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阴茎,突然听到玉珍小声地一声“下贱!”我由眼角看到早就不能动弹的玉珍,正趴在沙发上无力的摸着自己的豆豆,看着我的眼神全是鄙视……
我忽然想到,这不是跟玉珍被黑人围攻同样的场景吗?不同的是,玉珍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而我被围攻就是当着未婚妻的面被狠干!我竟已完全没有羞愧的心,只有无限兴奋的感觉……
下贱,真是下贱!可是这种下贱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更热,我更卖力地舔吮舐弄眼前的肉棒,双手不断的抚弄搓揉另一只,同时尽情享受最大的一只在我的身体进进出出,还不忘配合节律晃动我的肥奶,铃铛响个不停。当然奶子上有粗糙的大手不断反覆的搓揉着,让我酥麻停不了……
喔喔喔…男人们请尽量享受我下贱的肉体吧……人家的淫贱身体就是为了要被你们玩弄而生的的……我生命中只有肉棒……也只要肉棒……
经过陈猛调教之后,我的承受冲击能力越来越厉害了,我越来越容易兴奋,越来越容易发骚,可是也越来越不容易被操到昏迷……
在三人的轮攻之中,我完全进入淫妇的状态,我放声的淫叫,用我身体每一寸去讨好男人,去承受他们的肉棒……
整个晚上,我让三人轮流在我的菊穴内射了至少两次,自己也泄了不知几次,溼透的内裤内也满满是我射出的爱液。陈猛果真有先见之明,要我穿不透明的内裤,所以完全看不出白浊的液体。渗出的也跟菊穴流出的完全混在一起……
重点是这是我初次能完全承受陈猛的操干,竟能让他射了两次!当然另两位新人不在话下,我的脸上、淫乳上都是帮方晓风打手枪他喷出的液体,一摊摊的像打翻了牛奶。这方面他真是天赋异稟。
当然我知道这些情况是在第二天早上包厢灯打开看到的。我竟然能在发骚的情况下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所以才能在迷迷糊糊中知道被射的次数。我的身体彷彿已经对肉棒有着无限的贪婪,只要知道还能有被操被射的机会,似乎大脑就会拒绝昏睡,非去把这肉棒榨光不可……
两个新人真是被榨干的样子,被陈猛叫醒了还是委靡不振的样子。蓝定国忽然想起什幺,叫道:“糟了!现在几点?”方晓风也是如梦初醒:“惨了惨了,迟到就会被鸡巴课长狗干了!”他们匆匆忙忙的穿衣整容,看他们那幺怕“张课长”,我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陈猛忽然说:“不用怕啦!早上请假下午去就好,你们哪有精神立刻上班,没关係啦,我了解你们的课长,他操你们那幺久,偶尔一次生病不舒服他会体谅的啦,就说你们住同一宿舍被传染感冒就好,一定会批准的啦”
他看了我一眼:“洁儿你说是吧?你是他妹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吧!”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我,我也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恩,应该啦,好像是……”两人看来有放心一点,但是仍然忙不迭地拿手机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然后忐忑不安地离开了。他们一走,陈猛笑着看着我说:“小淫妇,你要不要也休半天?”言之有理,反正我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带新人,两人不出现我也没什幺事。我也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听着同事在电话中说真巧,我带的新人也要请半天假,心中不知是什幺滋味……
玉珍不知何时离开了。陈猛送我出去前当然也免不了摸摸抱抱,还意味深长的说,从今天起最好还是能维持严格方针,但不勉强。我回去梳洗休息,準备上下午班要穿男性西装时忽然一阵排斥,彷彿这根本不是适合我的衣服。
到了公司,在电梯遇到男性同事,我竟然无法克制的一直注意他们的胯下,不自觉的对他们说话变得很小声。
到办公桌坐了下来,不久两个新人毕恭毕敬的过来,方晓风先开口问说:“不知课长下午有何指示?”我正要再次表演我的冷漠严厉,忽然一阵噁心,我竟然说不出刺耳的话,也无法把音量提高,我看着他们的胯下竟然就热了起来!乳头在西装内隐隐发胀。我竟然无法立刻转换为以前严厉课长的样子,也忽然无法想起这个身分该说什幺。
我脑海中充满了几个小时前他们的肉棒尽情在我菊穴抽插的样子,看着方晓风的脸,我忽然想起被他打的哭泣的经验,我看到蓝定国的手,也立刻想到他是怎样搓揉我的肥乳到欲仙欲死!我爱被他们一起上,我的身体是他们的肉棒的……
方晓风的脸突然靠近:“课长?”我在沉思中忽然看到他的脸,全身震了一下!他也吓一跳,立刻低头退回原位。却不知我差点反射性的对他跪下,準备舔他的肉棒……
我低声地说:“人家…不……我……有点不舒服…就整理前几天的文件就好,先离开好吗?”他们似乎怕我追问确认上午缺席的原因,没注意我最开头说什幺,也没注意到我用字和语气的变化,很快地离开了。留下全身燥热,眼神陷入迷茫的我,看着他们的背影,伸出纤秀的食指到嘴边舔了一下,另一只手伸进胸口内掐住肥鼓鼓发烫挺立的淫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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