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显眼得算是头顶的水晶吊灯,房间的举架很高,足有五米开外。
也亏得女孩从小生活在这里,所以不觉的空旷,空旷的有点瘆人,此刻硕大的灯盘,下面缀着许多灯串。
上等的水晶,齐刷刷被照亮。
披撒出摧残的光泽,径直打在了沙发处。
整个房间的焦点都在此,而优雅而奢靡的气氛下,两人赤裸裸纠缠在一起,越发的增添了淫荡气息。
再加上女孩若有似无喊叫。
那种压抑,充满痛苦的呻吟,本身就带着难言的神秘和禁忌。
“呃嗬嗬啊……”聂慧咬住嘴角,眼前模糊一片。
下半身被火热的物件塞满,就连喘息都费劲。
更何况,她还咬着嘴角,差点窒息,可她仍神经质的自虐似的坚持着,直到男人整根鸡巴,彻底插到头。
才受不住的蹙着眉头,呜咽出声。
她时而哭泣,时而又没了响动,尽管身体无力,可思想仍然不屈不挠。
“咿呀,呜呜嗬嗬啊……”
聂世雄双手放在沙发扶手处,眼睛盯着女孩端详起来,女孩脸蛋白皙,几近透明,刘海被汗水浸湿,服帖的粘着面颊。
双眼无神,小嘴被咬的血红。
是个委屈,受难的隐忍模样。
这样的感觉非常之好,他喜欢掌控局势,看着别人被逼无奈,节节败退。
以往在床上,情妇们为了讨好他,一味的曲意逢迎,着实乏味,哪里像现在,强奸也是种趣味,会上瘾。
他摆动着壮腰,缓缓抽出。
女孩的肉径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夹得他有点疼,可尽管疼,也生出快活。
在畸形的关系中,聂世雄的心态是超脱,优越,而美好的。
所有的体验充满了新奇,及至龟头埋在对方的身体,他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穴口浅浅的抽送。
屁股微微起伏,身体前倾。
整个身形健硕而流畅,就像非洲草原的猛兽。
弓起的腰身充满了力道,好似稍稍奋起,就能征服所有人。
“这样感觉怎么样?”男人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刻意讨好对方。
前一刻,他还为妻子的背叛大放雷霆,想要折磨对方,下一刻,他又和颜悦色,扮演着好情人的角色。
聂慧的眼皮狠狠抽了抽。
不置可否的别过脸去,见此男人冷哼一声。
加快了腰间的力道,同时用手轻轻的撩拨着女孩的奶头。
似有羽毛掠过,轻巧而又令人心痒难耐,对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用力挤了挤眼睛,并用手拨开他的大掌。
聂世雄躲开,找空档,继续撩拨。
几次之后,女孩见无济于事,便不再动作。
她缩着脑袋,松开双唇,小嘴微张,气喘吁吁。
满脸忧愁,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愁丝,凝结在眉心。
跟她的青春年少,毫不搭调,无疑她生活的并不开心,起码此刻如是。
男人水磨豆腐的功夫,相当了得,很快穴口便被插的松软,进入到更深处,水到渠成,他也不着急。
低头找到了肉豆,按住揉搓。
女孩半眯得双眼,突然瞪的溜圆。
双腿在他的肩膀上不住的发抖:阴核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别看它小巧隐秘,却是聂慧快乐的源泉,一股股的电流,从那里窜出,合着男人操穴带来的刺激。
下身终于湿滑起来。
男人抽插得顺利,腰肢款摆起来。
水晶灯光,撒在他的宽厚脊背上,隐约能瞧见水光。
而结实的劲臀,黝黑的股沟里,蛰伏着一对硕大的睾丸。
随着黝黑鸡巴的挺进,在哪儿猥琐得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视线往下,来到更为隐秘处,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交媾在一处。
女孩的下身,光洁干净,而男人的则成熟而浓重,从极重的黑色素沉淀能看出,这根鸡巴身经百战。
越发衬得聂慧纯洁无瑕。
老男人的大鸡巴,专门爱操小逼。
他们内心存有处女情结,别看聂世雄平日里的情妇,不是花黄大闺女,但不代表他不喜欢。
只是觉得有经验的女人更会讨喜罢了。
男人怕麻烦,这个身份和地位,也难得认真搞个娘们。
有那时间,不如多做几单生意,女人说到底太过肤浅,都冲着自己的钱财使劲,这样的游戏,偶尔为之还行。
哪里有那么多真情实感的演技。
他突然想到了顾颖,这个名字跟自己有些渊源。
聂慧的母亲姓顾,家里还有个妹妹,也叫顾影,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爸爸,嗬嗬啊嗬嗬……”
女孩的身体开始发热,阴蒂在对方的揉弄下,又痛又爽,最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