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在檀木雕花的床沿,撩起裙子跨坐在他腿上,她捧起他的脸颊,深深地注视着他,他低垂着眉目,冷淡的表情上还残余着因亲吻而遗留的春意。两人皆不言语,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却恍若相隔胜远,她明白自己不会因为身份的转变而看轻他或是憎恨他,可她却没办法证明,因为她来自现代,对男女之间,对身份阶级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可他却敏感多疑,心性本就Yin暗,更是对权势阶级怀着憎恶与渴望。
两人之间原本就颤颤巍巍的平衡,被“郡主”这个身份一朝打破,她对他到底是爱情,还是怜爱,亦或是粗仆身份下寻求安逸的一种委身,她看不清;而他对她究竟是爱意,还是对食,亦或只是一根带着体温的玉势,他也不想知道。现在的她高高在上,身份尊贵,怎可委身于一个太监,她不再属于他一人,不可掌握,不可亵渎。
沉默许久,她开始扯动他的衣襟,一件件剥离,他不言不语,任她动作,她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莹润肌肤上被她咬出了一个个细小的牙印,她终究不忍心伤他,只是在他的脖颈间留下一朵朵梅痕。他长睫紧闭,薄唇紧闭,似在隐忍,她描绘着他的鼻尖:“公公在忍耐什么?等着我来...亵玩你?凌辱你?把你的自尊狠狠地践踏在地上?”随着她平淡的嗓音,她的手指渐渐向下,经过他一个个敏感的地带,在他的下腹处来回徘徊。
他猛地吸气,按住她的手腕,寒眸深邃地瞪着她,漂亮的眼尾带着些许红痕,苍白的脸蛋隐隐有些发青,无盐却看出了点点委屈,她与他较着力,手指还是触摸到他的禁区,他身体气到发颤,却僵直着身体不再反抗,他哑着嗓子道:“郡主想做什么都可以,奴才罪有应得...嗯唔!”
她!她居然将手指!
无盐用手指轻轻磨蹭着他残留的尿道口,他最耻辱的禁区,从未被人碰触,甚至他自己也很少去碰。对男子而言本就敏感的地方,对他而言更是加倍的触感,触碰这里意味着羞辱、玩弄她的身体和他的Jing神。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放...嗯啊..放开我!!啊啊...那里...不行!!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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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不是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求求你!..嗯啊啊...郡主...求求你放过我...那里!啊啊...不!要...”
感觉到他已在崩溃的边缘,她停下折磨他的手,擦了擦他的眼泪,将他抱在怀里哄:“阿鑫,叫我的名字。”
“无暇...”她又开始动作,“无盐!无盐!呜...”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贝齿撕磨,将他含在唇舌间轻轻吸吮,秀丽的脸庞上胎记淡淡消去,轻解罗衫锦衣带,雪色肌肤泛起薄薄红晕,她魅惑道:“抱我。”
他伸手抱住她,似又被她的肌肤烫到,臂弯轻颤,原本冷冽的眸光泛着水色,三个月不曾亲近,身体却越发回忆起往日的缠绵,他能感觉到她的炙热正顶在他的小腹上,两人唇齿相碰,炙热的呼吸在他的鼻尖萦绕,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yin,带着情动的shi腻,显然这是一个邀请的信号,她将他推倒在床上,抬起了他身子,将自己挤进了他的股间,紧致的xue口被强硬的撑开,他疼得呜咽出声,被她尽数吻入腹中。
在情事上,她从未如此粗鲁,皆是带着温柔的前戏开发他的后庭,直到他的身体能承受再进入,而这次她的莽进让他紧致的xue口微微撕裂,带出些许血丝。他从未如此痛过,却能感受她的愤怒与委屈,他有些失神的看着她,看到她眼神里带着心疼,看到她眼睛里的自己,心头涌上灼热的感情将他包裹,他软下身子尽力放松去接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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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裸着肌肤触碰在一起,空气中带着情欲的暖香交织,汗水与体ye浸shi了身下的被单,极速摩擦的身体带来的情chao将他淹没,快感与痛苦夹杂在一起,让他无法再忍耐自己的呻yin:“无盐...嗯嗯唔嗯啊啊...不行了唔嗯..要..停啊啊..不要哦嗯...”
“阿鑫..到底是要嗯..还是不要...”
“别...啊...磨到了...啊啊要...要尿了...嗯啊放开...”
他本就被玩弄到敏感至极的尿道口在两人下体不断的摩擦间,达到了忍耐的顶峰,可体内的凶器还在不断顶弄着他的内壁,他绞紧了后xue想忍住这股尿意,却更是刺激到女人,被他一夹让她Jing关大开,滚烫的体ye喷涌在他的肠壁内,他也同时达到了高chao,抽搐着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尿道口淅淅沥沥的射出些许淡黄色ye体,他竟是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