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嘶哑的,低沉的。
她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端起手里的白瓷碗,一下一下往自己嘴里塞着食物。
而放在桌子另一边的小甜汤圆子,在空气里慢慢变冷,渐渐的不再冒着雾气。
这天的大清早,她被一群人推搡着起了床,然后浑身上下只穿着亵衣亵裤就坐到了铜镜前,打着秀气的呵欠任凭三四双大手对她的头发动手动脚。
待意识渐渐回笼的时候,她瞥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五个又大又方方正正的檀香木盒子,那里面装的是——
五重华服。
这是每个公主举行及笄典礼时必须穿的礼服,但因为落子宁的情况特殊,所以礼服的颜色也以浅色为主,看起来倒是不如以往公主的及笄礼服那般奢侈和华丽。
但这套衣服是昨晚才做好,便直接送到她这里,所以昨晚落子宁仔细摸了摸布料,又看到了那衣料上面只有凑近才能看到的各类精美绣工,不禁咂了咂舌。
梳好了发又做好了妆,众人开始为她穿衣。一层一层的衣服套在身上,虽然现在气温还是有些冷,但穿到最后落子宁还是热出了一头汗。
这身衣服贵是贵,好看是好看,但穿在身上真的是重的要了她的命
她眨了眨有些肿痛的眼睛,强行打起精神来。
去举行典礼的大殿的路上,还有宫女可以搀扶她,但后面需要她自己走的路可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落子宁推开宫女的手,试探着走了两步。
“”
裙摆很重,每走一步,她都需要用脚稍稍用力踢起裙摆,然后才得以迈步。
看样子,只能自求多福了。
落子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及笄典礼开始的时候,因为落子宁的母妃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便由皇后娘娘代替她的母妃,坐在殿内的正位上,待落子宁一路行完礼,走到她面前后皇后娘娘需要伸手为她绾发,再插上鎏金琉璃八宝簪,然后宣誓礼成。
落子宁被宫女搀扶着来到殿外时,所有人已经摆好了阵型站在一侧,皇上为了表示对这次的及笄典礼的格外重视,本想也一同出现在现场,但却遭到了大臣们和皇后的一致反对,最后只好命了几个二品官员来代替他,也一同候在两侧。
而这几个二品官员里,就有昨晚连夜赶回洛阳的齐程柯。
齐程柯也没预料到自己居然会在今晚的出征前,赶上小姑娘的及笄典礼。
当落子宁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几乎是立刻就锁定到了那抹浅色的身影上。
真好看
他失神的望着远远的她,这几日心头的不安,都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彻底放下心来。
她还是好好的
齐程柯的眼神随着她的走近,而越来越变了味道,只可惜这个时候落子宁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太沉重和精神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别处,但若她现在看到齐程柯的眼神,绝对会吓一跳。
这几日忙的日夜颠倒,没有得到足够休息时间的男人,脸上的气色自然比平时阴沉了不少。
当然他休息不好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
他渴她渴的难受的慌。
作为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心里自然是一直惦记这那事儿的滋味,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起来她的紧致,她的柔软,她的娇啼呻吟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齐程柯被自己这一身邪火弄得没了法子,只得从军帐的简易床榻上爬起来,就像无数次他在夜里做过的那样,把她小时候的衣裳从随身一直带着的小包袱里拿出来,回到床榻上跟个变态一样狂嗅着那几乎再也没有任何味道的布料,然后两只手一起握住自己下面的硬挺男根,眯起眼一边幻想着她的模样,一边上下用力的捋着。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却比以往都要困难。
既然尝到了比自渎更美味的甜头,那小齐程柯君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向往常那样屈服在他的手里,饶是齐程柯想尽了各种的办法,却也还是没办法泄出来,阴茎越发胀痛,只见顶端的马眼滴滴答答的吐出白色粘稠物,但就是不见要射的欲望。
没办法像往常那样自己满足自己的齐程柯,在床榻上烦躁的不行,他涨红了一张俊脸,手里捋动的越发加速,喉咙里那不满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最后他被逼的没了办法,只能猛的坐了起来,压下心里那股想要夜晚飙马赶回洛阳强烈的冲动,然后套好衣裳,又收起来小姑娘的衣物,出去在寒冷的气温里打拳、跑步。
而在这四天里,他只成功的泄出来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午夜的时候做了场春梦,梦见自己肆意的在她身上驰骋,她那柔软的小手推拒着自己,娇嫩的小嫩腿儿盘在他的腰上,红软的小舌头和小嘴一遍遍吐出让他疯狂的声音,配上那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一声一声的低泣着,说他好大,她要受不住了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几乎下一秒,他在梦里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