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嗬啊……”聂慧情难自禁的低噎着。
“小点声,很快就好!”男人很乐意说教似的。
不管经历了多少次性爱,还是心存忌惮。
聂慧被父亲拉扯着,转了半圈,她下意识的抱住了大树,整个人忐忑不安。
刚刚站稳,便被对方扯住了手臂,耳畔边响起了低沉的嗓音:“过来,换个玩法。”
森林里,树木众多,男人就近找了一颗,粗壮的,女孩放眼观瞧,发现,它很粗,起码比她腰粗。
“嗬嗬啊,哎呦……”聂慧闷吭出声,手指抓住树皮,硬是扣下来两块。
聂世雄的东西,在其胯下,来回抽动。
“呃嗬嗬啊……”
“我在,在你的身体里,舒服吧……”聂世雄被她的蜜穴,紧紧束缚,柔嫩的肉壁,谄媚的伺候着自己的巨大。
幼女的性交更为惨烈,没有长成,下体被撕裂。
“呜呜啊嗬嗬啊……”聂慧身心紧张,疲累。
女孩心跳如雷,想要说什么,却是口舌干燥。
他不停的进攻。
“嗬嗬啊啊……”
聂慧的身体,被对方强力的拍击,迫使她不由自主的,紧贴着大树,这还不算,双腿呈现出攀爬的趋势。
“我,我真的难受!”女孩再次强调。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穿过腋下,捂住了双乳,女孩咛出声。
月上树梢,从枝枝杈杈处,撒下银色光辉,聂世雄从地面,站起身来,伸展着腰肢,胯下的东西,跟着左摇右摆。
男人就在身后,用他的身体,使劲压着她,慢慢研磨,而对方下身的东西,更是伸出来老长。
聂慧下意识的抓住树干,飞快的转身。
女孩身不由己的靠上去。
男人的手掌掐住自己的腰肢。
“呃啊啊……”女孩被顶的有点疼,不由得踮起脚尖,试图逃脱。
女孩发出短促的吟哦。
不由自的将树抱的更紧,同时抬首仰望夜空。
“呜呜啊唔唔……”
如今这样的关系,聂慧更是不愿意往前,毕竟卧室是私密而暧昧的地方。
往往还人事不懂,就被残忍的夺取了贞操,而聂慧起码还有点性的觉悟。
男人将其往前一推。
用棒子捅开身体,被父亲占有的羞耻,痛苦和无助,时不时的冒出头。
阴道被父亲的鸡巴塞满,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父亲房间的色调。
“难受我给你治治。”男人语带轻佻。
男人顿住不动,好似在回味,这样的充实,很快,他忍不住了,身体微微后撤,很快又捣弄进来。
聂慧头皮发麻,知道对方又要整幺蛾子,可又不能过多反抗,毕竟对方给她画了饼。
再次调整了肉柱的位置,这回却是手扶着棒身,用力往里扎。
身前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聂慧整个人忽冷忽热,还在生病。
他享受着金钱和美女,都没有在聂慧身上,肆意撒欢,来的畅快。
女孩被动的承受,两人在树林中,淫靡野合。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含糊不清的人声,聂慧蹙起的秀眉,突然舒展开来。
他的动作缓慢,轻柔,仔细的操弄着女孩的小穴。
前列腺液,夹杂着,女孩的汁水,小阴唇被逗弄的分外滑腻,龟头险伶伶擦过去,怼空了。
女孩告诉自己,没什么了不起的,很快便有人找过来——
她不肯踏入,久而久之,那地方变得分外陌生。
父女:小逼的
聂慧叫出声来,不知是害怕,还是失落。
可男人穷不舍,顺势跟了过来,那东西如影随形,逮住了穴口,恶狠狠的插入。
男人从中获得无以伦比的满足。
龟头顺着肉缝滑动,窜进更深处。
“嗬嗬啊,嗬嗬啊,爸爸嗬嗬啊……”
如同小号的棒槌。
女孩看着那东西,虎虎生威,连忙跟着起来。
“我的好宝贝,爸爸来了!”他轻声呢喃。
单单是放着空炮,很快,他便不满足起来,找准了位置,挺腰刺进去。
她又怕又羞,止不住双股战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鼻涕流了出来。
她不是最小的被迫害者。
她的第一,第二性征,已然发育,过早的性交,促使她的成熟期提前,本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有了别样的烦恼。
聂世雄低头,影影绰绰看着交合之处。
女孩的阴唇被肉棒烫到似的,微微收缩着。
周身紧绷,似乎很是抗拒,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蜜穴适应了,男人的频率,开始自主的吮吸和蠕动。
偏好深沉和压抑。
树冠繁盛,偶有星光散落,滴在眼眸里,很快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