法落地,随着男人前后冲刺的动作,秋千开始有节奏的摇摆。
显然颇有顾忌。
“啊,爸爸,轻点,轻点……”她软着调子求饶。
这样的事,被做多了,心理抵触的同时,也愈加的麻木。
内裤被扒了下来。
聂慧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对方,你没儿子,关我啥事?眼下,除了弄钱自保外,她啥也不关心。
长吁短叹,说是,自己这辈子真是命苦,连个儿子都没有。
太阳火红的脸庞,已经落入西山。
蜜桃形状的双股间,自己的东西插在其间。
毕竟是不是亲生的,还没定论,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她便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我没那么贪心。”聂慧嘴硬。
聂世雄点头。
可眼角通红,不见泪光。
突然将女孩的内裤,用力往下扒,对方意识到不妙,连忙挣扎,可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斗得过男人。
用劲一提,对方的身体飘起来,再次落在了秋千上。
“你,你不要,啊滚开!”聂慧哭咧咧的斥责。
跟着坚定而缓慢插进去,如此几次后,发现穴口处的禁锢,松动了些许。
他说什么都不好使,便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手指在肉缝滑动了两下,顺势插进了阴道,由于姿势的缘故。
她气呼呼的拧着脖子,缓慢且郑重道:“我只要我应得的。”
回到家中,四处都是眼线。
露出好大一截,男人慢慢抽出,只余半个龟头在里面。
太远,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得到,这样丢脸的事,公之于众,自己恐怕也不必活了。
“你,你别弄了,眼看,要天黑了。”在日本的时候,做这样的事,尽管抗拒,却没有多少顾虑。
通常农忙季节,聂家会雇佣短工,做农活,他们包吃包住,大约要忙碌两个月左右,所以临时修建的处所。
当然,她的温饱,可不那么简单,放在K00市来讲,起码几千万,才能支撑起,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父女:操穴好爽H
女孩极其聪颖,认为以自己的本事,想要侵吞,父亲的家产根本不现实,她只求温饱。
而在别墅旁边,大约几千米的距离外,便是平房,炊烟袅袅,有人在生火做饭。
聂世雄动作干净利落的,拉低内裤,将东西露出来,随即在女孩的双腿间蹭了好几下,便企图插进去。
从膝盖滑落。
寻欢畏手畏脚。
实则谁会嫌钱多呢?只是底气不足。
聂世雄低头往下看,却发现,被对方的裙摆挡住,只得拎起来,撩到前面去,便瞧见白花花的臀肉。
“啊嗬嗬啊……”
“你怕什么?没有我的命令,别人不会过来。”话虽这样说,男人还是机警的扫视周遭。
他料想,对方在给自己留后路。
不远处,便是自己居住的别墅。
聂世雄见其不为所动,便不再废话。
“啊……”
“你真是死脑筋,你把我哄好了,我是你的,我的钱,自然也是你的。”他开始套话。
聂慧坐在秋千上,屁股下面的东西,大而滚烫,阴道里塞着爸爸的手指,而周围除了大自然的声音,别无其他。
天幕一点点暗了下来,四周黑黢黢,虫蛙合奏的乐曲,渐渐响起。
“啊,不要!”女孩为了反抗,身体往下打滑。
男人上下两面,夹击,搞的女孩心头烦躁不已。
棒槌粗且坚硬,凿开缝隙,火烧火燎的疼。
“啊……”女孩尖着嗓子叫唤。
最后一丝残阳,淡薄的,接近白色。
女孩只觉硬杵,在私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