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就这样,在男人们的疯狂操干与亵玩之下,蒋氏忽然绷紧了身子尖叫一声,全身痉挛着,从下身的两个穴,和两个乳头里面,一起疯狂潮吹喷射着淫液。
“啊啊啊!”
女人爽到两眼翻白,胸前被人玩得喷起了奶,骚穴里则是疯狂蠕动着,一股热流浇在男人们的鸡巴上。男人们嘶吼一声,将浓浊的精液喷在了女人的穴里。
这两个男人离开,又是两个男人上前,给蒋氏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两根鸡巴再度进入到她的骚屄和屁眼里面,疯狂抽插着。蒋氏像是母狗一样趴着,奶子摩擦着身下的男人,眸子里面满是泪水,肥硕的屁股颤抖不停,任由男人们驰聘兽欲。
“啊!啊啊嗯嗯呜咿啊啊啊啊”
蒋氏已经不会说话了,只会吐着舌头浪叫。两个逼都被操到没有一丝褶皱,她只觉得自己完全沦为了男人们胯下的鸡巴套子,全部意义就是服侍男人们的鸡巴。
“贱货!婊子!欠操的野鸡!”
“母狗!浪货!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母畜!”
“好好当我们的精盆!尿壶!你根本就是个母猪!”
男人们就像是排队上厕所一样,轮流上前将鸡巴操进这娼妓淫荡的骚穴与屁眼里面,在那湿热甬道内发泄,然后将精液满满的射进去。后来,当有一个男人在这婊子的屁眼里面撒尿后,后面的男人们有了默契,操女人的逼,在她的屁眼里撒尿。如果觉得脏,也可以去前面,尿在女人的嘴里。
毕竟,这贱婊子喝尿也就收二十元钱,简直再没见过这么廉价的野鸡了。
一室的淫词浪语,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直响到了天亮。
天亮了,男人们逐渐散去,地下室恢复了安静。一张张的床上,都躺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或是女人。她们双腿大大的张开,肚皮滚圆,里面全是男人们留下的精液。她们的脸上、身上,要么是虐打留下的痕迹,要么是干涸的白斑,嘴角还有黄黄白白的精尿,舌头吐在外面。
蒋氏也躺在床上,肚皮被男人们射进去的精尿填的滚圆,两眼无神。她满身都是精液与尿液,还散落着一些脏兮兮的钱币。
这些,都是她今晚一晚上卖淫,赚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