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方景函无力地抓住了那人作乱的手指,心想今天徒弟的胡闹也该结束了,虽然左胸还是十分满胀,下身也已经再次抬头,但他着实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事情了,像女子一般产乳的感觉果然还是太过怪异,他现在只想睡一觉然后等待第二天身体恢复原状。
然而杜迁又哪儿那么容易放过刚到手的奶瓶,他笑道:“可是徒儿那里又站起来了。”
方景函一怔,这才发现方才分泌乳汁时,杜迁的性器一直埋在自己的后穴没有拔出,只是因为胸前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竟然渐渐忘记了后穴里还夹着男人的肉茎,由于方景函产乳时的情动牵引着后穴的蠕动,不知不觉间竟是将本已瘫软下来的肉茎再次夹硬了。
“为师、为师用手帮你弄出来”方景函面色难看地求饶道。
杜迁体贴地冲着方景函笑了笑,然后平静地说:“不行。”
下一秒那根蛰伏已久的滚烫肉刃就再次剧烈抽动起来。
“唔迁儿慢点!”方景函被顶得快喘不过气来,杜迁见状便一把将他拽进怀里,使其背对着自己坐在粗大的阴茎上,双手则托着对方柔嫩的臀肉将人缓缓抬起,又重重放下。
方景函的后穴里十分湿热,阴茎的每一次进入都会被内里分泌出的爱液迎面浇灌,再加上之前被射到体内的精液,得到种种爱液滋润的阴茎很快就在肉穴里出入自如,每一次捅入都被含进了更深更热的地方。托着臀部的双手也更换了战地,缓慢上移后紧紧地锁住方景函的腰部。因为控住腰部更加方便施力,方景函被杜迁大力地抬起落下,捅得七颠八倒。
肉臀在被强硬地压下时猛地撞在杜迁的腿上,荡起白花花的臀浪,而方景函前身挺立的性器也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腹部殷红的炉鼎符,莹润的铃口处时不时地溢出一丝白浊的液体,方才被一直被忽视的那侧乳首此时因为上下的摇晃开始滴滴答答地流下奶香四溢的乳汁,如此风情万种的景象让杜迁的肉柱又胀大了几分。
“不要再大了”方景函眼中湿濡,脑子里一片混乱,已经开始有些口不择言,然而这种情况下的下意识呻吟对杜迁而言却是上好的催情剂。
杜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在他耳边喃喃道:“师父的上面和下面都在漏奶,实在是太浪费了。”说完他意念一动,两条藤蔓瞬间拔地而起,紧接着纳戒一晃,两个玻璃制成的瓶子凌空出现在空气中,藤蔓仿佛生了灵性般立刻接住了那两个精致的瓶子并绕过床榻上两人相连的身体,蠕动到方景函的身前。
“这、这是什么”方景函回头惊慌地问。
“这是徒弟前几日刚制成的灵器。”杜迁解释道。
灵器,顾名思义,即为带有灵力的器具。只要修士在灵器锻造时,将法力按照一定的结构附着于灵器之上,灵器便会拥有各种各样的奇妙功能。杜迁前世身为帝国工程师,在灵器锻造方面堪称如鱼得水,大部分他所能想象得到的功能,都能通过缜密的思维推算出来。
如今这两个看似玻璃制成的透明瓶子,实际上却是法力回路的结晶。两个瓶子瓶口略窄,瓶身极宽,看上去容量不小,在藤蔓的牵引下,瓶口纷纷对准了方景函两侧的乳晕,然后用力吸附了上去。
“唔怎么回事”方景函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前的异象,两个瓶子分明是死物,却在附着上胸口的那一刻开始像一张嘴似的卖力地吸吮着乳头。过于敏感的乳头一受到刺激就开始缓缓地流出液体,由于瓶身是透明的,方景函将乳头被吸出奶水的淫靡画面看了个清清楚楚,之前被过分玩弄的右乳此时只是淅淅沥沥地溢出些乳白色的汁水,而另一侧被忽视已久的乳头却已经如决堤般地涌出源源不断的乳汁,不一会儿就将瓶子装了个四分之一。
“师父喜欢吗,这样就不会浪费了。”杜迁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便又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啊——!”低沉的呻吟陡然拔高,穴肉紧紧地咬住了男人的肉茎。与方才次次直击敏感点的抽插不同,杜迁此时正恶作剧般地在小穴里四处捣弄,圆润的龟头毫无方向感地戳刺着水润的肠壁,让肉穴的主人永远不知道下一击会撞在哪里。
方景函失神地承受着一阵阵灼热的情潮,下身被徒弟疯狂地操弄着,穴口随着肉茎的进出不断渗出肠液与精液相融的半透明液体,将两人身下的连接处激得“啧啧”作响,臀部和腿上皆是一片湿润。而上身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早已红肿不堪的乳首被两个透明的小嘴不断地舔弄吸吮,乳首上的小孔彻底失去了控制,连绵不断地吐出甜美的乳汁。
他神情恍惚地被杜迁锁住腰肢上上下下,燥热的快感烧得他头脑昏沉,但身后之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却让他倍感满足,杜迁身上的味道、杜迁性器的形状、杜迁手掌的薄茧,任何一个属于杜迁的东西都让意识飘摇不定的方景函寻求到一丝安心。
“不、不要吸了唔啊没有了迁儿不要了”方景函语无伦次地闷哼着,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杜迁的身上。杜迁知道方景函已经到了极限,便将之前漫无目的四处乱撞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撞上方景函的敏感点。