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帐内香汗淋漓、眉尖含怒的雨滦瞪着不断靠近的丫鬟,自以为声音蕴了气,实则入耳绵绵沙沙,酥骨无比。
“奴婢是来帮姑娘省省力气的,您这声隔壁院都能听清,不累么?”丫鬟就着床边的铜盆净了手,庄重打开带来的锦盒,小心翼翼取出里头的东西。
雨滦不比红瑶,对男女房事所知甚少,认不出丫鬟手里的东西,但她隐约知道,这个长相奇异的物件,定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这宝贝,权当给姑娘当个练手。”丫鬟掐着雨滦的两颊,使出几分蛮力塞进她口中,雨滦的嘴被撑得能滚进个鸡蛋,声音堵得严严实实的,半丝缝都不留。
“现在撑撑,夜里吃老爷的宝贝便不觉难受了。”丫鬟笑笑瞧雨滦怒目圆睁的模样,忽而惋惜起来。
“前些日子在这张床上睡着的姐儿,身子可比姑娘您标致多了,身量没这么长,rou都长得恰恰好,喜人得很。也不像您只会干嚎,吵得人心发慌。”她叹了一声,“果然还是窑子里出来的好呀!”
窑子里出来的?雨滦愣着不动,眼睛莫名失神起来。
怎么会是从窑子里出来的?难道当时在路上被弄丢,然后人就被人牙子拐了发卖了?
丫鬟见雨滦止了声,以为她想通了,便点头道:“这就对了,到了夜里老爷疼你,到时四下无人,随你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助兴得很。”
不对,被药性催得迷迷糊糊的雨滦凭着一点理智思考,心里求着丫鬟说更多些,但她一个抬头,人竟起身收了盒子,施施然转身离去了。
她想喊丫鬟回来,憋了许久也只有微弱的呜呜声,经不起一点水花引人回头。
半日须臾即过,徐府前头干净敞宽的大屋子渐渐掌了灯,檐下屋内照得亮堂,却清清冷冷的,没有几丝人气。
用过饭后,整个宅子都安寂下来,就像一池静水被轻撩了一手,不久后涟漪淡去,便恢复了寂然。
入夜后,厚重的云幕压得不见一线月光,一辆马车轱辘轱辘行入徐府的后门,慢悠悠直到偏僻的院落,在暖橙的灯笼下停住。
驾车的马夫跳了下来,撩起帘子的一角,恭敬道:“老爷,到了。”
“唔。”
车内传来沉闷的应答声,马夫随即垂下手去,弯下腰去。
窸窣几声过后,一个瘦长的身影从帘幕后探出,踏着马夫的背下车,缓缓朝木门走去。
人下车之后,马夫便起身,静默地牵着马车退出院落。
雨滦白日被角先生塞住了嘴巴后,的确安静了不少,实在是被yIn膏折腾得没有多少力气了,再加上房内被迷香熏得昏昏欲睡,所以门被人推开时,她一点察觉都没有。直到肌肤传来粗糙的触感,她才猛然惊醒。
“长得高了些,但还是不错的。”
嘶哑沉郁的声音催促雨滦抬起眼皮,来人干枯瘦劲的手指抚在疲睡的粉梅上,凹凸不平的硬茧慢慢将红梅刮磨复苏,娇羞地绽然挺立,颜色鲜妍可人。
渴了半日的雨滦早已失去挣扎的力气,媚眼如丝,不自觉地挺胸磨蹭这人的手,药性磨完了她的心智,将她渐渐化成一个荡妇。
不知不觉,嘴里的角先生被人拿掉,撑了许久的嘴终于放松下来,雨滦蠕了蠕唇,微不可闻。
那人低下了头,凑近来听,听到她吐出混混沌沌的几个字:“混蛋……滚开……”
“哼。”那人伸手去解腰带,捏住了硬小的朱豆,坏心眼地捻动,“都这样子了,还在嘴硬。”
“啊!”床上的女子难受得拱起了腰,弯出了一个柔美的圆弧,之后又毫无预兆地顿落回去,浑身细细地颤起来。
这样的折磨来了几回之后,有一坨软rou贴在她的颊上,皮rou皱软难看还有稀疏的卷毛刺在眼尾。
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雨滦瞳仁骤缩,屏住呼吸恶心起来。
她别过头去,却被男子掐着下巴拧过来,那人挺着腰戳她的嘴角,想硬翘她的嘴。
雨滦冷冷一笑,预备在他把那肮脏的浊物塞进来的时候咬断它,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就在她的下巴痛得感觉要断的时候,那股力道突然一松,面前模糊的人影变了个样,浮现出熟悉的衣裳面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