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路抬手示意让仆从停下动作,玉青赶紧拖着刺痛的双脚趴在何言路腿上靠着,他翘起脚尖将小腿弯曲,也搁在何言路腿上:“脚疼,链子太细了,快破皮了。”
何言路轻笑着安抚他:“没让你憋着脾气,只是不能像刚刚那样说话粗鲁无理,像个泼妇。”
何言路很喜欢这样温情满满的投食举动,只要他微微抬起手,玉青就会温顺的张开嘴,粉嫩的唇瓣里是艳红的唇肉,何言路将勺子倾斜,蛋羹或者肉粥从勺子里流出,流进玉青的嘴里。
何言路快速的解了裤腰带,脸上浮起几分淫邪之色:“我偏要每天在你嘴里出精,让你吃饭还敢拿乔。”
玉青的身子抖了抖,腰一扭那张微开的穴下意识的又合上了,他不喜欢用嘴,觉得满嘴都是膻味难受,讨好的交换条件说:“两个穴,前面的不能操,你操后面的嘛。”
何言路在美人的嘴里随意的抽插了一会儿,像是在给玉青一定的适应时间。随后一个深入捅进了玉青嗓子眼里,湿热的嫩肉紧致的包裹住他的阴茎,何言路没指望玉青会口交主动来舔他,像是在肏一个没有反应的死穴,毫不怜惜的大力抽动,鸡巴打在玉青的脸颊上,又印了一片红印子。
何言路抽了抽气,握着玉青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咬:“你还这么记仇啊。”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都有商量的余地,唯有这上面的事,必须完全听何言路的话。
着眼圈看着何言路:“言路哥哥,我好饿、我吃饭――”
他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与何言路相处的方法,让自己在以后的相处中少吃点苦。
离异后从双性收纳所出来,被政府重新分配伴侣的双性是这样的,被拴在门外,用夹子分开逼,逼里面插了一只笔。可是小年轻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谁管的到那么多呀,何言路这话纯粹就是吓玉青了。
玉青一身细皮嫩肉蹭在何言路身上,蹭着蹭着何言路就有反应了,阴茎一点点的抬头,戳在玉青的两瓣屁股蛋里面。
玉青将何言路手上的链子抢过来,远远的丢到一边:“我也就只能这样记仇了。”
“言路哥哥,你别在我嘴里出精好不好。”玉青怯生生的从何言路腿上滑下去,跪在地上,头刚好被何言路的双腿夹在中间,什么都没做,那张湿润的唇就已经正好对着何言路的裆部了。
何言路让厨房重新煮了蛋羹和肉粥,将小家伙抱着,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
玉青皱着眉,深吸几口气还是认了。
这么一闹腾玉青饿上加饿,心神也疲惫的不行,软在何言路怀里不肯动弹,只是一会儿喊饿一会儿喊疼,又非要说米饭太硬不想吃。
何言路喂完了一碗肉粥和蛋羹,将碗放在一边让厨房阿姨拿下去,他拿过纸巾擦了擦玉青的嘴,凑在玉青的耳边,带着粘腻温热的气息说:“青青,我想操你。”
“以后别这样了,好好的何必呢。”何言路将玉青抱在怀里,解开他脚踝上的锁链,一点点抚摸着那双细嫩脚踝上的红痕。
何言路停下动作的时候,玉青残存的理智仿佛察觉到什么,拼命的往后退想要离
玉青吐了吐舌头:“那我生气了,能怎么做,不能骂你能打你吗?”
“现在破了青青的处,结婚的时候你就是破鞋了。破鞋怎么结婚的你知道吗,要被主人拴在门外,招待客人用笔在你的逼上面写字。”何言路将手指随意伸到里面搅弄了几下,听着小美人难耐的抽抽搭搭的呻吟声,抽出盈满了水光的手指,一巴掌拍在嫩嫩的肉屁股上,“去地上跪着,只操你上面的嘴。”
乍一看还以为那勺子是何言路的鸡巴,黄白的粥混着蛋羹,就和精液混着尿一样。
勺子里的粥淋干净了,玉青合上嘴,将暖乎乎的粥含着吞咽,粉嫩的舌尖伸出来,卷着汤勺上的残舔干净。
玉青小声地抽泣,低着头心里无比委屈:“我再也不和你发脾气了。”
“唔、唔唔――”玉青脸上流淌着泪,他的脸被何言路的双腿挟制住,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只能这样凄惨的,可怜的呻吟。
“你轻点、”玉青弯着腰,趴在何言路身上,软软的说:“反正、我都要是你的人了。”
“别在这上面犟,下去。”何言路又一巴掌打在玉青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的力度打的那两瓣可怜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浮在空中扭来扭去。
他见何言路点头,新仇旧恨涌上来,对着何言路脸上被瓷片刮出的伤痕用力打了一巴掌。
玉青听他这样说,将头埋在何言路肩膀上,双腿分开,乖乖的翘起浑圆的两瓣屁股蛋,泛着绯粉的薄汗,中间粉嫩的口颤抖着,嫩嫩的软肉掩饰性的将那张穴眼合上。
被脚链这么一拉扯,脚踝上留下的大片痕迹看着吓人极了。
何言路轻车熟路的再次捅进了玉青的嘴里,他没放轻力气克制自己,卸了玉青的下巴让美人只能张着嘴,眼神涣散任他鞭挞,粗长想鸡巴将玉青娇嫩的小脸蛋都撑大了,捅的他本能的干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